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学校老旧的办公室。
邱慧萍坐在顾承对面备课。隔着挡板，听到被学生请教问题的顾老师的声音，邱慧萍的脑子飞向了别的地方。
上次有关顾老师那件事已经过去几天了，想到那天自己的经历……她的心里都有十足的堵塞感。一场帮忙，最后会发展到那样的越界。她看到了想都不敢想的顾老师的样子，体验了侵入、性、声音，自己的失控……
她不得不承认。那次事件中，她是有感觉的。甚至仔细想想，可以说得上是近几年从未有过的心灵愉悦。但也是这些愉悦让她觉得太超过了。怎么能和年轻的老师发生这种事情？她有家庭，已经不是单纯思考自己欲望的年龄，肩上的责任和老师的身份让她几乎因为这场意外感到十成十的后悔，她懊恼地皱眉。
拿笔的手摸了摸自己的戒指，从自责中渐渐抽出，她又回想起那天发现的有关于顾老师的秘密。
客厅的那张画，顾老师的顺从、还有……名牌，以及身体里的东西，她觉得顾老师和她认为的男人该有的样子根本不一样，顾老师在床上那个样子，顺从得几乎不像一个独立的人了。抛却个人感情，她真的很疑惑，顾老师的生活状态是怎么样的？怎么会对这种事这样接受良好？是谁让他变成这样，他的妻子吗？如果是妻子，顾老师为什么会和妻子建立这样的亲密关系？他知道这不正常，很病态吗？
在她眼里，顾老师是放到哪里都会被人注意的类型，应该有很好的前程，这样优秀的男人，怎么会被别人当成——那种存在呢？
上课铃响了，邱慧萍从低头状态抬起头看过去，无意之举，却忽然注意到顾老师今天的状态有点不对。
明明是大夏天，顾老师却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衣服，外面还罩了一件外套，脸色很差，他旁边的男学生没急着去上课，离顾老师很近，顾老师身体往旁边倾，似乎很抗拒的样子。
顾老师不舒服吗？
他身边的男学生没记错的话，是顾老师教的班里的差生吧？
“老师，这句我还是理解不了，要不下节课再来问你？”
男生语气有些调笑，拿着个几乎新的练习册子摆在顾老师眼前，邱慧萍感觉奇怪，看到顾老师脸色越来越不好了，她观察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往前探了探：“顾老师，你身体不舒服吗？”
顾承看向她，刚要说什么，旁边的男生一下子直起身子，把练习册一放，很惊讶的样子：“哟，我都没注意到顾老师身体不舒服，那我带顾老师去医务室吧！”说罢那男生一只手抓住顾老师的手腕，另一只把顾老师从腋下支起来，顾老师一下子好像没站稳，也被男生稳住了。
看起来情况有些严重，可能是低血糖犯了。
扶着顾老师站稳后男生和邱慧萍点点头：“邱老师走了啊！”
邱慧萍也点点头，一个男生带顾老师去应该够了，她也不方便和顾老师继续套近乎，于是她坐下来继续做自己的事。
她错过了顾老师被扶着走过过道时对她投来的求救眼神。
顾老师没去医务室。他被他的学生一路拽到顶楼人少的男厕，拽进一个隔间，刚进去就一下子被砰的一下推到墙上，他闷哼一声。
“顾老师不舒服啊？”男生问，听到隔间的门被锁上，顾承身体很难受，但还是警醒着撑墙把身体转过来。
“你还想做什么？”顾承问，他靠在墙上，虚弱地看着面前强壮的学生。
王起松——
这个强奸犯。
昨晚那场荒唐的强奸发生后，这个强奸犯连夜离开了他的家，顾承犹豫着要不要报警，却最终想到自己身上的秘密没有这样做。
今天下午还有一场重要的公开课，他的脸还没完全消肿，不得已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来到学校，却还是被强奸犯逮了个正着。
“当然是帮忙啊，顾老师，”王起松确定了外面没人便挡住隔间门，对顾承嗤笑，“我没打算对你怎么样，别作出你那副无辜样儿假装受害者了。”
王起松脚步逼近自然地把顾承的外套脱下来，顾承条件反射般推开他，王起松往后退了两步，表情一变扬手作势就要打，见顾老师眼里带了一丝绝望，又嬉皮笑脸地把手放下来，顾老师把头低下去，眼睛垂下来，睫毛颤动。
王起松把衣服挂在门板，点起一根烟，在顾承面前晃了晃，顾承没看他。
“如果……你要今天做那一次…那就速战速决。”半晌，顾承好像下定了决心地说。
“我可没打算今天，”王起松把烟叼嘴里，贴上去手一抽把顾老师掖在西裤里的黑色内搭下摆抽出来、撩上去，“说了，顾老师身体不舒服，我是帮忙检查。”
顾老师没反抗。王起松把顾老师的衣服一点点向上推，推过顾老师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推过顾承的胸膛，看着渐渐呈现出的漂亮奶子上自己杰作的吻痕和牙印，心情大好，大手掐住顾老师右边的乳头揉捏起来。
“……”
顾承只是忍耐。
“顾老师是这里不舒服吗？”王起松问，烟一股股从嘴里呼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