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雄虫的迈北手脚无处安放,身体生理性僵硬,因为雄虫爪子臀部上翘,微微弯腰,像个硬邦邦的柱子。
听到雄虫的话后,拍开须司的爪子,裤子都没穿就连退几大步,“须弟!你听我说!”
须司脸色沉下来,一双紫罗兰红的眼珠自下而上仰视着这只不服管教的军雌。
迈北被这双象征着审介族纯血一脉的眼睛盯得一激灵。
须司再次将雌虫的腰臀捞过来,迈北只得将两手放在大腿上,屈膝后挺,整只虫呈V横放,由于姿势臀瓣从中缝自然裂开,露出红彤彤的屁眼子和隐藏在浓密毛发下略微张口的小穴。
他不自在极了,扭动的肉臀稍稍晃出肉波。
“别动了。”雄虫认真的拿着修剪工具探上雌虫胯下阴毛,冰凉贴合,按压着往上拉挑,手持的刀闪过一抹锋利的光,撮撮阴毛被剪割,飘扬着掉落。
胯下凉飕飕的暴露感让军雌忍不住夹紧臀,性成熟的雌性躯体燥热。
雄虫轻拍手下抽搐翕动的肉团,发出啪啪的声音。
迈北抓牢自己的大腿,穴口张合。
起身拿热毛巾的须司没有注意到雌虫悄然滴落的淫液。
覆盖着整块肉逼,须司用手掌捂着,敷贴揉搓着使阴毛软化,“这样刮的时候会轻松很多,这次弄完就刮干净了。”
闷闷的应答声从雌虫口中传出来,那块毛巾包裹遮掩住穴肉的一切反应,雄虫不知轻重直接握着整块鲍肉揉捏摆弄的粗鲁让迈北情动难耐。
粗糙的毛巾被随手扔到地上,呆会儿会有专门的虫子来收拾这块粘腻的布,拉长的银线被截开,可以看到迈北的屄上有一片浓稠滑腻的阴水。
须司见怪不怪的继续给迈北阴毛上涂上泡沫润滑,一是遮盖骚味,二是减少剃毛对皮肤的刺激。按着撑开胯下堆积的鲍肉,不熟练的沿着阴毛生长方向刮,然后反方向刮,“小骚屄很快就会习惯无毛的感觉的。”
………
“好了。”
完成了任务的须司口吻变得柔和好说话起来,将身上掉落粘留上阴毛拍下去,撩着清洁液洗了洗军雌的小屄,“看看这骚屄怎么样?”
白嫩光洁的馒头屄,实在不像是这只粗糙强壮的大块头能够生出来的,迈北粗略看了眼,飞快的抬头。
雄虫手指沾了沾那隐藏在肉唇深处的小口,就着淫液在层叠的肉逼里抹开,亮晶晶的阴水滴答滴答的顺着雌虫小屄肉瓣的沟壑流淌。
高大的雌虫呜咽一声,花穴口“噗叽”滚落一口淫汤。
“迈北,发什么骚,要罚你。”雄虫口里教训着,手指捅进那处快速收缩着的阴道口,没有在意门打开的声音,在军雌猛然高昂的呻吟和激烈收缩的肉唇里来回揉搓。
门口的亚雌看到两虫淫乱的姿势,安静的将图纸放到桌子角落。
这时须司已经彻底撕开迈北胸前的束缚,弹出来一双顶端红艳的肥硕大奶,恋乳的雄虫崽揉捏着胸肌摩擦起来迈北的奶头,剐蹭着乳孔。
迈北雌茎阴水滚流,拽了些纸张胡乱擦了擦,头疼,“须弟你知道,我喝了不少,不作数的不作数。”
本无甚所谓的须司崽崽见状拉住雌虫,推到床上,在迈北慌乱的神色中抚摸那肥硕的胸肌,沉甸甸鼓胀在胸膛,腹部八块腹肌凸显,油光发亮,棕褐色的奶头被晕圈包囊着缩在里面,柔韧厚重。
雄虫未曾回头,略显艳丽的脸颊似带刺的小玫瑰,语气戏谑,“伺候的迈北不高兴?为什么反悔?”
“是兄长。”雌虫因雄虫的放缓语气而多了些底气,粗犷的声音似磨砂,他一本正经的纠正着称谓。
雄虫一双桃花眼委屈,“好吧好吧,兄长。”
迈北喃喃,方才的蹂躏而湿润的眼睛沉稳下来,似是谴责,“须弟…这于理不合…万一…”
“万一什么?我早告诉过兄长,你是我的!所有!”
“须弟!”迈北语气无奈,“你还小。”
雄虫崽不容置疑的拉开雌虫的一条腿,正对着床下跪着的亚雌命令,“琳伊,过来。”
起身走到两虫面前的亚雌低头,“殿下。”
只见须司用长长的指甲轻点上雌虫腿间的阴唇,抬高后粘连的粘液被拉扯成丝,“这是什么。”
身为须司近侍,琳伊看了一眼,面不改色,“长雌阁下雌户的骚水。”
“兄长还能嫁虫吗?”
琳伊到底还是知道审介一族也不是这位任性雄虫的一言堂,在须司得意的表情中提醒,“虽说婚前不贞,但长雌阁下仍为处子之身,自然是可以的,而且,族长近段也的确在考虑虫选。”
须司表情一僵。
“好了,别闹了。”迈北用掌根揉了揉眉心,挣开雄虫幼崽的爪子起身清理。
“出库数据和密封标准没问题…“莫桑纳放下手里的出货记录和报告,示意身旁羞愧的亚雌说话,“他们下去玩了?”
琳伊沉默点头。
“……烦虫。”莫桑纳将东西交给旁边的军雌,拿过岩红色请帖,“那行吧,记得尽快联系他们去今晚的接待会,须司小殿下还是露露面比较好。”
金碧辉煌的旧式厅堂,显然很久没有用过了,边边角角到处都是些龟裂和灰尘,不过也不排除是莫林瑞极端的炎热天气,导致建筑防不好保存的缘故。
莫桑纳眼尖的发现了窗外熟悉的身影,“外面那么热,迈北你领着雄虫逛什么逛!饥渴到这个程度?想吃清蒸虫崽啊?”
这段时间他是发现了,这迈北醉鬼的时候亢奋,醒的时候却沉默寡言感觉老实的一批。
“嘘。”须司垂眸斜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