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甬道整个都被硬物撑开了。
就像勘探钻头直接打穿山体的震撼,被填满的异物感夹杂着些许的疼痛牵动着他整个神经。他越是想挣脱身体就越是紧张,把对方夹紧之后就更痛了。
“你轻一点…夹那么紧干什么…”
看着牧宛风的脸色也不太好受,他才更想破口大骂。
“呜呜、呜唔!呜呜!”
明明是你在肏我!你还委屈!你委屈个屁!
“你又不是处男,放松一点——”
牧宛风身体用力,又把那根大钻头推进了一点,内部的肠壁依然像网膜一样牢牢包裹着他,凝胶和肠液好像都因为这过度的密合而失去了存在的空间,润滑的作用微乎其微。
“呜——!呜呜呜!”
如果现在撕开他的胶布,李青阳肯定选择一口咬上去。什么叫他不是处男要放松一点?怎么说他后面也没被这么大的玩意儿开发过,怎么可能松啊?牧宛风一天不放开他,怎么可能要他放松?
感觉两人的身体都陷入了僵持的阶段。
牧宛风想前进多一点,但持续地进入四周都像顶着天花板,不得不小心翼翼。加上没有安全套,阴茎上的表皮很容易拉扯到,一样抽得疼。他不过是要让李青阳难受,把自己的下半身也搭进去实在是大可不必。
李青阳也是一样,逃也逃不了,想让男人退也退不出去,但是被这样硬顶着,一样很难受。那个部位本来就不是用来接纳这玩意儿的,被这样强行打开,除了心理上的屈辱,更多的还是肉体上的难过。混乱的高热中,他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手贱拿出破书,要是没让牧宛风看见,他也不会这样突然发颠,要学着书上的动作来搞他。
这种尴尬的相持不知又持续了多久,最后以双方的强烈不适和体力耗尽告终。
牧宛风退出来的时候也颇感失望——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书里的那个男人一样一口气怼到底呢?明明润滑剂都是用够了的,手指也插入得更多,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他又看了看李青阳那一片狼藉的小洞,不仅被他的巨物弄得红肿起来了,而且还被他带出了一点鲜红。
“…你流血了。”
“呜……”
被他折腾到呼吸都快不畅顺的李青阳,意识都涣散了,他眼皮耷拉着,无精打采地摇着头,牧宛风撕下他嘴上的胶布,才让他缓过气来。
“喂,你下次身体放松一点…”
下次?还有下次?
李青阳翻了一个白眼,一个张嘴,就干呕了出来。
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太对,牧宛风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家伙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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