铸回火伸出右手握在他执剑的手上,拉在眼前,青铜不自觉往回收了收手,没成功。
剑气收得太快,把虎口割出一道口子,是一个十分不严重的小口子,微微泛着粉痕。铸回火正反看了两遍才放下心来。
这才仔细打量左手中易主的剑,右手并剑指用指甲在剑身轻轻敲击,侧耳倾听。又反手用指腹两面摩挲。
裂痕太多,这柄剑,将要碎了。
下了决断,睁开眼,青铜真正舔自己手上的那道口子,好像一只大猫再舔自己的毛毛,铸回火就笑了。
抬手把剑送回对方腰间剑鞘,牵着手去了医药阁。
苟医师骂骂咧咧:“再晚一点来,伤口都愈合了。”铸回火不理,自顾自地寻了药箱,眨眼间给青铜包扎好了,顺便打了个蝴蝶结。
还没等铸回火欣赏完他家青铜乖巧的坐姿。苟医师端了碗乌黑呛人的汤药过来,“刚好药煮好了,顺便喝了再走。”
铸回火面带同情地看了看青铜的肚子,把药端给他,劝慰:“良药苦口…”。
“这药谁说给这小子喝的?”苟医师打断他,伸出手把药碗拨到他面前,以相同的语气说:“良药苦口啊庄主。”
被苟医师冷冷地盯着,铸回火捏着鼻子低头看晃动的药碗,不敢面对现实:“他才是怀孕的那个!”
苟医师再次往前推了一下碗,“这小子壮得一拳打死十头牛。”
铸回火不服:“我也可以啊。”
“不要讳疾忌医!”苟医师不耐烦眼前这讳疾忌医的病人,他的一世英名都被这小子给毁了。
“家主…”青铜在一旁弱弱地哀求。
铸回火捏着鼻子闭着眼给自己灌下去了,入口又辣又苦,全凭着不能一股不能在青铜面前丢脸的意气撑着,不然早吐出来了。
一口气灌完,睁开眼便看到青铜从衣袋内掏出油纸包裹的剥好的花生米。铸回火狠狠剜了他一眼,合着这是早有预谋啊。
“青铜,你今年的薪俸没了。”铸回火一边嚼花生一边说。
“好的,家主”。青铜双手举着油纸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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