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酸我?”叶响睨着他,心里却有些高兴。
穆云燊抿抿嘴,平静地回视。
他注意到,刚刚对面那个强势的男人左手拇指上也戴了一个圆环,比戒指要大,如果那是扳指的话就合理多了。
他突然非常抵触联想这二者之间的关联。
叶响却没给他深思的机会,直截了当地坦白:“后来我回到公司,对着这枚扳指研究了一下午,用树脂、草木灰和稀有金属定制了一批仿品,又刻上了我们公司的Logo,以后当作纪念品送给客户。现在公司估计人手一个吧。”
“你真厉害。”白发男人看着他沉静鲜活的脸,惊讶于有人能把两种矛盾的特质结合得这么自然,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给他听,他竟不觉得厌烦。就像老友叙旧,他从来没有过“友”,更没机会当一个倾听者,这滋味非常新奇,但他知道自己很喜欢。
没想到叶响听到他的评价后,便用“就这?”的眼神看着他,让穆昀燊一下子慌张起来,“嗯……真的很厉害。”他干巴巴重复,脸绷得死紧。
“好吧,”叶响点点头,呼了口气,认真地看着他颜色偏浅的瞳孔说:“我现在把它送给你,唯一的一枚火烈鸟颈骨制作的正品。”说着四下瞄了一圈,随手抽了根墙面暗格里的皮圈,把扳指串了进去。
“穆昀燊,你愿意做我的狗吗?”
“去看烟火啊!”
“天哪!他们在屋顶干什么呢!”
“喝酒、看星星、调情,还能干什么,走,上去续摊!”
通往天台的楼梯口大开,风声呼啦啦地吹,空气里沁着爽意,还飘着篝火的烟尘和淡淡的香水味。
穆昀燊重新戴上了墨镜,那是他的保护伞,无论外面是否入夜。因着高挑的身形和惹眼的肤色,这个觅幽“红牌”即便再低调也会引起旁人的注意。普通客人不见得认识他,却也禁不住好奇地多打量两眼。
此刻,他的身侧亲密地站着另一个男人,稍矮一些,戴了顶帽檐宽大的黑色羊毛帽,挡住了大半五官,只露出一个清越的下巴和微笑的唇角。
“帅哥可以帮我们拍张照吗?”身后有人叫他们,叶响回过头,旋即听到一阵起哄的嬉笑。一个化着欧美妆的性感女人拿着手机走过来,扬起下巴:“我朋友要结婚了,今晚是他最后一个单身之夜,可以请你们帮个忙吗?”
“我认识他们。”没等人答应,穆昀燊悄悄凑到叶响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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