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对谁来说,折腾到很晚还要起个大早都是痛苦的事情。不过莫潮一天到晚板着张脸,倒也看不出他是因为睡眠不足而心情不好。照常出操,后腰一阵酸痛,往日相对轻松的五公里此时也显得较为折磨,莫潮大脑空空,只想狠狠把殷承落按在地上揍一顿。
非要说的话,其实到目前为止,莫潮的生活都没什么明显的改变。训练和课程依旧塞满工作日的每一天,只是在内容上有所区别。而莫潮并不在意这些,教官教什么他就学什么,仅此而已。
曾经以数理化生之类纯粹的理论知识为主的课程已经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和今后任务相关的专项指导。
午后的第一节课是丧尸相关的基础知识,重复的都是些常识,莫潮听得有些无聊,索性趁着上课回味上午的异能控制训练,垂在桌下的手捻着凭空凝出的细长冰锥,在脑中模拟它划破空气刺穿丧尸颈椎的画面。不同的异能有迥异的使用方法,这一点需要他们自己去悟。
比如昨天试图用冰冻住偷偷进他房间的人的脚……虽然最后没成功就是了。他没能在殷承落进入的第一时间就限制住对方的行动,认出来人后又没了继续的必要。
莫潮还没有莽撞到现在就去试探殷承落的实力,也不是很想再尝尝电流流过肌肉的滋味。殷承落并不会怜香惜玉,他做什么都是出于纯粹的兴趣。趁着现在自己还对殷承落有吸引力,借他的影响力当当台阶也不是什么坏事。
贞洁这东西也有破窗效应的么……莫潮难得觉得有些困惑。他一边对殷承落的触碰不再抗拒,一边又唾弃雌伏于他人身下的自己。他不齿用身体换取利益的行径,但就理性而言,这又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莫潮并没意识到,他在下意识为自己的行径找补。恍神间被点到名字,他错愕地站起,把游离天外的神思强行扯回。莫潮向来是个听话的学生,在师长面前维持着寡言而温顺的形象。
老师本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挥挥手让他坐下。不巧的是,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这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的殷承落很擅长大做文章,晚饭后的自由活动时间就以这个理由把莫潮喊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莫潮明白这是殷承落又想解锁新地点了。办公室就办公室,反正是独立的,大不了桌子硬一点背疼一点。在没有和殷承落叫板的资本之前,他会做好乖顺的情人的。
莫潮到了办公室门口,礼节性地敲了敲便直直推开虚掩的门。殷承落早已端坐桌前等候,今晚的游戏依旧由他主导。
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落了锁,也是开始的讯号。
殷承落依旧悠闲地敞着腿坐着,待到莫潮走到身边才下达指令,抬手点了点身前的地板:“跪在这。”
这种情况下,该做什么自然无需多言。莫潮垂着眼一声不吭地跪下,上半身依旧挺得笔直,伸手解殷承落的腰带,神情之严肃像是在进行什么精度要求极高的实验。
虽然已经和眼前的物事亲密接触过几次,但和脸离得这么近看得这么认真还是头一遭。殷承落是个爱干净的人,这东西倒是没什么异味,此时安静地伏在腿间,等待着被唤醒。
将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倒在掌心捂热,莫潮伸手环住眼前尚在沉睡的性器,尽可能轻柔地刺激着。殷承落的手指插入莫潮发间,扣着他的后脑往胯上按,直至莫潮常常抿着的薄唇触及苏醒的欲望。
莫潮喉结滚动,下意识屏住呼吸,强忍着抗拒试探性舔了一口。倒是没什么异味。
脑后的手仍在施力,莫潮合了合眼睛,张口含了下去。没有经验,只是笨拙地舔舐,牙齿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柔弱的器官,一股危险的快感顺着殷承落的脊椎蔓延。
即便如此,他上半身依旧维持着衣冠楚楚的模样,撑着头扫视办公桌。啊……一支钢笔。圆润的柱形,精良的黑色烤漆,因为得到使用者的精心爱护所以用到如今依旧泛着光。
他随手拿过润滑油,把它浇透,塞进莫潮手心。莫潮口中还含着殷承落的性器,后脑又被扣着无法离开,只能抬眼恶狠狠剜殷承落一眼,牙齿“不小心”划过敏感的龟头。听见殷承落“嘶”的一声后,莫潮稍微消了些气,捏着滑溜溜钢笔的手探入腿间,在腿心盲目地寻了一圈才找到入口,浅浅没入。
钢笔径直破开绞紧的肠肉。它的最粗部位也不过拇指粗细,吞下并不算多困难。冰冷坚硬的触感有些陌生,只是凸起的笔夹划过黏膜的触感也足以让莫潮浑身战栗,肌肉下意识收缩,挽留似的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