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淮舟光是想了想那个姿势便脸颊通红,难堪又尴尬地捂住眼,支支吾吾:“我……我……你来罢。”
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再忸怩倒像拿腔做调了。
不过当顾朝的指尖携着凉膏触上娇嫩敏感的穴肉时,清醒过来的陈淮舟没忍住低呼出声,他羞得咬紧牙关,眼里蒙上水意。
指甲刮搔过使用过度而红肿不堪的外阴,偶尔还会“不小心”擦过中间的蕊芯,敏感的阴蒂三两下便被弄得冒出了头。陈淮舟的腿根连连打颤,堪比折磨受刑般的上药结束后,穴口处已流出了浅浅的水来。
白色的药膏敷满在左右两片鼓囊的穴肉上,顾朝窝起手心,整个手掌卧上了陈淮舟的女穴,轻缓地揉了起来。手掌摩擦的温度很快便将膏药融化,加上不断流出的淫水,陈淮舟的胯间被顾朝弄得泥泞一片。
独属于男人的炙热气息在身边挥之不去,自己的私处还被人搓弄着,更要命的是他起反应了,还奇异地觉得舒服和喜欢。
陈淮舟急促地呼吸着,又怕顾朝发现他的异常,尬尴地拉住顾朝袖口:“可以了,去洗手吧,脏。”
顾朝意犹未尽地直起身,眼睛仍盯在那口销魂的小嘴上,裤摆下的孽根顶起了明显的弧度。
“对了,里面也该也伤得不轻,单擦这点药恐怕一时半会好不了。”
里面?
陈淮舟愕然睁眼,嘴也吃惊地半啊着,看上去颇有些可爱。
顾朝扶着他坐起来,耐心劝说:“我听说内伤容易引起发热,我担心先生再生病,到时候我可要心疼了。”
什么心不心疼的,说话越发没个把握了,陈淮舟红着脸垂眸:“我上药便是了。”
顾朝满意地露出个笑容。
顾朝从屏风后拎出一具木马,漆墨光滑,正竖在地上摆动。
面对陈淮舟不解的目光,顾朝示意他过来,随即又从匣子中拿出根碧绿的玉势,安在木马背上的凹槽上。
“需得药敷半个时辰,且里面每一寸都得顾及到,先生坐在上面就好。”
冲天矗立的玉势上淋满了药液,水水亮亮,看得陈淮舟面红心跳,不自觉想起昨日插进自己穴里的粗硬肉棒。
“这么长,我如何能……”他话只说了一半,连连摇头后退。
“无妨,我帮先生扩张好便能吞下去了。”
陈淮舟擦完药后本就光着腿,这下被顾朝轻而易举地按到了太师椅上,他分开陈淮舟的大腿,修长的手指伸进了穴道里。
指身在肉壁里打着圈,像陷入了柔软潮湿的云端。
“啊……啊……呃……”
调皮的指尖抠了抠内壁,异样感迫使陈淮舟支起脚踢了踢顾朝腰侧。
两人皆是一愣。
顾朝不知为何更兴奋起来,不顾陈淮舟会不会生气,一下将剩下的三根手指一块捅了进去,飞快地模仿着交媾的姿势,插得内里淫水弥漫,咕叽咕叽的色情水声响亮不已。
“先生,你且忍忍,润滑的水多了才能方便玉势插进去,这样不会受伤。”
陈淮舟呜呜两声。
顾朝眼见那颗花蒂冒尖,便伸出舌尖舔了舔。
瘫坐在椅子上的陈淮舟仅是夹紧了腿,并未阻止。顾朝见状,更大胆地张嘴衔住硬得像颗小豆子的阴蒂,舌头上下拨动着,旋即又用牙齿轻轻地刮蹭,继而含住奋力吮吸。
陈淮舟被温暖湿漉的口腔吸得魂飞天外,他的声音本就清亮温和,此时压抑不住的呻吟却逐渐又软又媚,透露出了他眼下究竟有多快活。
灵巧的舌头一下下地刺进肉穴内道,体内作乱的手指也未退出,让陈淮舟朦胧间生出了自己正在被许多人肏弄的错觉。
他慌乱地睁眼看去,刚好同抬眸的顾朝视线相交。
顾朝笑得有些坏气,他露骨地盯着陈淮舟的脸,紧接着抓紧圆润的腿根用力往两边一掰,半张脸猛地埋入了陈淮舟的肉逼间。
从这个角度他还能看见顾朝硬气的长眉和高挺的鼻梁,漂亮的少年正趴在胯下痴迷地吃着他的女穴。
尚未恢复过来的肥嘟嘟肉瓣被嘴含住用舌身里里外外地舔舐了个遍,那样疯狂的吸吮力度和嗓间不断吞咽的声音,仿佛是要将他吞吃入腹一般。
陈淮舟触电似的直起腰,两条腿抖个不停,死死攀住顾朝肩膀。
与此同时,他体内喷出了一大股腥淡透明的水液。顾朝一滴不露地全部接住,然后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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