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每次是怎么进去的?似乎有几次操到了最里面,却不痛。
好像每次扩张和前戏,白清都做得很仔细。
林春玉突然觉得很寂寞,他大可以把白清留下来,却选择送他回去,在他的观念里,不能和无记忆、无感情的对象做这种亲密的事。
要先有爱,才能做。
如果白清在就好了,一丝后悔划过心头,很快消失。
白清会来找他的。
林春玉闭上眼,想象此时白清拥抱着自己,叫他哥哥。
肉穴被抽插的动作带得外翻,变得烂红,两根手指夹着阴蒂揉搓,因为不熟练,动作放得很轻,不敢用力,小小的肉豆被揉得冒出头,细小的电流传遍全身。
手指上移,握住勃涨的阴茎,上下套弄,一直不动,让假阳具操弄的身体突然动了起来,腰肢前后绕着圈,让肉具碾到不同的角度。
“白清……啊、呜嗯……”
椅子上到处被喷了水,点点白浊混在其中,林春玉大脑一片空白,胸膛剧烈起伏。
他抖着手关掉假阳具的各种模式,慢慢把自己往上抬,啵的一声,狰狞的器具离开肉穴,穴口没有立马恢复成未被使用时的紧闭状态,富有生命一样地一呼一吸,像是还想夹住什么东西。
林春玉看着手心里的精液,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脸皱在一起,半晌舒展眉眼,笑了。
有次白清给他口交,林春玉不乐意,他缠着林春玉,最终如愿吃到,一副极美味的餍足样。
说是甜的,根本是骗人。
假阳具前后摇晃,最后静止不动,长长的一根,表面一层水亮的液体,很有存在感地立在椅子中央。
林春玉把它清洗干净,在扔和留里面犹豫,选择了留下。
虽然林春玉说被白清搞得身子虚,但毕竟是梦,醒来后身体没感觉,单纯精神上累。
林春玉是个有正常需求的成年人,被春梦折磨了这么久,直到现在才在现实里彻头彻尾地自慰一次,已经是忍者中的忍者。
林春玉想,不知道白清什么时候回来,先收好,万一还有用到的机会。
他将假阳具放在床头柜里,长呼气,弄完一次后神清气爽。
林春玉把沾上不明液体的衣服脱下来,一天内换了两套衣服,莫名戳中了林春玉的笑点。
他没有把衣服扔进洗衣机里,选择了手洗,就像每次做完之后白清手洗他们的衣服一样。
他的衣服和白清借给他的衣服躺在一个水池里,在水的作用下覆盖彼此,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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