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纳被撞宫壁撞的两腿大开,脚趾内勾,爽的飞起,闻言却只觉得浑身热汗尽凉,一时竟有些迷茫。
“呃…你…唔…说什么?”被压着干的嗓音破碎,莫桑纳抓紧雄虫的头发。
外面阳光正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红鸾被下,一片春光。
“别扯…疼…”桐柏委屈的很,坚硬的雄根陷入一片绵软,从莫桑纳手里拉回自己的头发,又继续捅那蚌埠。
“崽…”莫桑纳腿间含着雄虫的几把,掐住桐柏的下巴,眼泛朦胧,“告诉我…你在肏谁?”
“我…”桐柏略有些茫然,面前重影橦橦,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感受到那处被扩张已久的柔软嫩肉包裹着下体,滑腻而又紧致。
就这个状态,如今在这里的不论是哪只雌虫,只要愿意张开腿打开屄留侍爬床,桐柏都不会拒绝。
莫桑纳闭了闭眼。
桐柏抵在莫桑纳的肩头,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试探性的叫了一声,“…莫桑纳?”
被叫出了名字的莫桑纳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别夹了…”桐柏顶开花穴的褶皱,混沌的脑海中想起来似乎这只雌虫并非完璧之身,小声埋怨,“我不开你的宫门,先让我插一插屄,我好难受…”
莫桑纳感受到下面又开始运动的几把,差点把自己气蒙,一开口却是不成篇的呻吟,“你…呜……啊唔……啊哈…”
“你引出来的…”明明已经爽到了,桐柏还是小声谴责这个罪魁祸首,“乖别夹了…有点紧…”
被小崽子插进去也就算了还被开启劣质哄骗模式的莫桑纳,“…………”
看透了自家崽的莫桑纳狠了狠心两腿用力,臀部迎上雄虫的撞击。
在一阵从屄心开始蔓延的快感传至四肢时浑身发软的被插进子宫。
雄虫的话,骗虫的鬼。
“呜——!”莫桑纳没想到自己这久经调教的身子还会如此不耐肏,在冲入宫室的瞬间快感发麻,两条大长腿攀上雄虫的腰颤抖不已。
顺着惯性被插了几下宫室后,莫桑纳仰头大喊一声,这才算是沉浸到了性爱中。
“呜啊——用力…啊哈…艹爽死了!”
这虫子一激动就喜欢吐脏话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
“屄心好酸…唔别那…啊快…呃呃啊…”
桐柏朦胧间干了几次,撑着莫桑纳的胸膛开始往后退。
“干我…唔…”莫桑纳下面夹紧雄虫,战意正酣,朦着眼睛不解。
“唔你别夹了…”桐柏退回去死活不理那收缩个不停的宫门。
“我……崽你…进来!”莫桑纳难耐的压低声音。
雄虫的几把大而坚硬,顺着屄肉往前碾过嫩肉能把雌虫的魂肏没了,用力干进穴里,庞大的龟头撑着宫门的小口,挤不进去仍硬生生把宫口撑拽开,拳头大小的阳具塞进去接着一插一个来回,雌虫韧性再好,也得被撑到极限才能容纳。
小小的一团白面馒头再怎么玩,水那么少,驴屌大的肉棒进去不夹它夹谁?
偏偏桐柏一点不体谅莫桑纳,娇气病犯了便嘟囔着不干不干…完全不顾这军雌下体宫室由于空虚拧出来的汁液…
扩张已久的屄里对于雄虫的大屌来说紧致有度算是贴着肉刚刚好,桐柏才不管那狭小的子宫是怎么个张合着急。
直勾的莫桑纳嗷嗷叫,撑着被爆的屄还得搞骑乘。
“我不啊哇!”越来越端庄的小殿下首次破瓜就被夹的萌生退意。
“爽……唔哈…呃啊!”空虚着的宫室徒然被压着挤满,莫桑纳慰叹一声,压着那龟头研磨,马眼淫邪的噱着穴心,可不是爽快…
本就快被迷晕的桐柏躺在莫桑纳身下喘。
肥鲍一鼓一鼓的,伺候着肉棒,莫桑纳咬牙摇臀,还得留意着桐柏舒不舒服。
“…什么…”桐柏一爪子揉眼睛,一爪子掐着莫桑纳的腰,就是不配合。
“艹!”莫桑纳撑不住腰,塌在那硬挺折磨着自己的支撑点上,快跪不住了,“老子子宫!”
“不肏子宫…”雄虫迷迷糊糊的说。
吞吐绞紧的蚌埠舔咬着雄虫的几把,腺液润湿内部,动作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胖肥的阴部被干的扭曲,略显干涩的内部剐蹭着虫屌坚硬的肉棱又酸又涩。
柔软的蚌非要和坚硬的枪对刚,可不打的这屄唇歪斜、红芯糜烂?
莫桑纳胳膊上的肌肉鼓起,汗水滑落蜜色的皮肤,胸膛肌肉隆着像只大奶子,奶头挺立在空中,半长的头发湿漉漉的,甩动间热汗淋漓,有力的脖颈垂死般扬起,半闭着眼张嘴喊些乱七八糟的荤话。
两条长腿跪着,不顾快要痉挛的腿根不停的撅屁股往下坐,腿心软肉嘟着嘴凸出,小小的缝隙夹着狰狞粗大的肉棒被迫捅开一个口子,整个身子都被串在腿间那根肉棒上了。
老虎的屁股雌虫的屄,摸不得。
如狼似虎的军雌,更摸不得。
桐柏又爽又痛,在这只军雌的肩胛骨上拽出一道道红痕,面上不情愿的泛着泪光,下面的大屌被伺候的坚挺无比,一大根压着那处软屄往里进。
喷溅的汁水,裸露的躯体,无意义的呻吟,组成这畅快的性爱。
“你放松!”桐柏用手指去弄那穴,滑腻的水滴了满爪子,刚塞进去就被里面滚烫的屄肉夹着欢迎。
没有虫注意到,在每一次撞击中,他们结合紧密的精神力不断交融凝聚,一只螳螂被一点点勾勒成型,悄咪咪的攀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