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玉抚摸他的背,白清比他这个被操的人抖得还厉害,兴奋过头了,林春玉一下下地摸,想让他稍微平静些。
白清发着颤,忽然说:“哥哥说我是狗、是狐狸,我明明是兔子,小崽子会是什么呢?会不会生出来一窝混血?”
马眼里射出精液,白清每次都内射,林春玉有些习惯了,但还是止不住原始的生理反应,掉了眼泪,挣扎着发抖。
白清按着他的腰不让跑,语气有些异样,“哥哥,你喜欢小孩吗?”
林春玉懵了,“你他妈讲什么、啊——”
白清动作加快,抱着他猛操,“一个够吗?别人家都生一大窝,要是只生一个,他们会看不起我,在背后碎嘴,我走出去给哥哥丢脸就不好了。”
“夹好紧,水、好多……哥哥很想要小兔呢,我会努力的。”
怀里的人在他的后背用力抓出了许多痕迹,他却跟装了电池,不耗尽电量就永远不停的机器一样,反复在宫腔进出,把肉穴操得外翻,隐约可见被摩擦得嫣红的内里被勾了出来,肉壁操成了固定的形状。
白清腰甩的很起劲,贴着林春玉的耳朵讲他要射了,兴奋无比地说别人都会羡慕他们有好多小兔。
白清对林春玉羞涩地笑,身下进行着不知道第几轮的射精,非人的本质带给他永不停歇的资本,但林春玉还算半个人,他忍无可忍地扯白清的头发。
“够了、给我、适可而止……啊、你再不听话、唔别弄……就滚回去!”
白清将自己拔出来,一脸惨遭渣男抛弃的心碎表情,林春玉恼火道:“你再装试试。”
白清的兔耳垂下,“可是孩子……”他泫然欲泣,“一出生就没有爸爸要,可怎么办。”
林春玉扶额,“你到底在搞什么?听好了,我不能生,如果你说的生是指捏一条新代码,套个人形,那我倒是可以。”
林春玉抬起白清低垂的脑袋,惊愕地发现他眉眼低垂,好不可怜,失落的神情不似作伪。
“哥哥说什么呢?当然是我生,”他说:“一窝小兔,哥哥喜欢吗?”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出现,林春玉捞起手机,搜索关键词“兔子、假孕”。
林春玉将搜索结果给白清展示,“虽然很离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呃、你自己看吧。”
上面介绍母兔受到刺激,容易假孕,林春玉回想白清突然兴奋的时间点,是在他安慰白清摸背的时候。
白清草草看了几眼,扯过长耳挡眼睛,“我自己养,不会给哥哥添麻烦,要是还不行,我去打掉也可以。”
林春玉:“我不是那种渣男啊!等等,你怎么完全代入孕兔的角色了,真的只是假孕。”
白清很落寞,“我知道,哥哥不想承认,是我擅自想留孩子。”
林春玉拉过白清的手,贴在阴部,一只手能将整个私处完全覆盖,他问:“什么感觉?”
手掌来回摸,贴在滑腻的阴唇上蹭,“热热的、很软、很湿,里面特别暖和,吸得很……”
穴口收缩着往外滴水,黏糊糊,大部分是白清弄进去的东西,很深,靠自然流出要花些时间,滴了一些在他手上。
林春玉把他想趁机钻进去的手拿走,“没让你说那么多。”
“我才是被……的那个,真要怀,怎么也轮不到你。”
“而且,”林春玉低声,叹息式地陈述:“我很久以前说过,我怀不了,也不想怀。”
“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
他用玩笑话冲淡突如其来的压抑,“光是照顾你这个小屁孩,就够我累的了。”
林春玉快要流泪的表情和故作轻松的语气让白清心中抽痛,没有记忆,但他突然觉得自己十恶不赦,一定犯过什么大错。
而林春玉原谅了他,或者说,给了他赎罪的机会。
他说自己阴晴不定,白清觉得,他看似暴躁,实际与最初没有任何差别,处处包容。
林春玉总是带绘本和知识书给他看,教导他一切,白清记不得曾看到的是画,抑或雕像,还是一些文字的意象,某些国家的人将之作为精神符号,白清突然很想那么做,他努力回忆,遵照记忆摆出相符合的动作。
他趴在林春玉的胸口,林春玉伸手揽住他,垂眼看,在昏黄的床头灯照耀下,面容模糊成柔和的轮廓,调侃,“怎么了,小兔?”
白清想起来了,那是一幅画,母亲抱着孩子,母亲不是母亲,是美好幻想的虚构集合体,孩子不是孩子,是最理想状态下的幼童集合体。
暖黄的灯在林春玉周身打上一圈光晕,恍惚间与画中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