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家的。
只是记得他好像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他在被强奸过后,让强奸犯知道了他家里没有别人。
视线的上方是家里卧室的灯,看向侧边却也白花花的,是他的腿。
他在摇晃着,接连不断的水声和啪啪声传进他的耳朵,哦,还能听到他自己的呻吟。
他的手被绑在有栏杆的床头,两条腿被一双手压在两侧,他浑身赤裸,身上遍布被虐待的痕迹。
胸前的牌子已经被扯下来了,只留下一条孤零零的链子垂在他肿胀的、渗血的乳头。胸膛左右全是牙印和吻痕,延伸到他的脖子,往上看,甚至他的嘴唇和鼻子也在渗血,鼻血在嘴唇上面,脸颊左右也有褪不去的红肿,泪痕干在上面。
造成这一切的人,是压在他身上的学生,也是今晚送他回家的人。
这个强奸犯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在他的家里,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个娼妓,完全不顾他意愿地把玩他殴打他,使用着他被抬起两腿间的那个被操熟的肉洞。
他被迫纳入着,吞吃着,从反抗到绝望,绝望渐渐转换为享受,再到现在的麻木,好像花了很长时间。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老师,专心点,把你的屁眼夹紧。”他听见。
他还是没法控制面对命令时的反应,本能地一下一下夹着肉穴服务强奸犯的发泄。眼睛无生气地看着天花板,摇晃着,被侵犯着,喘息着,无人问津的阴茎挺立着,因为尿道棒插在里面什么都流不出来,快感早就因为一次次高潮的累积变成了折磨。
突然,眼前的强奸犯握住了他阴茎的前端。
“草,老师,你这不是环啊?”
接着,阴茎里的尿道棒被拔出一点,陡然间的刺激让他一下子从麻木中回神,叫出了声。他看向学生,学生好像又找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尿道棒一点点被抽出,生理性的泪水再次涌上眼眶,明明只抽出了一部分,憋久了的乳白色的液体却争先恐后地从他的前端涌出一些,他感受到那个合不拢的小孔似乎被撑得更大了,他的头昂起来,呻吟变大,断断续续地,腰开始不受控制地抖,他的情欲回神,几次没有射精攒出的欲望似乎都累积在那一处。
后穴男人阳具的顶撞也慢了下来,似乎被他夹得狠了,接下来,一股热流侵入进来,他颤抖着感受男生再次射给了他的,是滚烫的,和其他的在他体内的精液搅在一起,在窄窄的肠道中拥簇着。被内射和前端的同时快感冲得他脑子有点发白,他“啊,啊”无知觉地叫着,嘴巴张开,却被男生抓到可趁之机抓住头发深吻,他眯起眼睛,尿道棒被一瞬间拔出。他的呻吟被淹没,抽搐着在男生的亲吻中射了出来,他全身蜷滞,无意识地把舌头主动送了出去,一直到男生在他体内射完、停止了亲吻,他还在表情呆滞、不断抖着,好像坏掉了,断断续续地射出精液。
男生又在他体内待了一会儿才出来,拿过刚才用来折磨他的一根按摩棒插进他合不拢的穴,把精液堵在里面。
“你学生的精液,也是你第一个男人的,好好吃进去吧。”男生笑着拍了拍顾承的脸,又问,“老师,以后还能让我操吗?”
“让我操我就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把你的事说出去,”王起松掐住顾承的脖子,把他的脸转来转去仔细端详,“以后只让我操好不好?”
顾承没有答话,他好像没听见,半晌却摇了摇头。
王起松沉默了一下,表情陡然间阴沉,但还是没有打他,帮他松开绑住手的绳子,表情变了变,破天荒温和地带着赤裸的顾承下床,顾承一身的泥泞,完全站不稳,王起松干脆弯下腰搂起顾承的膝弯,腰部一个发力将顾承打横抱起,顾老师哼了一声想下来,却被一拧大腿,只得顺从地被用这个姿势抱紧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