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安好。”最后通讯那边传来的声音低哑,更为熟悉。“全凭雄主作决。”
身上的军雌缠虫的搂着自己的脖子,长发散落而凌乱,像只驯服的野兽般闷声乱蹭,臀部撅着,听话的不敢咬落下去,一串串水花顺着残留在外的大半根茎滚落,似乎可以听到啪嗒咕叽的响声,内里缠绵,穴口快速的张闭嘬吮,让虫怎忍心苛责。
但氏族王室少主的亲自邀约,倘若接连拒绝,却是略有些说不过去。
桐柏无心理会这场简单邀请背后雌虫间的微妙交锋,被雌虫磨蹭的难忍,按住阿尔亚的后臀,猛地肏穿嫩肉,插进子宫,轻轻启唇。
“可。”
听毕,雍贵的太子心脏突兀加速跳动,眉梢不可避免沾染上丝缕雀跃,无趣的繁重事物也变得让虫兴味盎然起来,有些期待还有些憧憬。他开始琢磨要穿什么军礼服,要佩什么装饰,或者是否要修剪下头发。
西里看似不经意的扫了眼莫桑纳续到肩头的狼尾。
或者宝贝儿更喜欢长发?
他斟酌道,“我…去接殿下。”
雄虫并未拒绝。
“须司,挂断。”
须司当机立断、立即切断联络。
啊—嗬——!
室内紧接爆出一声高昂的长吟。
没有预料的被突然进入最深处,轻微的疼痛过后是更为迅猛的快感。
殷红的穴肉扒粘着体内的几把,如同吸盘一样抓牢着不肯松口。
阿尔亚仰起的颈侧血管鼓动,体内汩汩流淌着血液似要沸腾,脚趾蜷缩勾住床单,被揽着身体再次下落撞击。
处于喷潮的子宫袋被完全撑开,小小的肉口狰狞的张大,裹着肉棒的粗大顶端。
被完全激起情欲的雌性躯壳,实打实的落在雄虫身上,虫屌由于体重的作用被完全镶入,不流一丝缝隙的插进军雌,肉囊被顶得向内凸起,像个气球一样膨胀。
桐柏被雌虫体内的阴水包裹,干脆用藤蔓卷上雌虫腰腹。
接连的肏击后,在被肏坏的军雌身体内射出成股精液。
“啊呃…唔…………啊……柏…”
射精带来冲撞,阿尔亚腹部慢慢鼓胀,雄虫爪子抚上军雌腹部凸起,轻微按压。
“不…………会唔…会流出来…”
丝缕白精顺着腔穴缝隙滚落,阿尔亚腿间嘟嘴的小屄外侧染上一圈白浆,射精仍在持续,子宫胀到发麻,想尽责的锁住雄性的精液却被肉棒捣进捣出的撑扯。
还是没忍住白日宣淫肏了阿尔亚一顿,雄虫懒顿得拉着被褥被阿尔亚弓身搂紧。
雌虫长腿蜷缩,就着屄被插入的姿势闭眼休憩。
湿滑的穴口时不时缩紧咬一下体内的几把,缓慢的酸麻时不时冒出头,延长的快感让阿尔亚敞腿夹着,舍不得将雄虫的肉棒从身体里放出。
“去清理。”雄虫略有些累,用气音提醒阿尔亚。
阿尔亚感受着体内满满的精液,其实想再来一次,他暗自用下阴的软肉吞咽粗大虫茎,慢慢摇动臀部,直到被一声清脆拍在屁股上的巴掌制止。
雄虫不轻不重扇了军雌一巴掌,这次做爱的坎坷和被观摩的失控感让他很不高兴,尽管阿尔亚似乎更加敏感多汁,“不要有下次。”
桐柏抚弄着军雌又开始流水的骚屄,抽出被阿尔亚肉唇舔的湿滑水淋的肉棒,肉膜摩擦带来的涩流淌湿床单,雌虫腿间各种浊液滚落,洞口已经合不拢,大喇喇的露出被肏透的内部红肉和隐私阴道。
将阿尔亚两腿吊起,上午割断的精神脉被用来束缚阿尔亚的雌茎,藤蔓上绽放的花骨朵垂在雌茎顶端,带刺的根部挤进母穴肉逼,捅进被肏的无法闭合的子宫,桐柏一手按压雌虫腹部,随着剧烈的呻吟,另一只手掌侧手扇上嫩肉,骚水冲喷而出。
束牢军雌有力长腿,拇指按压住阿尔亚腿间阴蒂,狠重的画圈捏挤。
果不其然,雌虫两腿乱踢,脚踝绷直着蹬踩,轻而易举的再次被玩弄至潮喷。
高潮期间的阿尔亚并未被放过,力道未曾减轻一毫的摆弄落在红肿的骚豆子上,让这军雌被疼爱的屄珠像个奶嘴般露在外面。
被肏透的嫩屄终于松口滚出大片白精,堆积在屄口的一大朵娇嫩鲜花四周,卧榻插梅——虫族经典放置艺术。
“…先把殿下的礼服做好,要层叠式纱幔云摆渐变蓝的……”挂断通讯,刚才什么都不在意的上位之虫突然开始挑剔,啰啰嗦嗦说了一堆,最后结语更是把布置虫气的够呛,“典礼布花,用碎青木曼。”
碎青木曼,
——冲锋陷阵,保护你,至死方休
“…………?”负责典礼装饰的铖林疑惑,“渐变蓝?碎…碎青木曼?那个花…花语不是…”
——唯我足以与您相配。
这是雌君婚典的花!
“利瑞。”起身的雌虫带着黑色露指手套,睡凤眼尾聚着贵桀,一锤定音,声音随着紧闭大门的开启逐层传出,不容置疑,“准备A21型轻舰,今晚——本帅要见到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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