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春天春雨足、昼夜温差大,空气中除了有植物的清香外大多数时候都弥漫着一种湿黏的水汽。陈丛居住的地方房子虽老,但是室内装有很高档的中央控风系统,在春天夜晚暖气和除湿一定是开启的,这样就可以保证居住者的舒适度而且屋内完全不会起霉。
“哈……嗯……”低喘压抑的声音在屋内回荡,陈丛的脖子上有汗水滑落,小臂也起了一层细汗,于是他便将胳膊从随便盖着的被子里伸出来。屋内的温度应该是刚刚好的,但若是算上紧紧贴在他身上亲吻的高大男人隔着衣服散发出的热量,温度便高了起来,他让陈丛有一种自己已是蒸屉上的一枚灌汤包的错觉。
自己和少将的关系有这么亲密吗?那天把话说开以后,穿着军装的男人每天都会在晚饭前准时出现在宅子里,每一天都能满足陈丛的盼望。在没吃饭前两人还能稍显拘谨的寒暄几句,顺便把家里的小狗撸一撸喂一喂,也会干自己的事情,时间宽裕雷擎会带着陈丛去健身房运动一下;但只要晚饭结束,两人挨不过多久,也说不上是谁主动,反正就会莫名其妙的黏在一起,遂一起默契的上楼。楼上房门一关,楼下就只剩一只孤零零的杂毛小狗做客厅的‘守护神’,她先是警觉地动着耳朵细听楼上的动静,然后不知经过多少分钟在听腻了这种动静后便卧在松软的窝里缩成一团进入梦乡。
陈丛不明白,闹了矛盾还会让关系更好吗?雷擎皱着眉头生气的样子仍然历历在目,少将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明明那么生气,这么快就消气了吗?记得自己在村子里的时候,去年春天村口的王大爷和李师傅他们两家因为化肥有了矛盾,被村支书调解和好了以后,王大爷在李家墙根下泼过好几次大粪……
“在想什么?嗯?”雷擎发现身下的人睁着眼神发直看着天花板有几分钟了,就伸手掰过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则一下一下的揪着他胸前被吸吮了几遍的乳头。
“呃….嗯…哈”麦色的胸膛在有技巧的抚摸下上下起伏着,“呃……我是想,狗……”他嘴上还随便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雷擎闻言手下用力,陈丛右边的乳头突然尖锐的痛着,他倒吸了一口气,肩膀一耸吃痛的捉住了揉捏的大手,看似像是阻止实则只是纵容的轻轻扣着他的手指,
“放她一个呆着。”
雷擎平淡的丢出一句话,见陈丛点了点头他便又转向眼下饱满的耳垂,把耳垂吸入口中还留了一个牙印,随后雷擎吻上陈丛湿软的嘴唇,手下也开始开拓着他的身体。他身居要位管理着那么多下属,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陈丛却是一个特别的存在,陈丛的外在粗犷五官英气性格也直爽,放在哪里都是充满力量的形象甚至会被挂上‘并不好惹’的印象,哪怕是当个搬砖工人。可唯独在雷擎眼前,在床上,陈丛就像一只内部怀珠却具有坚硬外壳的巨大砗磲,在所有人都避而远之的时候,他却愿意为雷擎打开坚硬的贝壳,展现柔软的肉体和身体里的珍珠,每每在这种时刻,雷擎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一直缺失一点点的掌控欲终于得到了满足,这是一种高高在上都无法获得的感觉,只有陈丛能给。他拿惯了枪的手此时就像是在雕琢一块巨大的石膏素坯,他无数次幻想着在这具未来的艺术品上刻满自己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知道,陈丛是他的所属物。
穿着宽松的居家服的陈丛已经被三下两下脱干净了,他身上布满细汗,凸起的下腹随着雷擎手指的一次次进入上下起伏着,原本半盖着的被子被他蹬开,他口中的呻吟难以压抑,从唇齿间一点一点逸散在房间内,而雷擎却仍然衣着得体,甚至连发型还保持着工作时一丝不苟的样子,只有衬衣的扣子额外解开了一颗。
手指下的花穴在不断挑逗下分泌出大量的水液,最近一段时间这里两人做的频繁,这个内部泛红充血的洞口几乎那天都会被进入,但没过一天便又缩回原来的状态,雷擎多次体验过后才知道若不做好前戏,陈丛会疼的冷汗直冒,但就这样这个小孕夫往往也就嘴上‘哼哼哈哈’的,从来不敢张口说。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陈丛敏感紧缩的内壁,只要稍微给予耐心,陈丛就会很快进入状态变得敏感,被这样玩弄没过几分钟他就感觉到自己快要被手指插到高潮了,好想把腿夹起来磨一磨前面的已经充血的豆豆,可他的一只腿从大腿根被雷擎紧紧压住,双腿不能自如的夹起来,陈丛只能伸手撸着也一样充血坚硬的阴茎企图分散注意力。
见已经差不多,雷擎就半跪在床上解开皮带和裤扣,掏出自己早已勃发多时的性器。
好大好粗。陈丛瞥了一眼就别过头,雷擎见状不依不饶的凑过去拉起陈丛的手让他抚摸。
“唔…”陈丛一边抓着自己的撸,一边摸雷擎的,他心跳的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了,喉头发干嘴里的唾液增多,两根都又烫又硬但他真切的感受到了客观存在的区别。是个男人就有这方面的攀比心,陈丛心里嘀咕着,少将也没比自己高出多少,为什么鸡巴会大出这么多?是因为军人身体素质远超常人所以那方面也大都器大活好吗?
雷擎附身过去小心的避开陈丛的肚子,他的语气完全没了平日里的一本正经,“是不是差距有点大?”他一边在陈丛耳边问,一边又在陈丛手中故意顶了两下,把他的手指弄的湿漉漉的。
“啊…唔…”这种不入流的话今天怎么会从少将那张尊贵的嘴里跑出来,长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有什么好问的!!他继续别着头不愿意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