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一长段一长段地剖析自己,以能在起点日更的手速给王予之发消息:“我只关注了你一个人,账号都是为了你开的,也只看过你的直播。原本只是源自于外表的一见钟情,后来也变成了日久生情。”
……
“我不缺钱,说按摩,也只是找个借口能够多接触你。”
……
“我没有什么多余的妄想,只是感谢我一直积攒的运气,能让我在这么多人里一直遇到你。”
冷酷无情的钱性恋王予之对此的评价是:绿茶味儿的糖衣炮弹,吃多了有点恶心。
他打下了“谢谢”二字,然后直截了当地问:“明天下午有空吗?”
“我调休。”竺映生立刻回复。
“好。”王予之得到了答案,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常见的洗澡遁来结束话题,“早点休息吧,我去洗澡了。”
王予之并没有说假话,他真的去洗澡了,甚至还要做一些别的事。
作为一个被压舌板压吐、吃胶囊卡住喉咙的倒霉人士,王予之绝不给任务对象口交,反正系统给他的标准都是py不限,人不能和自己的短处过不去。
并且他还有点敬畏。
之前王予之看到某些主播头被按在胯下,脸和脖子都被鸡巴塞变形的样子的时候,都忍不住生出感慨,感觉他们有种为了流量不要命的美,甚至已经有点回归野性,返祖到性器崇拜的味儿。
但这也不是根本原因,一切起源于某天他一进分区,推送给他的直播间封面动图里,主播在沉醉式地深喉,而他的深喉对象是个长毛象,耻毛拽直了能打俩蝴蝶结。
大黑毛扎脸塞牙的视觉冲击把王予之和系统都干沉默了,当天他就把自己剃了个干干净净,以正视听。
严以律己的结果是滑溜溜的肉体,手感真的挺好,王予之闲着没事摸自己腹肌的时候可以顺手摸到小腹去。
但是一切都是有代价的,选择剃毛就意味着选择了勤劳,如果长出毛茬,就会让人经历被乱扎的痛苦。
所以王予之现在得把耻毛掐灭在源头里。
他将剃须泡沫挤在手中,缓缓地涂在小腹与会阴处。泡沫轻飘飘的,既让人略微有触觉,又落不到实处,小泡沫细密炸开,带起轻微的酥痒感,王予之从小腹往阴茎处涂抹的时候,甚至有种自己在手淫的错觉。
而且,这种视觉效果未免太好了一些。白色的泡沫柔软地将浅色的性器包裹其中,像是奶油,像是男人射出的浓厚精液,满满地覆盖在上面,甚至还有盛不下的,落在洗手间的灰色瓷砖上,砸出圆圆的白印。
王予之之前试过用电动剃须刀,但那种感觉就像是把一个跳蛋放在敏感处不停游移,先别说去毛干不干净,他根本就坚持不下来。自己选的功率反过来成了坏事的帮凶,整个小腹都被嗡鸣着的剃须刀震到麻木,明明是在清洁身体,但是性器却勃起了,甚至连阴囊都自顾自地鼓胀起来,蓄满了精液。
因此他之后就换成了刀片式剃须刀。
王予之坐到冰凉的洗手台上,丰润的大腿向两边敞开,摆出床事中承受的姿势,然后对着灯光握着自己的阴茎,仔仔细细地将新长出的毛发清理掉。锋利的刀片经过皮肤,刮走泡沫,激起一种尖锐的危机感,让人整片皮肤都忍不住绷紧。
如同交配的过程是淫靡的,生产却极其神圣一样,他就以这种情色的姿势,将自身恢复成洁净的、柔软的、处子一样的状态——如果他的腿间没有落满暧昧的白色痕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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