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的海边,残缺的人鱼身上趴着一个人,他的背后长着薄薄的翅膀,他直接用牙齿撕咬人鱼尾巴上的肉,一口口生吞。
林春玉悠悠转醒,他最近五次三番地做这个梦,每次人鱼身上的肉都会比上一次少,林春玉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被彻底吃光。
林春玉抱着尾巴,无意识地用脸蹭了两下,不得不说,手感很好,他确实没法抗拒毛茸茸。
林春玉起床洗漱一番,回来早餐已经送到,厨子白清穿着围裙,端着餐盘,很贤妻良母的模样。
林春玉有些惊讶,“分身也会跟着变?”
身后紧跟着的白清点了点头,林春玉拍掉他要收回分身的手,自己接过碗,窝在沙发里,左右坐着两只狐狸。
一些尾巴当坐垫,一些尾巴当靠背,还有一些被放在林春玉腿上,林春玉眯起眼睛,惬意地吃起早饭,简直是毛绒控的天堂。
小型沙发上坐了三个人,略显拥挤,更别说白清的尾巴很大个,把空间一再压缩,林春玉没有抱怨,反而乐在其中。
他吃着酒酿小圆子,上面洒了桂花,糯米粉搓成的白丸子小巧软糯,酒味醇厚甜香,里面还打了个蛋,蛋花沾着甜汤,林春玉吃的胃里暖和,整个人舒缓下来。
自从自杀未遂之后,林春玉总是阴晴不定的,抱着你不让我死,我也不让你好活的心态,铆足了劲折腾白清,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对美食的态度很积极,每次吃完饭,他对白清会好很多。
林春玉舔舔嘴角,心满意足,他叫白清坐到面前的地毯上,白清背对着他,感受着林春玉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的头发间。
林春玉蹬掉拖鞋,脚搭在白清的尾巴上,脚趾蜷了几下去抓红色的兽毛,心情很好地笑出声来。
林春玉手指灵活地把金色的头发编成麻花辫,手里抓着末端不让它散开,对坐在旁边的厨师白清问道:“有没有皮筋?”
厨师白清从围裙里掏出一个黑色的橡皮筋,林春玉不满意地摇头,空闲的手伸进他的兜里找,“我要彩色的。”
兜里空空的,林春玉皱眉,厨师白清手上立马变出许多彩色皮筋,递给林春玉,林春玉挑来挑去,拿了个粉的,把白清的头发绑好,拨到他身前,接着去编下一个麻花辫。
林春玉玩了好一会,把白清的所有头发编完,拧过他的脸,端详了一会,“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
说完这句,他让白清坐上来,换厨师白清下去。
林春玉勾着厨师白清的围裙带子,松开手弹回他的肩膀上,发出很轻的拍打声,“今天为什么穿围裙?”
没等到回答,林春玉自顾自猜测,“怎么的,怕烧着毛啊?”
林春玉不时在柔软的尾巴上踩两下,动作很轻,像小猫踩奶。
他将厨师白清两侧的头发各撩起一缕,合在一起绑了个简单的马尾,还有许多头发散着,林春玉玩累了,没再折腾。
林春玉把厨师白清拉上来,挤在狐尾中间,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你能不能割一条给我?”
白清摇摇头,“它离开我会立马消失。”
狐尾像有自主意识,讨好地勾着林春玉的手腕,林春玉不高兴了,手上更用劲地狂撸尾巴,趁着它们消失前多摸摸。
白清脸颊绯红,因为狐化的影响,眼尾上挑,变得狭长,此时末端染上一抹俏丽的红,像受了多大欺负似的。
林春玉停下,“怎么了?”
白清并拢双腿,主动把更多的尾巴递到林春玉手里,“哥哥,摸摸。”
林春玉狐疑地看着他,将盖在白清腿上的尾巴推开,果不其然,看到他的下身支了起来。
白清立马道歉,“对不起,哥哥,我……”
林春玉紧捏他的尾巴,看到白清猛的停住话头,身体崩直,头却垂得更低,很羞赧的模样。
林春玉顺着向上摸到他的尾巴根,那里相对较窄,很明显地能摸到软软的尾巴骨,林春玉手指打着圈去绕他的兽毛,“这是你的开关?”
林春玉说的很含蓄,两人却都知道这代指什么,白清情欲的开关被轻易挑起,他耳朵乱颤,闷闷地嗯了两声,为林春玉的猜测打上正确的对钩。
白清被一脚踹到地上,他立马摆出跪姿,慌张地解释:“哥哥,我只是受到一点动物习性的影响,没有危害的。”
林春玉的脚顶进他两腿之间,不轻不重地碾着,“是吗,什么习性?”
他弯腰靠近白清,“狐狸精,春天都过去了,还在这里发情。”
白清垂着头抓着林春玉的裤脚,林春玉的话语像是有魔力,勾的他浑身发痒,粗热的呼吸从尖利的兽牙里钻出来。
林春玉掰正他的脑袋,看清他眼里的欲望,“这么想要啊。”
身旁的白清分身同样焦躁难安,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地传到林春玉身上,林春玉露出一个笑,收回脚,把分身也推下去,“你们不是有两个吗,互相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