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睿明倒是没有什么大难临头的意识,就算吴觅亲自来知会他,他也只是随意敷衍两声,就继续收拾酒柜。今晚有个带颜色的派对要开,他这个东道主至少不能招待不周。
“他在怀疑你哦,有没有听我说话?”
吴觅不爽地伸出一只赤脚,抬起他的下巴,殊不知萧睿明已经借着这个机会看清了他衣摆下未着寸缕,伸手就握住了那根垂下的性器。
“秀气。”他不知死活地调笑了一句,“今晚横竖也用不上,用导尿管堵起来吧。”
他以前给吴觅用过一次导尿管。那段时间他急需精元补身,纵欲得近乎疯狂,萧睿明就教他用导尿管堵住精孔,不让自己泄出来,那是吴觅第一次在床上被他弄哭,小鬼还没尝过这种旁门左道的苦头,下面憋得发紫却出不了精,后面又被捅得不断高潮,嘴里叫嚣着要杀人,拔出来那一刻就安静了,只能听到下身精尿掺杂着流淌的水声。
想到难得一次吃瘪的经历,吴觅就要把脚收回去:“想让你的酒吧变成屠宰场,就试试。”
“好好好,知道你不喜欢……要不要先热个身?”
吴觅要是真的不愿意,他这会儿已经是地上的尸体,所以他也不害怕,抓住脚背盖了个齿印宣示主权,一把拉下来扛着就走。外面的酒柜上摆满了新擦干的杯子,实在不是肆意寻欢的地方。
浴室里响起啧啧的水声,吴觅喘息着用力掰开阴唇,坐在洗漱台上把下身往前送。萧睿明想要讨好他的时候,就会主动给他舔屄,舌尖刮过阴道的每一处褶皱,时不时刺探进阴道扩张,敏感的蚌肉抽搐不止,蓄满阴精,最后被牙齿轻轻一咬阴核,下身就失禁一样潮吹,尽数泻在萧睿明嘴里。他正享受这种舒适的服务,就听萧睿明问:“想不想让那些男人都来舔你?”
“我要是想,还用得着你来帮忙?”
“算不上帮忙,就是给你添点乐子……”
萧睿明凑上去附耳说了几句,吴觅淡淡地笑了笑,“你的胆子是越发大了。”
“你就说你喜不喜欢?”
吴觅被他双唇抿住了阴蒂,用力收紧,充血的肉珠顶端又被里面藏的虎牙恰到好处刺了一下,只觉得眼前一阵发白,身体酥酥麻麻的,回过神时才看到洗手池已经溅上他的尿水,那根被萧睿明把玩的性器还在滴滴答答淌着浑黄的液体。
“……喜欢。”他费了好大力气才恢复说话的能力,“抱我……去浴缸里做。”
吴觅扶着浴缸挨肏的样子还挺叫人心疼的——萧睿明一边按着他的腰后入他,一边欣赏对面镜子里吴觅的脸。这艳鬼贪欢时不管不顾,连自己磕了碰了都不在意,事后才会发火。许是以前狩猎练就的演技,不管跟谁做爱,他都要做出婉转承欢甚至有些痛苦的样子,让人又爱又怜,只想把人干死在床上,连他自己有时候都会恍惚忘了,吴觅不是柔弱的小雏妓,是活了几百年食人心嗜人血的恶鬼。
他后背单薄又苍白,后入的时候双手一把掐住细腰,能隔着腹部的皮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他体内抽插的幅度。萧睿明在他背上或咬或吻,密密麻麻布下自己的痕迹还不知足,又绕到胸口,把他因为性爱晃动的两团乳房抓在手里揉捏。
“真想把你肚子搞大,怀个小鬼,天天在家里喂奶……”
“嗯……啊,有本事、你就——”
“我给你抓人回来吃,你在家里给我生个小鬼,好不好?”萧睿明趁机诱哄道,“别管什么几百年找的人,陪我到老死,下辈子在这个店等我,怎么样?”
他不等吴觅回答,细密的吻就落在吴觅颈侧,感受他早已停跳的脉搏。下身响起接连不断的皮肉拍打声,吴觅的两团乳肉就在他手心晃动,乳头擦过时有些湿润的触感,怀里的艳鬼含糊呻吟一声,就被他灌了满肚子精。
那根东西食髓知味地抽出来,在他腰眼捣弄几下,又恢复了精神,这次在他后穴入口戳刺着想进去。吴觅不耐烦地推开他,“畜牲吗,吃不够的?”
“今晚上你肯定能吃饱了,我可不一样。”萧睿明委委屈屈地跟他讨巧,“到时候根本轮不到我,看那么多人吃你,我馋得慌。”
“那你得给我洗干净。”吴觅揉了揉膝盖,已经跪得有些肿了,“还有,我要去床上做。”
“那就走吧,宝贝儿。”
吴觅惊呼一声,被他整根顶进后穴,就着相连的姿势一把抱起,走一步颠一下,鸡巴把肚子顶得一凸一凸的。好不容易捱到卧室里,萧睿明把他按在墙上,逼得他只能用腿搂紧自己的腰,“今天玩个刺激的,保管你满意。”
无毒酒吧当晚准时开业,呜呜泱泱的,无一例外都是男人,而且都是青壮年的小伙子。他们也知道今晚来做什么,好戏开场之前自然不会先尽兴,只是吞云吐雾,交杯换盏,看上去聊得热络,其实都心照不宣。萧睿明看着人来得差不多,便关上了店门,拍拍手:“欢迎诸位今晚光临本店,我呢,家底寒酸,也没什么好招待贵客的,先给大家上个滴金贵腐,怎么样?”
价格昂贵的红酒倒是没激起什么波澜,反倒引发了些微不满的情绪。
“萧老板,这都自己人,知根知底的,客气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