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柯立刻用膝盖压住他,一只手抓住他的小腿肚把腿曲折起来往外掰开,另一只手拿着戒尺开始快而急地小幅度抽打孟浔的穴口和腿根。
秦柯刚才就已经插过,这次故意没戴套要内射,润滑也给得多,穴口堆积的粘腻液体很快被打得啧啧作响,甚至出现暧昧的拉丝。
孟浔本来就已经出来好几次,快要到极限了,精神也恍惚,这下再也忍不住,什么也管不了了,呜呜地就开始哭。
秦柯没理会,继续抽打着,甚至尝试着要把沾了润滑的戒尺插进去,好几次都尝试着在往里捅。
意识这个可怕趋势的孟浔哭声瞬间变大,两条手臂也开始要来打他。
“我不要,不要,”孟浔哭得满脸是泪,“秦柯,我难受……”
听到自己名字从孟浔嘴里出来的瞬间,秦柯近似虐待的动作方才一停。
他应了一声在呢,然后把戒尺往旁边一丢,心情很好地拿脸去接孟浔软绵绵的巴掌。
打不到他就弯腰靠近点。
贴心地不让每一个巴掌落空。
等到孟浔把最后一点力气耗尽,整个人水一样瘫着的时候,秦柯才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拉着小孟浔柱身上的丝带往两边扯,一点点解开蝴蝶结,像打开什么十分心怡的礼物。
结扣被完全松开的瞬间,秦柯就伏身下去含住了被束缚全程的小孟浔,唇舌并用,双颊猛地内收,直接把人嘬了出来。
被逼着干性高潮多次的孟浔痉挛了一下,眼角又淌出泪来。
没有停顿,秦柯把他的东西咽下去,没有来回的吞吐,直接又开始嘬那个萎靡下去的小肉条。
孟浔虚弱地呜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忽然就想起刚才叫出名字得到解脱的经历,于是抖着嗓子喊:“秦柯……”
下面的酷刑果然又是一停。
秦柯同样应了一声在呢,然后就没再动它。
但是紧接着又拉起孟浔的一条腿,把挺立的自己慢慢地插进敞开的小穴里。
腿心这一小块刚才已经被他抽得红肿,秦柯没敢进全,怕动作大起来,自己下面的毛发要把孟浔那里擦破皮,于是就把孟浔两条腿掰得开了些,小心地用半截在里面抽插。
后来看着肿起来的穴口实在也可怜,秦柯有些心疼,于是没再进出,就埋着半截开始转圈,实在忍不住了才插一下到底的,然后很快又拔出来。
孟浔已经被折腾得在昏迷边缘了,被这样对待也只能从嘴巴里挤出一句秦柯,希冀能够像之前一样阻止这种对待。
秦柯没忍住,这次连着插了两次到底的,险些又要连着来第三第四次的快速抽插,听着孟浔游丝一样的声音才停住了,艰难地又改成半截。
孟浔又叫了一声秦柯。
想让他把剩下的半截也拔出去。
秦柯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当然不可能答应。
“在呢,宝宝,”秦柯回应他,“知道你难受了。”
“但是已经快结束了,”秦柯哄他,“再坚持一下,嗯?”
手在孟浔的身上流连,掐了白皙胸膛上挺翘的粉嫩乳尖在指腹中来回揉捏。
秦柯低声夸他,语气与目光温柔缱绻。
“宝宝真乖。”
“宝宝真棒。”
“浔浔宝宝最厉害了。”
如果不看现在是什么情形,光听声音,倒真的像是什么夸奖哄睡自家幼年宝宝的温馨场景。
可是谁家的宝宝会被压在身下拿戒尺碾磨乳尖,抽打腿心?
又是哪门子的宝宝要被嘬吸下身,抽插小穴,哪怕已经穴肉外翻红肿,都要被迫含进半截火热粗大?
秦柯不会不知道这些,孟浔甚至有时候觉得他就是故意用这么低龄化的称谓和语言来刺激他和自己两个人的。
做得越凶,越是满嘴的宝宝和乖乖。
就像现在——
“乖宝宝,”秦柯说着,“再让我收一下尾就好了。”
然后双手揪着他的乳尖往外拔,硬生生把它们拉长。
孟浔发出疼痛的呻吟,挣扎着拿手去拨。
秦柯趁他注意力都在上面,身下直接一坐,瞬间一把全插到底。
粗硬的毛发蹭在通红的穴口与周围。
孟浔又是一声痛呼,想解救上面的手顿了一下,又颤抖着往下。
秦柯拿指甲盖往下掐孟浔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