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声从莫潮的喉间溢出,或许是当事人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能发出这种声音,面颊涨得通红。莫潮难耐地闭上眼睛,牙关紧锁,心里只求殷承落快些结束。
或许是别人给自己打飞机的体验对莫潮来说太过刺激,他很快就缴了械,在殷承落手心和衣服上溅上乳白色的液体。莫潮大脑一片空白,恍惚间听见对方似乎笑了一声,随后一根湿漉漉的手指抵上后穴,略使了些力叩开了门扉。
陌生的异物感和羞耻感鞭笞着莫潮的神经,他下意识抬起腰想要避开那根手指,却又无处可逃。并非用于交合的器官娇嫩而滞涩,蠕动着想要把不速之客挤出体外。
殷承落毫不留情地在莫潮紧实的臀上落下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又响亮,沾着精液在莫潮肠壁上抠挖的手指发出黏腻的水声,莫潮只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但还是顺着对方的意沉下腰,尽力放松方便他的侵入。
相比于莫潮的狼狈,殷承落倒是游刃有余。他一边耐心地做着扩张一边安抚莫潮的情绪,一低头就能看见眼前少年因为不安而颤动的睫羽,染上薄红的白皙躯体和起伏的胸腔。
真可爱。他想着,添上一根手指搅动。莫潮张着嘴无助地喘息着,像是离了水的游鱼。不管是邹云宿还是其他打过莫潮主意的人可真他妈会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殷承落两年前就盯上的东西,哪轮的上旁人染指?
他轻轻啧了一声,看着身前因为被触及敏感点而猛然绷直的身体。真嫩。
不愧是他看上的人。殷承落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把上面沾染的粘稠液体抹在莫潮小腹上,在日光灯下亮晶晶泛着光。随后他悠闲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早就迫不及待的性器抵在莫潮腿间,费了些力才沉入一个头。
殷承落喘着粗气,被夹得发疼。莫潮反应更大,喘了两下才颤巍巍骂了句脏话,眼睛里盛满生理性的泪水。总之双方都不太好受。
殷承落狠了狠心,不顾莫潮沙哑的叫骂和剧烈挣扎,扣着他的腰往里顶。莫潮只觉得自己要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劈开,往日的清冷全不见了,友善地从殷承落的父母向上问候到八辈祖宗。
皮带在挣扎中松开,莫潮痛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只恨自己刚才那一拳没有招呼上去,现在只能无力地抵着殷承落的腹肌,本意是把他往外推,然而看起来像是欲拒还迎。眼泪大颗大颗地涌出来,殷承落不再推进时莫潮莫名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瘫在床上好像只剩下大口喘气的能力。
殷承落倒是咬着牙一直没吭声,难得好脾气地低头去吻对方眼角的泪水,又被莫潮捂着嘴推开。好意被拒绝的殷承落低头看着交合处的血丝,到底还是没发脾气,拍了拍莫潮布满泪痕的脸叫他放松。
莫潮腰部往下都疼得发麻,哪有什么放松不放松的区别,歇过劲之后就继续脏话输出。
殷承落听得烦了,咬牙切齿地威胁:“休息好了是吧?”他被绞得很不好受,本来打算等莫潮适应好了再继续,这下也懒得再等,索性开始动作。莫潮只觉得那一记深顶顶到了自己嗓子眼,一下子噤了声。
即使有了事先扩张和润滑,里面依旧干涩。肠壁被粗长的性器破开,因为充血变得嫣红。入口处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可怜兮兮地吞吐着巨物,总让人担心会不会裂开。
莫潮又恢复成那个咬着牙一声不吭的死样。他的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骨节都在发白,明显是在忍耐着什么。他的性器倒是比主人坦率得多,虽然得不到抚慰倒也颤巍巍地立着,顶端溢出清液。充血的肠肉随着殷承落的动作被带出,挽留似的绞着他的性器,又被尽数撞回。
寻到莫潮敏感点之后,殷承落就每每刻意去碾。能明显感到身下人浑身一颤,只是没能听到那张漂亮的嘴里吐出些诱人的声音,实在遗憾。好在能明显感觉身下的人软了许多——除了下身和嘴。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来日方长嘛。
殷承落一边打着算盘一边在莫潮脖颈上寻满意的位置打标记,存心要把莫潮内外都弄得如同名字一样潮乎乎。
等到微凉的液体撒入体内时莫潮早就被折腾得骂都骂不出声了,只能恶狠狠地用视线去剜,浑然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一副勾人的模样。
殷承落吃到自己肖想很久的肉自是心情大好,虽然过程不甚令人满意,但是草到就是赚到。大少爷第一次低下头照顾人,把莫潮腿间的白浊拭尽。
被收拾干净的莫潮彻底脱了力,合上眼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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