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呼吸急促,林春玉俯身亲了下他的嘴角,“别动。”
林春玉将白清的裤子脱到膝盖处,刚刚他坐在粗糙的牛仔布料上,冰凉的裤链贴在他的臀部,触感不舒服,脱好后他重新坐上来,雪白的臀肉与白清的大腿相接。
白清身上的欲望快要凝成实质去扑人了,但他始终强忍着没动,林春玉摸了摸他的头,“这么乖。”
“你每次都要玩一些花样,”林春玉握着白清的阴茎,对准自己的穴口,轻轻往下坐,他仰起脖子,舒畅地低吟,“唔……所以我来。”
林春玉双腿跪坐分开在白清两边,他轻喘着上下起伏,之前已经被打开过的穴口轻松将白清的阳具包裹住,今天的性事本来节奏就很缓慢,当主导权在林春玉手上时,就更加慢下来。
白清觉得自己在遭受严峻的刑罚,他张开嘴,尖利的牙齿上沾满了渴望的口水,牙根泛痒,想尽情与皮肉交接的兽性冲动侵略着他的大脑,但与之相比更强烈的欲望是——
白清看着身上的林春玉,他的头发好久没修剪,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贴在脖子上,水珠从他细长的脖颈流下来,隐没进单薄的衬衣里,他迷离的眼,他紧咬着变得殷红的唇,处处动人,橙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为他披上一层柔和的纱,他像是突然从天而降的神仙,无可挑剔的美丽。
占有他,胸腔里的声音振聋发聩,在白清的耳边重复,把他放在自己身边,时刻不分开,每一秒都在自己眼睛底下,喜怒哀乐都只为他一个人,占有、掠夺、侵入……
林春玉软软地趴倒在白清身上,白清伸手环住他,“怎么了?”
他虚虚地回答:“腰酸。”
白清亲了亲他的侧脸,“哥哥,换我,好不好?”
林春玉支起身子看了他一会,深感自己体力薄弱,挫败地重新趴下去,脸埋在白清肩窝里,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身上。
沉默地躺了一会,林春玉咬了一口白清的脖子,“你动啊。”
白清向上挺腰,他的语气非常无辜,“哥哥不说我不敢动。”
林春玉咬牙切齿地叼着嘴里的肉,“你有什么不敢的。”
白清一寸寸侵入他的体内,熟练地寻找到某处敏感的点,不断顶弄,穴肉吮吸包裹着硬挺的阳具,被挤出一道道骚甜的水液,喷洒在白清颈侧的气息骤然变快,夹杂着不小心泄出的小声呻吟,白清扣住林春玉的后脑勺,与他深吻。
林春玉嘴里的津液全被白清扫走吞进肚子里,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林春玉情不自禁地上手摸,白清吃的更加起劲,好像要把他整个人吞到肚子里。
向深处探索的性器终于碰到了一个肉环,虽然内壁已经足够柔软,让人醉生梦死,但这处却比肠肉更加软,像一团云,却富有弹性。
林春玉崩直身体,下意识地要逃,却被白清看似松松的环抱禁锢在原地,阴茎势如破竹地打开宫口,在狭窄的通道里穿插。
只有进入的那一下很用力,接下来又开始漫长且温和地搅戳,安抚着激烈颤抖的宫腔。
林春玉抓着白清的肩膀,全身上下,包括手指都酸了,白清抱着他,“老婆……”他将林春玉的脸转过来,仔细地看,“怎么这么漂亮……”
林春玉脸腾的红了,明明在做无比荒淫的事,白清却像一个纯情学生似的说这样的话,剧烈的反差让他感觉自己是罪恶的大人,恬不知耻地引诱无知小孩。
而且,说出这话的白清才更适合这个词,林春玉突然意识到,他正在被一个漂亮的人操干,自己还是被进入的那方。
林春玉奇怪的自尊心支撑着他坐了起来,白清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充分证明刚刚不是情动下的胡话,而是打从心底真这么认为。
林春玉艰难地上下动作,已经深埋进宫腔的性器每一次摩擦,都是剧烈的快感,花汁喷涌,落在白清的衣服上,打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穴肉也积极地嘬吮,想早点榨出白清的精液,宣告自己的胜利。
白清忽然向上一挺,林春玉瞬间软了身子,倒了下来,他脑子昏昏的,舌头被白清纠缠着吃了好一会,什么胜负自尊都不想了,整个人浸泡在情欲里,只想快点止住身体里的瘙痒。
白清动作缓慢,花的时间却长,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林春玉醉醺醺的,从未感到如此舒适,终于有些感同身受,理解白清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此。
白清抱着林春玉,狐尾盖住两人的身影,形成一片小小的,却独属于两人的私密空间,小到只够紧抱在一起,在里面共享所有欢乐。
白清最后冲刺几下,阴茎涨大,在底部生成肉球,牢牢地卡在软嫩的穴内,这像是一个预告,没过两秒,大股精液冲刷着内壁,粘稠的液体很快充满了宫腔,溢到外面的穴道,想从小口流出去,却被成结了的阳具牢牢堵住。
花穴内各种液体混在一起,填的满满当当,酸胀感让林春玉难受地呜咽,腿不断蹬踹着,白清顺着抚摸他的脊椎骨,安抚地亲了亲他。
林春玉将眼泪蹭到白清身上,白清嘴上一直说着对不起,却没把阳具拔出来。
为了能顺利地完成受精,自然界大多数动物都有成结功能,只有在母兽完全吸收了精液后,结才会消失。
于是,直到林春玉累得迷迷糊糊睡过去,白清的性器依旧插在他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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