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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羞作无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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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哥哥做到充血肿胀 做完吃点人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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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切能重来,吴觅绝对不会用这种方法去破除陶盛身上的封印。这人不解风情,又禁欲多年,吃上一顿荤的就跟溜冰上瘾了一样没完没了,一次比一次瘾大。办公室里搞了一次,他以为今天就结束了,结果在浴室里清理身体又搞了起来,陶盛不知道跟谁学的那些歪门邪道,要他手扶着镜子给自己后入,每次顶进后穴的时候,就冲撞着吴觅的阴埠在冰凉的洗手台上磨蹭。吴觅被他顶得性器要射不射的,想自己用手都不行,陶盛一看他要把手伸过去,就扣住他的指缝要他继续扶着镜子。

“哥……”吴觅放软了声音求他,“你让我射一次,我想射……”

“你还小,射太多伤身体。”

“我……我难受,求你了哥,让我弄一次……”

陶盛不说话了,就一个劲儿地顶弄,囊袋拍得臀缝一片血红,穴口磨起一圈肿胀软肉,退出的时候收拢出花苞一样的褶皱,插入时又绽开,陶盛第一次这么透彻地理解了“开苞”这个词的含义,忍不住咬着他耳朵问:“你第一次给的谁?”

“我……我不记得了,哥你让我射一次……”

“好羡慕他。”陶盛一到忘情处,说的话也是没羞没臊的,“怎么就不是我,是我就不会让别人碰你了,看都不行。”

吴觅身体控制不住地绷紧,猝不及防绞住性器被内射了一肚子,他腿根哆嗦着差点跪下去,被陶盛搂着转过身,半勃的性器融进一片温热里,吴觅再也忍不住也泄了精。他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射在陶盛嘴里了,后者不仅毫不嫌弃吞下去,还意犹未尽地舔个没完,吴觅感觉自己又要有反应了,恼羞成怒拿脚尖踢了他一下:“不要弄了!”

陶盛也不生气,放开他那根软掉的东西,又凑到他下面的阴唇,舌头灵活地顺着里面沟壑的边缘刮了一圈,吴觅还沉浸在被唇舌包裹的温柔乡里,阴蒂的肉珠就被虎牙重重一刺,又疼又痒,仿佛熟透的果皮咬破了口,包不住的汁水哗啦泄了一地。他恢复神志时听到厕所里清晰的滴水声,近在咫尺,才发觉是自己腿间的淫汁滴在了地上,脚下是清澈却带着臊气的一小滩。

澡洗了跟没洗差不多,滚到床上又是一塌糊涂,吴觅的后穴被磨肿了,求着他换前面的用,阴蒂被撕咬舔弄一番后也充血肿胀起来,进入的时候磨得发痒,吴觅只能自己也配合着挺腰,让陶盛插得更深,更用力,才能暂时缓解入口难耐的痒意。陶盛一压上来,他的小腹也推挤着往外排泄射进去的东西,股缝黏糊糊的难受,他想自己用手偷偷处理,被陶盛及时发现了,于是握惯了枪的粗糙手指带着他的一起指奸肛口,陶盛还要隔着肉壁按压,强迫他感受女穴被进入时一寸寸撑开。这种羞耻不堪的折磨持续到后半夜,陶盛爽够了,压在他身上就睡,吴觅却不得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卫生间,咬着牙按住肚子排尽里面的东西,再一遍遍地用清水冲洗。

“好恶心。”他不得不把手伸进身体里抠挖深处的精水,“恶心死了……”

粘稠,腥臭,挂在指间拉扯出道道丝线,这就是陶盛的东西,吴觅给很多人睡过,从来没有这么介怀被人射进肚子。他不能怀孕也不会染病,但他不能接受陶盛内射,确切地说,陶盛碰他本来都是不可以的。

——“怎么就不是我,是我就不会让别人碰你了,看都不行。”

不想让别人碰他?他偏要给别人碰,把陶盛留给他的味道都盖过去。

为了维持那个楚楚可怜的“吴觅”的形象,他还是心不甘情不愿躺在陶盛身边,一张床两个人严丝合缝完全躺得下,陶盛偏要半个人压上来搂着他,好像他是个大号抱枕。吴觅有点受不了他身上的阳火,一整宿都睡不好,快天亮的时候才有了点睡意,就感觉到陶盛那只手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不做了……”他不耐烦地把手打开,“难受……”

那只手小心翼翼掀开睡衣,却没有褪下内裤,而是插在吴觅合拢的腿间,掐着他腿根的嫩肉,慢慢让他放松下来张开腿,那根湿热的东西代替他的手就插进腿缝,就着吴觅的腿抽插起来。

他每次顶进去,龟头隔着内裤抵住外阴,这种若有若无的刺激最是要命,吴觅又想要又怕他来劲了弄个没完,只能装睡,下身却不受控制地抬起来撑得内裤鼓鼓胀胀,被陶盛握在手心抚慰。身上的男人喘得厉害,躬身把性器送进他腿根的时候总要克制不住在他耳边吐一口气,吹得后脑一片酥酥麻麻。不知道过了多久,吴觅感觉他快到了,陶盛突然抬起他的腿,隔着内裤对阴埠一通胡乱顶撞,吴觅就感到下身漫开微凉的一滩液体。

流氓,还是要射他身上才满意。

他感觉到陶盛帮他换了干净的衣物,就起身下床去洗漱,准备上班。以往他还是要弄点无伤大雅的小手段,借着没睡醒拉一下他的衣服或者手,但是陶盛昨天折腾太过了,早上又弄脏他的衣服,这让吴觅很恼火,干脆翻过身背对着他不搭理。谁知道陶盛并没感觉到他生气一样,反而凑过来在他头上亲了亲才走。

吴觅想到了他的第一个男人——也是第一个成为他食物的男人。那时他刚找到一张合适的漂亮皮囊,就代替了皮囊的主人稀里糊涂坐进花轿。敲敲打打好不热闹地折腾了半天,洞房花烛时,男人迫不及待夺取他第一抹落红。

第一次被男人占有的感觉,隔了这几百年反而淡了,他印象更深刻的是那个男人被他掏心后死不瞑目躺在染血的床铺上,张大着嘴想说什么,还没说出来就咽了气。他想,这个人怎么就不是陶盛,如果是陶盛该多好,他也想让这个人以这种凄惨血腥的方式死在恐惧里,哪怕给他占个便宜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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