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今晚留下一起玩吧?”
夜庆的狂欢进入尾声,地下二层弥漫着酒精和费洛蒙混杂的闷热气味,光怪陆离、觥筹声息,男男女女绯红着脸,几个骚浪的已经快把身子拧出水,夜生活的下一站是什么不言而喻。
金发男人半卧在卡座里,右臂揽着刚刚在全俱乐部面前“明媒正娶”的爱人,摆摆手示意不约。
几人哈哈笑着起哄几下,“那咱们就不客气了?”
“太好了,今晚最顶上三楼都是我们的!”
“Wooooooow!”口哨声四起。
“别太出格,毕竟不是自家,别的自便。”开口的是“老板娘”,乌发黑眼的东方美人,语调温和不乏威严,几人立马夸张地捂着心口连连称是。
“在找人吗?”一个身着黑色皮衣的耳钉男勾住了另一个青年的脖子,后者偏头,认出了这是开场时跟自己搭话的那位,然而当时他的目标其实另有其人:
“不知道去哪儿了,真奇怪,那么出格的发色、优越的身体,明明应该在人群中无所遁形。”
“……你去哪儿?”穆昀燊发现叶响调戏完他就真的开始往外边撤,顿时警铃大作。
今晚他已经多次反应过激,就像个官能失衡症患者,尽管面上丝毫没有显现出来。
对方却莫名奇妙地答道:“回去睡觉啊,生意谈完了,下班找妈去。”
穆昀燊被噎了下,血色浅淡的薄唇紧抿着,看得叶响很想把它亲湿亲软、烙上颜色,“又不是你谈的!”他烦躁地憋出一句。
空气安静了一会儿,叶响再度推推他:“让让宝贝,我要下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