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
液体聚集在衣物各处棱角,伴随着偶尔的晃动滚落而下,形成间断的水帘。
洗了个热水澡,浑身发软的靠在浴池边边,被屋内的水汽包裹。
雌虫浑身赤裸,嫩色的乳尖点缀在胸肌,视线稍微滑落,是劲瘦的窄腰、挺翘的后臀以及笔直有力的长腿。
桐柏坐在精神脉构成的简易吊藤上,耐心等待阿尔亚清洗好。
撩起的水花缠绵的亲吻着这具近乎完美的雌虫躯体,阿尔亚踏出浴池,拿着大毛巾将雄虫完全包裹着,抄起雄虫腿弯,打横抱着出了浴室。
桐柏顺势揽住军雌的脖子,被放在主卧大床被子里。
将雄虫安置好,阿尔亚这才打开衣柜,抽出另一条黑色浴巾开始擦头发。
桐柏滑躺到床上瞅不穿衣服在自己眼前到处晃的军雌。
一览无余,可真是该露的不该露的都露了个彻底。
缠绕在手臂上的藤蔓这一会儿功夫已自发蔓延至颈,打标记似的在脖颈处绕了一圈,垂落在背后的翼状肩胛处,随着雌虫的动作轻微晃动,似是舔弄。
那个地方靠近抽取骨翼的骨根,最忌爱触轻抚。
浴巾是吸水材料特制的,阿尔亚将身上的湿水很快便处理干净,踏上床。
跨跪下来,吸猫似的搂住雄虫,在颈窝处轻嗅,嗓音里装满渴求,“洗干净了。”
看着阿尔亚耽于情欲,意乱情迷的样子,桐柏按住阿尔亚后颈,将自家军雌拉进被褥,埋头舐咬舔弄起高仰的下颌。
“说好的晚上,”用牙齿轻叼着军雌的下唇,雄虫略有些坏心的磨蹭,“怎如此着急?”
伴随着阿尔亚的呜哽声,桐柏的爪子抚上那饱满的胸肌,画着圈的揉弄,捏了乳粒,滑落握住雌虫的劲腰,手根部用力,揉了一把。
“唔——”阿尔亚轻颤,腰部又酸又麻,胸肌抖动,被碰的地方火烧火燎起来,他微睁开眼睛,无奈,“那雄主…为何用…精神蔓催情…嗯…唔啊哈…”
呻吟声紧绷着,浑身发麻的阿尔亚长腿攀上雄虫的腰,“给我…雄主……”
感受到凉意,桐柏握着军雌的脚踝,将雌虫环在自己腰上的左腿抬高,“亚冤枉我。”
精神丝实体化,藤蔓被截断,信息素自然会有残留溢出。
晶莹粘腻的液体如细碎的玻璃珠顺着军雌腿部流淌,香甜的蜜液拉扯成一条淫荡的路线。
“好甜…”桐柏喃喃,红嫩的舌尖探出舔上军雌脚踝处的液体,一路向上。
阿尔亚虫爪紧紧抓握住身下的床单,在雄虫越来越靠近蜜穴核心的刺激中,收缩着蚌肉,不停吹出汁水。
在舌苔的触感击中膝盖时,阿尔亚小腿不受控制的弹动,快感顺着各处神经传递至大脑中枢,烟花般绽放的绚烂让虫眼前发黑,他大口大口的喘气,压抑着掀翻爱虫,径直将雄屌纳入宫腔的欲望,腿部稍稍用力轻踩上雄虫光洁的后背。
短暂的肌肤接触,让他从快感中稍微清醒些许,“雄主。”
他快忍不住了…
沉迷舔蜜的桐柏随意的“嗯”了一声,味蕾快乐的飞起。
拉扯着军雌的长腿,用舌尖勾画军雌大腿内侧肌肤,卷走甜滋滋的蜜液。
阿尔亚等待得指尖都在颤抖。
灵活的舌尖已经舔到了腿根,花穴近在咫尺。
桐柏拨开雌茎,近距离看到那处肥嘟嘟的阴唇和快速收缩的阴道小口,他说,
“王君阁下,请问,今天可以加餐吗?”
阿尔亚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沉重,浑身抖颤,声音因为急切而显得绷直,
“柏…雄主…雄主…吃了我…………唔…”
如同捕猎的蜘蛛,桐柏低头探出舌尖。
…粘腻的触觉。
…美味的雌性。
…吞下他。
叮———叮叮——
桐柏扭头看床头的通讯。
濒临死亡的渴求被打断,阿尔亚挺起的腰肢如轻薄的蝶翅挂上重铅倏尔坠落于塌,极端的撕扯让他剧烈呻吟喘息。
“地址定位在军部附近,“桐柏俯身伸手捞起阿尔亚那振动个不停的加密通讯,青丝挑逗般划过雌虫面容,“找你的。”
阿尔亚身子发抖,屄缩紧成一团,似乎再触碰他一下便会直接高潮,发丝凌乱平铺,似白色茶蘼。
他唇瓣微张,双眼慢慢聚焦,本欲抬手挂断,看清来虫后却反而将雄虫按在自己怀里,掖好被褥,转手点了接通。
“阿尔亚,接任典……”那边的军雌衣着华丽,金线红袍,斜靠在氏族议会厅王座上,一手随意轻敲金色王椅,一手撑着下巴,神色散漫嚣张,周围熙熙攘攘,可以隐约听到繁乱的、或熟悉或陌生的争论声音。
本来不耐说着话的军雌——
声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