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不疑有他，点头答：“陆先生平时很少过来的。”
“……”
夏息橪闻言睁大了眼，心里忽地燃起了一簇小火苗。
所以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陆庭柯并不会频繁收费跟人约调？既然如此，为什么第一次见面时陆庭柯又会主动邀请他留下呢？
夏息橪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卫衣牛仔裤，心说我看起来也不像个有钱人啊，他就不怕我没钱吗？
思绪一旦跑偏就没了边，恍惚间，他又记起了另一桩大事。
“那个，我想问您个事。”夏息橪装出一副业务娴熟的样子，“平时跟他约调一次要多少钱啊？”
“……”
经理实打实被噎了下，一时间难以分辨他是在认真提问还是开玩笑，只能模棱两可地搪塞：“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您还是自己问陆先生比较合适。”
“好吧。”夏息橪抿了抿嘴，继续打听：“那你们这抽成高吗？要是我给……”
“橪橪。”
一道男声突兀地插了进来。
夏息橪一惊，回头正看到陆庭柯西装笔挺地站在不远处。他张了张嘴，发出半个音节：“陆……”
男人恍若未闻，走近几步，灯光下的神情莫名有些倨傲：“找我有事？”
夏息橪默默地把那句哥咽回去，“没……”
接着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有！”
陆庭柯微不可察地皱眉，懒得跟他计较有还是没有的问题，“跟我出来。”
夏息橪慢半拍地跟上去，上车前还犹豫了一下，伸手去拉后排车门。陆庭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坐前面。”
夏息橪：“……噢。”
盯着他系上安全带，陆庭柯却没急着开车，拇指在方向盘上蹭了两下，而后重新开口：“我说没说过，Bu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夏息橪心虚地盯着面前的储物盒，“说过。”
陆庭柯语调毫无起伏，“理由。”
夏息橪皱了皱鼻子，直截了当说：“不来这儿我见不到你。”
“见我？”陆庭柯挑了挑眉，“试一次还不够，还想试多少次？”
夏息橪瞪大了眼反驳：“我不是这个意……”
“还是说你想干点别的？”陆庭柯打断他，神色冷了几分：“做爱要加钱，内射另算。”
面对面听人说出这种话和隔着电话还是有所不同的，夏息橪有点难堪也有点臊，还夹杂着点被怀疑的委屈，脸上不禁一阵红一阵白。
鬼使神差地，他又看了一遍工资卡余额，低头使劲咬了咬嘴唇，然后下定决心一样打开转账页面，递给他手机。
“你自己输数字吧，”夏息橪说，“我就是想见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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