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潮生疏的动作总算熟练了几分,他本想就维持着这个节奏继续,没想到殷承落并不满足于此——他向来追求的是纯粹的欢愉。
清冷的表情合着莫潮的理智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殷承落完全没有怜花惜玉的意思,强硬地掐着莫潮的下颌抵到咽壁。被刺激的喉管反射性地蠕动收缩,莫潮的眸中蓄满生理性的泪水,沿着鼓起的腮滑流下,混着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一起洇湿沙发的布套。
股间的钢笔早就不知何时滑落,坠在地板上发出沉甸甸的闷响,孤单地躺在透明的水渍里。如果它有思想,一定会抗议,它本该是书写的工具,财富与地位的象征,而不是用完即弃的情趣用品。
但是很可惜,就算它当初再高贵奢侈,也没法开口痛骂殷承落,只能在地板上躺平。
漂亮的眼睛里不就应该带着眼泪么。瞧瞧这沾着泪花的睫毛,像清晨带着露水的桃枝。殷承落相当满意地欣赏着莫潮屈辱又不甘的表情,空下来的小指逗猫似的在他下巴上挠挠。
“好了。”殷承落松开了手,看着满脸绯红,刘海汗湿凌乱地粘在额头的莫潮坐在地上喘气,胸脯随之起伏,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人总是会对外形出众的同类有更高的容忍度,殷承落也一样。他从不掩饰对弱者的鄙夷,但也不介意莫潮此时狼狈的姿态,俯身将他抱起放在早就清出一块区域的办公桌上,轻车熟路地除去碍事的布料,把莫潮扒得精光。
“你想趴着还是躺着?”殷承落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莫潮的腰,浅色瞳仁中潋滟着化不开的情欲。
莫潮利落地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臂弯。他不是很想看着殷承落的脸做,更不想被他看见自己的脸。
长指熟练地寻到隐蔽又温暖的穴道,殷承落草草地扩张,搅动间发出的水声在隔音效果很好的办公室内显得分外清脆。这个姿势倒是很好的展现了莫潮紧实的背部肌肉,以及窄腰间两个浅浅的腰窝。
维纳斯的酒窝……殷承落沾着液体的手指抽出点在腰上,为它抹上清亮的水光。性器在股间磨蹭,象征性地裹上薄薄一层润滑,随后长驱直入。
“舒服……”殷承落下意识的喟叹飘进莫潮耳朵,这算什么,夸奖吗?还是他和别人做过,现在在横向对比使用感受?
还好没有什么落地窗py……莫潮瞥了眼普通的窗户,脑子里混沌地想着,充血的乳尖随着身体晃动在坚硬冰冷的办公桌上不轻不重地摩擦着,竟催生了些许快感。
意识在一次次肉体碰撞中逐渐涣散,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战栗。莫潮明知这是汪深潭,却不得不闭眼跃入,任流水灌满口鼻,在窒息的痛苦中沉溺。他的手颤抖着伸向腿间,环住被冷落着的性器,开始爱抚。
殷承落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扯着莫潮的头发,强硬地板起他的头,俯下身亲吻。莫潮呜咽着吞下被渡进口中的口水,精液划着弧线坠地,融入他脚下那摊水渍。
办公室门窗紧闭,淫靡的味道和声音都久久无法散去,笼着其间纠缠的躯体。莫潮被殷承落托着双腿抱起,失去支撑的不安感让他的身体下意识绷紧,咬得殷承落小腹一阵发涨。室内虽没有镜子,但书柜玻璃的反射足以让莫潮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
他抬起一只手捂住眼睛,另一只手死死揪着殷承落的衣袖。被折叠成m形的双腿,湿漉漉的腿心,赤裸的身体,鲜艳的齿痕……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此不堪入目的表情。
这是个无云的夜,而室内狂风骤雨未停。
ps.那支钢笔被殷承落洗干净了,现在还摆在桌上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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