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亚…”娃娃抱着长发军雌的小腿,像个小挂件一样一摆一摆的,“蝈…蝈…”
“莫桑纳出任务了。”阿尔亚将昨晚巡逻用的黑色罩帽斗篷扔在一边,似淡淡春风拂面,他冷锐的眉目柔和下来,将娃娃抱起,坐在自己手臂上。
“不!…蛋guo…要…”
“宝宝想吃蛋糕?”阿尔亚低头亲了亲雄虫的脸蛋,向烘培室走去,“好。”
将雄虫崽崽放到外面的玩具堆里,阿尔亚系上围裙,将头发扎起来,洗手将储存箱中的材料端出来。
“wu?”小桐柏坐在软垫子上看着自家雌虫的腿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
拿了抹刀和裱花嘴,阿尔亚盘腿坐下来将水果酱裱花仪递给雄虫娃娃。
雄虫眨眨眼睛,慢慢吞吞用爪爪抱过来。
烘培好的熏软面包胚放在小转盘上,雌虫利索的将甜香的奶油铲上去,右手将刀刃顶端抵在面包胚中心,微侧刀锋,左手一推转盘,凹凸不平的奶油酱便贴在面包上成了平整的滑面,三两下糊了一个整整齐齐的小蛋糕底,手一转圈的功夫就叠了一层巧克力酱。
巧克力酱散落在蛋糕外围,配合着已有的凸起长条奶油,像是为雪白的蛋糕又编了一层精致的木篮。
小阿尔亚平静而认真,套着白色围裙,细碎的刘海散落在耳边,手修长而有力,月中聚雪般的容颜看起来很是温柔贤惠,般般入画。
小桐柏叼着手指头歪头看他。
“来,宝宝。”阿尔亚将雄虫抱在怀里,握住小小的爪爪,勾勒起花边。
雄虫新奇的吧咂吧咂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下的小蛋糕逐渐变漂亮起来。
果酱写是个“桐”字,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鸾飘凤泊。
眼睛发亮的雄虫快乐的“啊呜”一声,就要伸出小手去够。
阿尔亚按住雄虫,将蛋糕切成小块小块的,再挨个放上不同的水果。
“wu…不喜欢…这个~只ci蛋~”桐柏宝宝手指头指着水果点点点。
“吃两个。”阿尔亚亲亲雄虫的脸蛋。
“ci一个~”宝宝拍拍手。
“两个。”小阿尔亚捏了捏雄虫的小脸。
“一个~”
“两个。”
………
两虫对视。
“…………好叭~”雄虫宝宝眨眨大眼睛,舔了舔手指,“ci~”
桐柏又被阿尔亚亲了亲。
运输舰停靠在矿地边缘,照耀出一圈暖融融的光芒,深邃的夜空凝聚着最为沉静的包容,莫林瑞依旧闷热,偶尔飘过一小阵凉风。
一只醉醺醺的雌虫前襟大敞,露出深色的大胸,虚虚抓握住雄虫不安分踩踏自己胸肌的脚丫。
一只雄虫幼崽坐在沙发上,手里正在涂涂画画,连脚带腿伸到旁边同样坐着的雌虫那边。
雄虫明显没有把心情放在手里的图上,似乎在竭力较量着什么,不停的扭动脚踝,那两颗红肉粒子被雄虫抵在脚心按压。
“哪家的带个小崽子来?”莫桑纳头次走过这片区域,看着公共沙发上窝着的一雌一雄,不禁疑惑,食指挑在军帽边沿一圈圈甩动,“这样可以?那下次把我家崽也带来,诶,你哪家的?”
雄虫精神力实化尚未完成,一头黑发夹杂丝缕火红,气焰嚣张,将手中的笔扔下,雌虫外套内明显起伏了一下,闷哼声暗示着雄虫脚跟正在用力。
雄虫暴躁的转过来头,眼珠淬火,滚烫而灼烈。
“呦,脾气还挺暴?啧小孩儿正生谁的气呢这是…”小莫桑纳从头到尾瞅了一遍眼前这只,煞有其事的摇头,“礼仪课结业了吗?合格了吗?”
“你这只雌虫才好生无礼!”雄虫“切”了一声,“本殿须司。”
“莫桑纳。”莫桑纳顺势用手指勾停住帽子,反手握住帽檐抚胸,些许玩笑般的行礼,“小殿下好啊。”
小小须司哼了莫桑纳一声,斜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军雌,踩上靴子离开,另一只亚雌则有序整理着桌子上的各色图纸。
“审介家的小天才,大虫交代让跟着来看看,也不是多么危险的任务,过来就过来了。”莫桑纳旁边一只较为年长的军雌开口,“雄虫崽崽,平时注意看顾着点儿就是了。这位是审介家的长雌,嗜酒如命,又喝的不省虫事。”
“明白的,没恶意,我就是在家逗习惯了。”小莫桑纳拉长声音,笑,“莫林瑞可不如帝都舒服,雄虫幼崽跑这里来干什么。喂,哥们。”
“啊夜安…兄弟…”雌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锤了锤自己的胸膛,话还没说完就又跌坐了回去,“走!去一…一起…喝不?”
莫桑纳刚想说话,突然听到噔噔噔的跑步声,却见是方才的雄虫又折返了回来,看到高大军雌依旧懵晕的躺靠在沙发上,气愤的咬牙,拍了拍这位醉醺醺雌虫的脸,抽出旁边的柜子,喂给他一颗醒酒药,匆匆将虫牵走。
金属材料的走廊,厚厚的毛绒地毯铺垫而上,吸收着脚步落地的杂音,须司崽崽抬脚踹开房门。
身后的雌虫红润熏腾乐呵呵的脸慢慢皱起来,眉飞色舞的神态也变得尴尬。
雄虫转身看身后健壮的族兄,“迈北要兑现承诺,过来,靠近点。”
雌虫被拉近,感受到雄虫崽的爪爪隔着裤子拍了拍自己的臀部,在组织言语措辞间便被雄虫扒下了裤子,“须弟……”
“酒醒了?屁股真大。”口无遮拦的小须司用爪爪丈量起雌虫后臀肉,雌虫外露的皮肤呈古铜色,臀部色泽稍浅,揉起来劲道而柔软、圆滚滚的像个新出炉的烤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