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哥你慢点,好大,哥——”
吴觅两只脚都被顶得不能着地,整个人吊在空中承受他的侵犯,他索性两条腿勾住陶盛的腰,就着性爱的节奏把勃起往下坐入体内。萧睿明刚使用过的淫穴正意犹未尽,又被更大更粗的阳具插入满足,敏感的媚肉被柱身青筋一遍遍捣弄摩擦,没几下就泄了一地淫水。然而陶盛才刚刚开始,这滩湿热只让他稍稍停滞了一秒,感受到水乳交融的奥妙后,就急不可待地继续挺腰肏干。
“哥、慢点,我受不了,我真的……”
比起陶盛身上残留那点微不足道的上清真气,更让他难以承受的是炽热的阳火。陶盛自幼未曾破身,又常年禁欲,阳气旺盛,被药物催化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吴觅毕竟是鬼物,被侵入体内的阳气硬生生逼出满脸鬼纹,贴身的人皮蒙了一层猩红线花,所幸陶盛正在兴头上没有察觉。
但也不得不承认,让他舒服了。以往睡的不是磕药上头的瘾君子就是纵欲的色鬼,这会儿早就偃旗息鼓射给他一滩稀拉拉的精水,陶盛一直在被他汲取阳气,身体却没有任何虚弱的迹象,现在看上去还越战越猛,没个停的时候。吴觅被他顶得去了两次,身前性器都彻底站不起来,也没了讨饶的力气,只会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穴口甚至被磨得发痛,可那根东西每次深入体内,戳中敏感点不死不休地捣弄时,他还是颤栗着绞紧,结合处溢满体液被打成的白沫。
等到那股凉凉的精液冲刷内壁时,吴觅已经接近失声,仰起脖子却只能哑哑地出一口气,两条腿勾不住,整个人顺着墙滑下去,带着腿间的一片狼藉坐倒。陶盛那根东西又开始醒转,此刻直直对着他的脸。
“对不起。”陶盛似乎恢复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完全清醒,有些懊恼地抓着头发,“我不该……”
“没事,哥。”吴觅主动跪着上前,扶住他的性器,“是你就没关系……我愿意的。”
两个人顺理成章,赤条条地搂着亲着滚到了床铺上,吴觅被他凶狠地顶到床头,后脑快撞到床头的木板时才被抓住腿往回捞了一下,接着又是无休无止地做爱。他们的结合明显熟练很多,陶盛意识到怎么能让他舒服,开始留神去照顾他的感受,吴觅泄了之后就放慢速度抽插,让他适应高潮后身体的敏感,再加快速度顶弄敏感点。这时候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就去舔吴觅胸口的乳肉,小石子一样大的乳头,在嘴里含着含着就硬起来,胀成榛子一般大,引得他忍不住咬上一口,吴觅就给他弄哭了,偏偏是张开腿给他肏,与他十指相扣的时候,哭都像是讨好,想让他再猛烈一点。
带着他射的一肚子精水,吴觅开始教他东西了。教他把手指塞进臀缝夹住的那口后穴,在里面打着转进入,再加两根手指,直到把肠肉撑开,红艳艳地翻滚着等他用真家伙进去。陶盛一开始很紧张,那里比阴道还要紧,却也更会勾引,不需要他往前就吸绞着肉棍吞没了他。吴觅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似乎很享受地用小指勾了一下他的手:“动一下……”
“嗯,喜欢哥干我……哥你好大……”
“快点,不会坏的,这样好舒服——”
“以前那么多人做过,不会坏的——哥!哥你别……突然这样……”
陶盛一言不发按住他,每一下都尽可能进到最深,几乎能感觉到肠道限制了他的深入,退出时又只是退一半,肠道就被干出一条合不拢的通道来。吴觅尖叫着,性器控制不住半勃起来,淅淅沥沥尿了,他不由自主就把手伸到腿间,插着阴道自慰,隔着两层穴肉和陶盛的性器一道律动着,直到把两个洞都干到抽搐着泄了水。
那种高潮到极致的失声感又来了,他不管不顾趴在自己尿湿的床铺上,好像又被酒瓶对着灌了一次,全身上下都在漏水。意识模糊的瞬间,他感觉陶盛把自己抓着翻了个身,掰开腿再次进入。
吴觅迷迷糊糊半梦半醒,被干醒了一次,叫了一声疼才消停下来。他确实很疼,下面像被轮过一样,红肉糜烂,合不拢口,陶盛脾气上来咬了他的乳头和锁骨,红一块紫一块不忍直视。最要命的是,他醒都醒得不甘心,陶盛晨勃的性器顶在他后腰,硬是把他蹭得醒了。
他伏在陶盛腿间给他口交的时候,陶盛才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惊得射了他一脸。吴觅无所谓地舔掉嘴角那一块:“哥,没关系的,我不是说过吗,是你就没关系。”
吴觅亲昵地整个人压上去,滚到他怀里枕住臂弯,抬头去缠缠绵绵地吻他。口交的时候他确认了一下,陶盛后腰那块眼中钉肉中刺的符箓,在他和自己一晚的狂欢后,已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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