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了干起来才舒服!”
顾栀冷笑一声,顺着他躲的姿势把人压在地上,翻过他身体把一根手指插进小穴。穴口还肿着,明显没擦过药,肠肉干涩且热烫,紧紧咬着他的手指。
“顾哥!顾哥!”陈青生抱住顾栀肌肉结实的手臂,他不知道顾栀怎么拿了一趟药转身就要干他,但他现在本能地哀求,“不要做,没……没润滑剂!会……会出事的。”
这话是事实,陈青生的后穴又小又紧,顾栀的肉棒又偏粗大,第一次的经历告诉顾栀,硬干是根本塞不进去的,更遑论是此时红肿不堪的小穴。
其实他可以像上次那样按着他穴里那个神奇的凸起让陈青生自己出水,可他又不想让陈青生这么快爽到。
他这么想着,突然松了手站起身,眼一闭一睁,拎着陈青生后脖颈处的衣服往宿舍浴室走。
陈青生扑棱着四肢趴倒在五平大小的浴室地面,浴室的铁架上摆着几个沐浴露洗发液,顾栀随便一抽,脱光了陈青生的衣服让他跪趴在地上,找到那个小穴开始往里面挤沐浴露,很快手指在里面钻来钻去。
“啊……”陈青生的脸贴在冰冷干燥的浴室瓷砖上,脸色煞白,内里却隐隐透着病态的红,生病的无力让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顾栀把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
花洒不知什么时候拧开了,哗啦啦的温水肆意飞溅,没过一会,整个浴室陷入淡淡的朦胧烟雾里,带着潮湿,像朦胧在热雾里的沙漠绿洲。
阴茎捅了进来,故意避开那个凸起,重重地插浅浅地出,沐浴露在那个穴口拍打出小小的泡泡。
“不要……疼……拿出去……啊!!”
比正常体温偏热的肠肉裹吸着肉棒,爽得顾栀头皮发麻,他重重一顶,顶得陈青生痛叫出声。
他用野兽交媾一样的姿势抽插着,突然伏低上半身贴在陈青生光裸白皙的背部上,咬牙问:“孙皓博,林曜,赵鑫俞,我,再之后呢?你还要勾引谁?”
“没……呜呜……没有……”
即使陈青生头晕目眩,依然听出顾栀语气中的危险,本能出声,痛苦的回答声却被前后撞得支离破碎。
毫无快感的性爱和还未褪去的高烧都让陈青生痛不欲生,他跪趴在潮湿的瓷砖上想往前爬。
“啪”一声。
是顾栀用手打在他的臀肉上,而后他就被狠狠拽回来,屁股高高翘起,不间断地被拍打着。
在“啪啪啪”的臀肉拍打声中,陈青生模糊地听到顾栀凶狠道:“我他妈和你说过,你是我一个人的玩具!只能给我玩!你敢阳奉阴违!?”
陈青生的口水淌在地上混在“哗哗”流淌的水里,只吸一口气就能呛咳到,于是眼泪也漫了出来,脑子浆糊一片含糊地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咳咳咳……不敢了。”
“不敢什么?啊!?”
“不敢了……呜……不敢了……”
“该死的臭水鱼!”顾栀打得很大力,满眼戾气,命令道:“说出来给我听!说你只给我玩!说!”
“我……咳咳……我只给你玩……咳咳咳……”
陈青生咳得撕心裂肺、烧得全身通红都没让顾栀停下,顾栀掐他乳头,拽他头发,踢踩他的下体,拿沐浴露的泵头往他屁眼里塞,把花洒头拧下来用水管清洗他的屁眼,抠挖射进去的精液……
这场无尽的刑罚持续了很久,直到陈青生射了第二回稀薄的精液,晕过去才得以逃脱。
顾栀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搂着无力倒下的纤瘦腰身,埋在他脖颈处深深地呼吸,一呼一吸全是烫的。
烫到鼻息间,烫到脑子里,烫到心脏底。
心跳得很快,顾栀喘着气,浴室里“滴滴答答”滴着水。
直到静无可静,顾栀才抱着陈青生出去,在他衣柜里寻了个毛巾把两人彻底擦干。
他把陈青生塞进被窝,穿好衣服,“吧嗒”一声关上了宿舍的门,如来时什么东西都没带一般,什么也没拿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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