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个愚蠢的称呼搞得脑门儿发烫,穆云燊更加不爽,不过还是撤了些许力道。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扶着男人的肌肉紧实的肩膀,叶响慢条斯理地蹲下来拿餐巾擦着皮鞋,余光却瞄着近在咫尺的长腿。此刻被包覆在修身的工装裤里,健康的腿型把布料绷出恰到好处的褶皱。
像飞鸟挥动尾翼、赛马戴上衔辔,空气里有堆难以名状的烈性分子在激烈碰撞,如同这个年轻男人身上呼之欲出的东西,叶响终于从中捕捉到了一丝明显的违和感——
穆昀燊不适合做服务员或收银员,也不适合在觅幽出卖肉体和尊严,尽管外形有异、饱受排挤,他的心气和灵魂却是游离而高贵的,绝不应属于这些肤浅的牢笼。
如果带他走……
想到这立马狠狠摇了摇头,他只是个利益之上、卖命于金钱的凡人,救赎什么的,还是留给玛丽亚吧。
叶响站起身,随手把用过的餐巾甩进了没喝完的南瓜汤里,穆昀燊感到肩上的力量一重又一轻,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那么,再见?祝你今晚好梦,myMuse~”
海外部总监冲他颠倒众生地一笑,推门消失在了视野里。
穆昀燊呆坐了一会儿,感觉包厢里的空气都降了几度,鼻尖是饭菜的香气,没有橄榄精油的浓烈,也没有声色脂粉的甜腻,肩膀至肩胛的肌肉还在隐隐发烫。似乎有那么一块拼图缺失了,他不知道该不该把它捡回来。
他突然抬手嗅了嗅指尖,有股淡淡的草木香,跟那人颈边的味道一样,估计是刚刚捏他手腕的时候蹭上的男士香水味。
明明是生意饭局,却扮得这么骚,存心要勾引那个老男人吗?如果他今天不恰好过来,是不是就被那家伙得手了?还有那个跟他一起的男人,看他的眼神也很有问题。
他直觉这两人做过。
然而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在想到这些可能性的时候,他竟无法抑制地再度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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