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你让咸鱼主播带新还不如鲨了他]
[确实,不露脸带新有个jb意义]
[啊,我输了,我现在只能诅咒他鸡巴没我大]
[大有什么用?大能给老婆用吗?老婆还是拿我们的钱玩别的野男人了QAQ]
这种自杀式袭击显然效果拔群,整个直播间里蔓延着一种“老婆拿着钱当路费跟小白脸跑了”的绝望感。
在这种绝望感中,翘起茶叶梗的食人鱼问:“我们现在做吗?”
竺映生确切地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任谁长成这样过了二十八年都会获得不少生活的优待,而他现在只希望这份容色对王予之有用。
于是这张好看的脸现在正贴在王予之的阴茎旁,柔软的嘴唇张开,灵活的舌头从冠状沟开始,沿着茎身一路舔舐到阴囊,故意发出那种亲吻一样的黏腻水声,又含住阴茎顶端,用龟头在脸颊上顶出一个凸起的形状。
这是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引诱,竺映生半跪在床上,把头发拨到耳后,眉眼低敛,将更好的视角留给唯一的观众。他的舌尖抵上铃口,试图钻进里面,粗砺的舌苔颗粒一次次摩擦过里面的嫩肉,没吞下的部分单手握住,另一只手裹满润滑剂的食指插入后穴中,准确地按住了腺体。
骨科医生的食指指腹上有常年按手术刀留下的薄茧,既坚硬又粗糙,无论是压在阴茎上,还是拿来折磨前列腺,都显得残酷;但他的表情又是温和的,即使含着男人的龟头,仍然不显得狰狞。
王予之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就算咬住手腕,沉重的喘息与甜腻的音节仍然从喉咙里溢出来。他被唇舌与手指折磨得浑身发热,滚烫的火从小腹中煌煌升起,只能以所剩不多的理智对抗着把竺映生往下按的生理本能——口交本来就是单方面的讨好行为,作为既得利益者为了更多的快感而伤害对方,着实非常过分。
但这种不必要的道德感让他丧失了主动权,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以一种色情的、勾引的姿态伸出鲜红的舌头,用舌尖舔过龟头,重新将王予之的性器吃入口中,然后毫无征兆地用力吮吸,单手挤压起阴囊。塞在他身后的手指也活动起来,刻意用茧子刺激敏感点,模仿着性交的样子迅速抽插。
被前后夹击的王予之根本抵抗不了暖热紧窒的口腔与灵活的手指,欲望的电流从下半身开始,沿着脊椎一路蔓延,最终在大脑中炸裂开来,漂亮的性器鼓胀着高潮,不确定到底是自己射精,还是被贪婪的同性吸出来的。
竺映生满口的精液并没有吞咽,而是凑上去,与王予之交换了一个深吻,白色浊液在两个人的唇舌之间交换,盛不下的落在王予之的锁骨与脸颊上。王予之被竺映生缠得喘不过气,用力地把对方推开,侧过脸急促地呼吸,又被竺映生捏着下颌追回来——捏在他下颌上的手指湿漉漉的,已经被体液浸润得发白。
精液的味道毫无意外地令人不适。王予之皱着眉,努力把这东西吃下去,挥之不去的黏腻感似乎仍然附着在喉咙里,不知道前面几位到底是本着什么程度的喜欢才能把它咽下去。
他的容貌并不柔和,而是那种满含冲击力的、浓烈的美感,会让人想起笼罩在天光之下的天壑与山峦,但这山现在也被暖风拂过,三月桃花四月梨,白的粉的交相辉映,又全被竺映生喂过来的、自己的东西玷污。
竺映生的裤子已经被自己的前液湿透,洇出一大块水痕,但他仍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而是顺着胸膛一路轻吻,最终将脸埋进了王予之的大腿之间。
柔软的、灵活的、带着粗糙颗粒的舌头顺着阴囊,舔上了被开拓好的穴口,里面的软肉还在痉挛,所以他没有插进去,单单温和地用舌面刮蹭褶皱,反复触碰会阴,在狂风骤雨的激情过后安抚着敏感的身体,直到王予之的不应期过去。
然后竺映生解开自己的皮带,发出清晰的“啪嗒”一声,接着拉开了拉链,将长裤丢到一边——
这东西在任何审美观里都绝称不上好看。
虬结的、颜色深重的、湿淋淋的鸡巴,牲口一样大的褶皱阴囊,还有修剪过仍然卷曲浓密的阴毛,与竺映生文雅的面容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自己的东西,仍然不断吐露着腺液的龟头顶在已经做了漫长前戏的穴口上,一寸一寸往王予之体内钉。
