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衡像是一只可怜的虾子一样无力地弹动着,然而所有的挣扎都被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
所有的尖叫都被凌云的吻堵在了喉咙里,段衡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凌云扣住他的后脑与他接吻,舌头蛮横地闯入段衡的口腔,在其中攻城掠地攫取津液。
凌云按住他的手,把开关调到了最大。
“唔!唔!!!唔!”段衡拼命挣扎,他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着,试图从这样残酷的快感当中解脱出来。
他的身体已经绷直到了极限,仿佛再过分一点就会被折断一般。
强力的吮吸器就像是一个抽真空的吸嘴,阴蒂在其中迅速红肿胀大,简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红葡萄。
敏感的阴蒂其实之前很少经历过这样激烈的玩弄,段衡的体内足够敏感,凌云一般也都只是以体内为主,只是操弄的时候会用手指或者阴茎磨蹭两下给段衡增添一些快感罢了。段衡平日里也很少自慰,哪怕得到了凌云的许可,自慰的时候也主要是靠抽插道具。
他从来都不知道这处小小的红豆一样的软肉能够带来这样的快感,吮吸器轻而易举地就能够把整个小阴蒂都含到吮吸口中,然后再用声波不间断地冲击,内里的真空抽取能够把阴蒂附近的空气全部都吸走,给予阴蒂最强烈的刺激。
快感快要把段衡逼疯了,他的眼前不间断地炸着白光,连声音都听的不真切。下身似乎早就已经麻木了,但是快感却连绵不断地传来。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高潮了多少次了,亦或者是一直处于高潮之中。原本应该给人带来欢愉的快感到现在却变成了残酷的刑罚。
他好像飘在空中,身体飘飘然没有依靠。
身体里那个没有被拿走的跳蛋还在生殖腔里作威作福,随着凌云的抽插顶弄那个可恨的东西,它一次又一次撞击到内壁最深处,用自己的硬刺鞭挞着柔软的生殖腔。
身下的吮吸器具更是不遑多让,高频率的声波吮吸冲击让那个小小的敏感性核次次都能够被刺激到最深处最酸软的地方。阴蒂仿佛是被谁的大嘴吸入了,然后狠命嘬吸。
酸软的快感让段衡一直处于高潮的浪尖,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一个全凭主人喜恶而随意玩弄的性奴,不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和感受,唯一的作用就是满足主人的欲望。
随着凌云的抽插动作,大量的淫水顺着被挤出来,发出噗呲的声响。
段衡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无数次想要从这样的快感漩涡里挣扎着逃出来,却又被凌云拖下去,几乎要溺毙在这其中。
凌云松开段衡的唇,听见了他气若游丝的呻吟和求饶。
他狠狠往上一贯,龟头顶着那个跳蛋狠狠肏到了最深处。那个浑身长满可怕倒刺的跳蛋就这么着被撞到了敏感的嫩肉里,段衡甚至感觉这东西已经被嵌进了自己的身体里面。
他发出了一声崩溃的尖叫,双手无力地在凌云背上抓挠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凌云光裸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抓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雄主……雄主……贱狗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真的会坏掉的,饶了我吧……”段衡已经早就放弃了之前脑海里那种“只要雄主开心,想要怎么玩都可以”的天真想法,他真的意识到了哪怕只是单纯的快感能够把人活活逼到疯掉。
“雄主!!贱狗不行了……会被玩死的——饶了贱狗吧,求求雄主,贱狗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额……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