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春玉擦掉眼泪，他把止咬器拿来，“还是戴上吧，先出去。”
白清把肉具拔出去，顺从地等待林春玉给自己戴止咬器，遍布白皙躯体各处的浅淡牙印映入眼底，他更心虚了。
林春玉有气无力，“等一下，让我躺一会。”
失去填充物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吐出精水混合物，他无自觉地摸鼓囊的小腹，刚刚被弄得大脑一片混乱，意识无法集中。
他在颠簸中想，这样冷热交替，身体里的精液会凝固吗，它由蛋白质组成，或是其他的东西？如煮鸡蛋一般，大概要多少温度，会从液体凝成固体，如果那样，他的里面也会被烫穿、烤熟吧？像烤牛羊肉一样，铁杆子“噗嗤”一下捅到底，刺穿皮肉，架在炙火上烘烤，高温旋转几百次，色泽诱人，鲜香肥美……
思绪乱七八糟，根本整理不出有效的信息。
林春玉反手撑着坐起来，起到一半胳膊抖得跟筛子似的，最后是白清揽着把人扶正了。
白清垂眼看他，在酒精和性爱的作用下，林春玉的气息柔软又艳丽，一脸专注地给他绑嘴套。
止咬器戴好之后，白清伸出舌头比量了下，离拦网差很长的距离，完全伸不到外面。
林春玉吻了吻黑色的金属条，“如果难受就不戴了。”
白清意味不明地说:“有时候，过度溺爱容易让人变叛逆。”
他对林春玉笑，很阳光，人畜无害，“哥哥觉得呢？”
林春玉发了两秒呆，眼里的醉意突然消失，他握住长方形的狗嘴套前端，摇了两下，白清的头跟着往左右转。
这是林春玉的回答。
覆在金发上的皮质系带被扯得紧了些，他说:“教训一下就听话了。”
林春玉把白清往后推，让他平躺在床上，反手摸到挺立的肉具，往下坐。
他小幅度晃腰，抓着链条，随着腰身起伏一紧一放，对白清的脖颈产生细微的压迫。
湿软的穴口只在柱头上蹭，偶尔大方地吞了点进去，马上又抽离，白清焦躁地向上挺身，脖子受到的拉力瞬间加大，扯得他唔了声，渴求地看林春玉，“哥哥……”
林春玉依旧慢动作地在入口处磨，白清一脸忍到爆炸的表情，搞得像是他被上了一样。
阴茎被纳入穴内，林春玉喘着气，放松身体肌肉，慢慢坐到了底。
肉贴肉的感觉，又软又暖。
链条轻响，林春玉抬腰又放下，告诫数次忍不住挺腰的白清，让他老实点躺着别动。
林春玉处于被进入的状态，腿还抖着，气势却很强，主导这一切。
他放开链条，双手圈住白清的脖子，稍加施力。
他笑着说:“狗链，玩这么大？”
脖颈处的手上移，贴着脸颊拍了两下。
不重，轻佻的力度，跟风吹过似的。但白清被打懵了，一脸难以置信的心碎。
林春玉在另一边对称地打了下，“现在知道玩大发了？”
白清看起来伤心得快哭了，林春玉给他揉了揉脸，白清用脸颊讨好地蹭他的掌心，林春玉良心过不去，从他身上下来，说:“不弄了。”
他一起身，各种液体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林春玉低声骂:“操，这么有精力。”
他拽了下连接项圈的链条，“唔……你这时候还挺乖的，但我以前脾气也没现在这么坏，把你惯的，完全变态进化，早知道当年就该多骂你。”
林春玉个性的变化让白清有些茫然，白清能感到眼前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他，那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林春玉:“别傻看了，大明星，过来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哦，哦……”
白清低眉顺眼地给林春玉清理，先压着小腹向外顺，挤出来一些，剩下的太里面，需要手指进去扣。
林春玉捞过手机，把录像暂停，踹了一脚白清，“跟我玩文字游戏？”
白清:“没有……只是不想哥哥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以为还是梦，把我忘了……”
他正忧郁着，林春玉突然笑了，“好纯情呐，我都不舍得骂你了。”
林春玉指指脖子侧边的牙齿印，“把你忘了？”
他的手向下，游过每个带着情爱痕迹的部分，抬脚踩在白清的下腹，把立着的阴茎压下去，“你只是想拍。”
白清不吭声，喉结滚动。
“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我突然变成这样。”
林春玉跟他简单解释了下现状，挑明未来的情况。
“总之源头是你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
“可能因为你是一个单纯的变态，居然还挺享受我这么对待你，我就懒得改了。”
林春玉随意道:“我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