纤细的两只脚腕,一只搭在竺映生的背上,一只被竺映生握在手里,而对方的腰身整个卡在中间,他根本无法躲开,只能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仅靠竺映生的体液与前戏残存的润滑剂,只能说勉强够用,肉与肉互相摩擦的感觉异常强烈,粗大的阴茎将向两边撑开,慢慢向内推进,其上的青筋仿佛也成了情趣的一部分,不仅能感受到凹凸表面经过时的磋磨,甚至还会汩汩跳动。竺映生优越的尺寸让他不必寻找敏感点在哪,反正他动作的时候总会压到,整根东西全插进去的时候,毛发摩擦阴囊与穴口的滋味让王予之战栗着抬起了腰。
竺映生停了一会儿,既给王予之留出适应的时间,也单纯地享受了一下被肉壁贴紧的快乐。浅色的穴口已经完全撑开,被拉扯着泛起瑰丽的红色,中间却塞着一根丑陋的东西,这鲜明的对比令人心旌动摇。
他松开王予之的脚踝,缠绵地与王予之双手相扣,指腹轻轻抚摸着手腕上的咬痕,下身却堪称暴虐地进出,每次都只留顶端在穴口处,然后再碾压过前列腺整根顶回去,龟头用力地顶到结肠口,甚至能在王予之的小腹上顶出形状。
紧实的腹部肌肉因发力而紧绷,王予之无人看顾的阴茎顶在上面,粗糙的耻毛折磨着两个人,但这点不适也成为了情欲的调节。肉与肉相互紧贴,阴茎上缭绕的血管更加膨大,怪物似的东西在抽送的时候不断拉扯着内壁,甚至让王予之有种内脏移位的错乱感。
不能再咬手腕的王予之听到了自己全然陌生的声音,像是浸着蜜糖,湿漉漉地往下滴落,然后拉出缠绵的丝线。快乐过了头,他的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听着自己的喉咙发出令他自己难以忍受的、甜腻的腔调。
于是王予之扬起头,咬住了罪魁祸首的喉咙,尖锐的犬齿嵌入皮肤中,瞬间带出刺目的血液。
阴茎鼓动,内壁痉挛,外加血与肉的味道,扯断了理智的神经,将两个人同时推向了高潮,但……
……但未免太多了。
黏腻的浊液射满了穴道,甚至能听到摇晃的水声。这个夸张的、非人的分量对得起他畜生一样的阴囊,每一次进入都从缝隙里挤出一些已经被打成泡沫的精液,顺着青筋缭绕的茎身一路流到浓密的耻毛中,显得汁水淋漓的深红色玩意儿更加狰狞。
竺映生的阴茎似乎不再是人身上的器官,而是一种奇怪的性玩具,它违反常识地以相当冲击的力道射着精,甚至还能继续硬着抽插。精水与肉体两种虚实不同但同样有力的触感间断着落在王予之的前列腺上,激起令人发疯的快感。
何况竺映生仍然撸动着他的阴茎,高潮多次的性器已经泛起糜烂的红色。使用过度的铃口徒劳地翕张着,整个下体都被强烈的酥麻与酸涩裹挟,那种感觉不像是射精,而是一种其他的东西要从他的阴茎中射出。
“……唔、松手……”
王予之一只手扯紧了竺映生的头发,另一只手试图把竺映生逼迫他的手指拽开,但是他的腰身与手臂都是软的,沁满了黏腻的汗液,即使抓住竺映生的手腕,也用不上什么力气,反倒是被人抓着一起手淫,两只漂亮的手交缠着握住阴茎,让用于取乐的性器都显得像是婚礼上的捧花。
竺映生还是没有停下来,而是摇晃着腰身,用龟头绕着敏感点研磨,圆钝的、滚烫的肉质顶端按在前列腺上,饱受摧折的腺体已然肿胀,却仍兢兢业业地回馈着快感。
王予之的腿绷得快要折断,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几乎要把床单撕裂。暖热的、奇特的液体从王予之的阴茎里喷涌而出,将竺映生的胸腹打得湿淋淋一片,有些甚至溅到了他的脸上,晶亮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流淌,又将已经湿透的床单弄得更脏了些。
“好棒啊。”竺映生伸出舌头将嘴唇边的液体舔掉,轻声说,“好厉害。”
王予之半闭着眼,晕红自眼尾一直蔓延到脸颊。人到了极点的时候反而是发不出声音的,像是经历小小的死亡,肉身陷在快乐的泥淖里,而灵魂脱离躯壳。
他现在就像一个注芯过多的奶油泡芙,被浓厚的精液撑鼓了小腹。竺映生把裹了一层水膜的狰狞阴茎抽出来,堵塞穴口的东西离开后,大量精液从体内流淌而出,把泛红的腿根都覆盖了,情色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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