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甚至不管不顾地大哭了起来,完全没有作为一名军雌应具备的冷静和自持。面上是高潮带来的潮红,透明的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这让他看上去就像是最低贱淫荡的男娼。
凌云按住段衡狠狠顶弄了几下,把段衡的呻吟撞到支离破碎。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段衡在这时恨不得下身早就已经因为抽插的快感变得麻木,而不是现在还能够如此敏感,毫无折扣地向大脑传递着自己感受到的快感。
段衡的甬道因为快感的逼迫变得尤其紧致,穴里的媚肉抽搐着绞紧,活像是一个通了电的飞机杯。被跳蛋折磨着的生殖腔更是一刻不停地往外涌出淫水,就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把冲出来似的。
阴茎在体内甚至都不需要抽插,不停绞紧抽搐喷水的生殖腔口就能够把它伺候得舒舒服服。
凌云听着段衡的凄惨的呻吟,倒是连一些心疼的意思都没有。他把段衡所有的挣扎都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就像是娴熟的屠夫能够按住案板上蹦跳者的活鱼。
段衡的求饶声越来越弱,什么话都已经翻来覆去说过了,光是称呼就已经换了好多个。什么主人,雄主,大鸡巴老公都已经喊出口了,却还是没能得到一点怜惜。
凌云甚至还有空把丢在一边的按摩棒试探着塞到段衡的菊穴里。
被操过的穴口现在还没有恢复最初的紧致,受到快感波及的后穴也分泌出了许多粘腻的淫汁。按摩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受到过多的阻拦,菊穴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一般把按摩棒吞吃了进去。
那根可怕的东西实在太长,段衡又实在是受不住,高大健壮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昭示着这具身体早就已经到达了极限。
凌云把开关打开的时候没有听见段衡的呻吟和求饶,强烈的震感隔着肉都可以感受的到,段衡的肉穴已经全然变成了一个飞机杯,绞紧抽搐只为榨取雄虫的精液。
他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向上拱起自己的身子,被凌云压制着又不能有半点反抗。
段衡已经有些失去意识了,头无力地垂在一边,茫然瞪大的眼睛里都没什么神采。过多的快感摧毁了他的清明,被快感逼到合不拢的嘴最后嗫嚅着说出了一声:“哥哥……”
没想到凌云竟然听见了,他摸了摸段衡的头,终于还是把玩具关掉了。
“哥哥”是两人一开始定下来的安全词。
那时候两个人刚被匹配系统分配到一起,对于对方的了解只能说是一片空白。
凌云很温柔,对段衡说只要是承受不了,喊“哥哥”他一定会停。
然而这个安全词段衡从来没有用过。他甚至已经快要忘记了自己是可以使用安全词的,以往总是认为只要是雄主赐予的,哪怕是折磨他也愿意接受,现在想来不过是凌云心疼他一直没有往狠了折磨他而已。
凌云轻轻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稍微拔出来了些抽插了两下就射了出来。
他摸了摸段衡汗湿的头发,温柔地说:“乖,哥哥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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