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桐柏示意这只美味的雌虫想说什么就说。
星储面色略苍白,唇瓣饱满红润,如内里流着冰冰凉凉奶糕的雪媚娘。
真希望可以把这只美味的雪糕拆封呀…
正沉浸在美味幻想中的雄虫殿下,被耳边传来的强压着怒气的唤声吓了一跳。
和这只点心相处路途总是多舛…
又是谁呢?这么大脾气。
太子爷的拈酸吃醋向来不顾场合且跋扈恣睢,军雌的气场张狂而昂扬,周身范围摩西分海般划出空地,少有虫能格格不入的如此自然。
雪花飘零的夜晚,西里大步走近,钴蓝瞳孔微眯,眉梢轻挑间尽是轻视,放纵暴戾的宣示着主权,
“宝贝儿。”
略久未闻的称谓,西里强握住桐柏腰往怀里一带,另一只手勾出把漆黑的短枪抵着面前这不速之客的肩膀,相较于湛蓝色瞳孔似是沁了墨的钴蓝在夜空中幽深晦涩而寒酷,贵族的散漫腔调被他拿捏。
桐柏收回手边藤蔓,被掐着腰撞到雌虫胸膛,黑色的披风将其牢牢包裹。
西里作风一向如此,桐柏不和他计较,但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松开。”
西里闻言眉尾上挑,用枪口隔空摩擦了两下眼前雌虫的外袍,四指勾着枪托收回。
随后那双锐利的睡凤眸凝聚在一处,配枪瞄准,军用特制,枪出无声,擦着头皮而过的死亡威胁却足以让虫惊骇。
原汁原味的傲慢,雌虫的语气慵懒低沉,熏在雄虫耳廓,“殿下…”
“何必吓唬他们。”星储依旧温润,他湛蓝色双目垂落,扑朔间别有风情,于黑夜中玉白无暇,淡然而遗世,“储军是担心殿下安危。”
小蛋糕的酥皮似乎蔫了…
西里这才正眼看这只雌虫,这一看便让他狠狠皱眉,“你认得本帅?”
又问,“本帅见过你?”
星储礼节性轻弯唇角,毫无诚意,“不知。”
西里松手任由桐柏将配枪从自己手里收走,不耐烦将时间浪费于此,幻翅蓬绽,荧光照亮此方天地。
星储波澜无惊的坐回储军送来的机械椅。
“如何?”
“到达帝都后,消息被封锁。不过确定已离开监禁室。”
暗巷。
远处巷口是灯火通明的热闹,此处却黑漆幽静,偶尔悉悉索索的几声低等动物的翻爬啃咬。
西里将雄虫抵在墙上,热腾的呼吸洒在裸露的皮肤表面,引起一阵战栗。他深吸口气,侧头咬住雄虫嘴唇,如蛇般灵活的舌尖扫开桐柏牙关,向内勾弄。
液体交换的啧啧声与暧昧的闷哼时不时响起,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情色的味道。
彼时西里一脚踩着台阶,雄虫骑坐于他的大腿。
双爪搂紧雌虫劲腰,两虫胸膛紧贴,桐柏被按着后脑仰头接受军雌的深吻。
皮带被混乱中拽的松弛,暗红军裤向下垮,从后面可以看到雌虫露出的半个臀,浑圆挺翘,肉欲感十足。
那臀缝随着呼吸夹合,水液羞涩的冒出尖,不受控的淌,浆蜜从隐秘的阴阜流出。
能感受到身体的变化,西里反手抓住雄虫放在自己腰部的爪子,结束激烈的亲吻。
“碰这里,宝贝儿。”
雄虫细腻而修长的手被握在军雌的手掌,从臀后探进西里军裤。
“唔……”
军雌的肉唇像嗪了口汪泉,滑腻而柔软。
过长时间未被雄性碰过的母屄骚浪极了,鼓起来的丘阜像个小小的馒头,阴蒂从阴处挺探出头。
深处早已成熟的阴腔宫室饥渴的疯狂痉挛收缩,在嗅到雄虫气息后胯部凸挺,嘟着嘴想要亲吻什么一样。
处子之身,却这般饥渴放荡。
桐柏指尖一片粘腻,五指并拢撮在一起,聚在西里骚屄入口,快速而清浅的进入进出,最深不过将那处屄道撑开半指盖般深浅,硬币般宽窄,仅此,大量的骚水依旧不停的流淌。
桐柏的信息素让西里上瘾,他胯下那处小屄扭动着夹住雄虫的手指。
神经最为敏感的屄豆初触碰便如过电,西里下道口子收缩频率骤增。
来来往往的不远处,让虫心惊胆战的同时带来别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