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浔又惊讶道：“你还去看监控啊？”
“看个毛线监控，”孟源道，“他要是真想干什么，我再从监控室跑下来，黄花菜和你都凉了，就剩坟头香灰是热的了。”
“也别觉得我狠心——当时秦柯在你门口的时候，哥正握着电锯趴在隔壁房猫眼上呢，”孟源解释道，“一旦有异动，劈出门板就能直取那小杂种狗头。”
“而且你也不用怕，等秦柯和宋家掰扯完，那也得是好几天之后的事情了，再大的气到那时候也得消没了。”
“——总之，你这几天乖巧些，尽量收着点你的狗脾气，那卧薪尝胆的故事一会有空去读个十遍，”孟源直接道，“我一会就飞比利时谈生意顺便避避嫌，你有什么事情就和宋蕊说。”
听着孟源的语气像是要挂电话了，孟浔急忙喊了句等一下。
孟源：“？”
孟源：“你还有什么狗屁要放？”
被噎得顿了一下，孟浔捂住话筒哼了一声，然后才挪开手，吞吞吐吐地开口道：“……其实秦柯平常对我还挺好的……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啊？”
然后话音刚落，孟浔就听见话筒那边传来响亮的一声呸！
“不厚道？呵……”孟源冷笑道，“秦柯这几年掐住孟氏脖子，按着我的头不让翻身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厚不厚道？”
“说是合作伙伴，实际上就是在他家讨饭的长工。论恶心人的本事，没人强得过这小杂种，要不联手扇他一巴掌，还真以为自己能无法无天了。”
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孟源又道：“你也别觉着秦柯对你是多好，要真的好，他怎么不让你上秦氏老板椅上坐着？置换的时候他可是咬死了不给的！”
“别自作多情，别被骗着没了脑子——”
孟源最终一锤定音。
“——他就是把你当抵债的宠物小狗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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