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周恕不喜欢她轻浮的态度,这让他觉得自己与她少时谈的女朋友一样,无理取闹需要她委曲求全的哄着,待她哄腻了,就毫不留情的转头走掉。
抬手挡住她的手,人往后躲不让她亲。周恕垂着眼睛不看她,起身下床,声音是一贯的清淡温润:“起床洗漱吧,我去做早餐。”
周恕从小就是没有脾气的面人,实在生气也不过自己闷闷的不说话,不用人哄,一会儿就好了。如果江慈心血来潮,用原本的憨痴的声线说两句俏皮话哄他,那他心中的那点郁气便散了,又满心满眼都是妹妹。
他不等她答应,边扣着扣子边起身出门,连精心打造的生态池里的鱼都没看一眼。
“啧……”江慈揉揉头发,扭着腰趴在周恕躺过的枕头上,吸他留下的那点香味儿。
比起萧萧肃肃,清举端方的周恕,她那个疯狂痴汉的样子更像变态些。
江慈走进浴室,先上了个厕所,洗手时瞄到已经挤好牙膏接好水的牙刷杯子,连快用完的洗脸巾都换了新的。
她叼着电动牙刷听它嗡嗡作响,又想起了和周恕形影不离,被照顾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好像从清姨带着周恕嫁过来,她就从来没再感觉到孤独。
从住进周恕家里,就重新过上抬手就有鲜榨果汁自制零食、出门不用自己提包开车、丢了东西问一声就会被递到手里的日子……
一不留神想得多了些,江慈赶紧漱口洗脸,擦了两下就出门走向厨房。
半开放式中岛厨房,穿着睡衣的男人系这围裙在调料,锅里还煮着飘香诱人的小馄饨。他气质温暖居家,动作熟练颇具美感,与明镜的厨房构成一副温暖的画。
“还有多久啊。”在餐桌上拿了两颗草莓吃,江慈边说边绕过岛台往里走。
“你别过来,去坐着吃点水果,马上就好了。”周恕调好料汁在煎蛋。
她鼻子灵,厨房有油烟味她不爱闻。
“我跟你一起。”江慈走到他身后一下子跳到他背上,手里的草莓咬了一口把剩下的喂给他。
其实这颗草莓是特意给他拿的,可谁让她嘴里的已经吃完了呢?
“我在煎蛋呢,油溅到你怎么办?”周恕吃了只剩一半的草莓,又赶紧腾出一只手拖着她的腿根,他关了火,有些无奈道:“背你回去好不好。”
“你做你的,别管我。”江慈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在他脖子、耳朵、脸颊上来回闻他的香味。
“那你老实点,唔——!别碰耳朵。”周恕拿她没办法,缩了缩脖子不让她碰过于敏感的耳朵。
“哦。”江慈应了一声,下巴搁在他肩头上,果然不乱动了。
嘴不乱动了,手却不闲着,隔着丝滑的睡衣摸到他的乳头,绕了两圈边快速搔动起来。
“粥粥啊。”周恕无奈的轻叹一声,握着她的手腕拉开些距离,不让她作乱。
江慈指头勾了两下,手腕不住的往前够想摸摸。
周恕一手制着她,不求她老实了只求让她骚扰不到。另一只手淡定地把煎蛋盛出来。
江慈骑马一样夹着他的腰动了两下,趴在他耳边哼哼:“哥哥涩涩,要和哥哥涩涩,给我涩涩,涩涩嘛……”
魔音绕梁,不达目的不罢休。
和小时候一样,干啥啥不行,耍无赖第一名。
“没有涩涩,只有饭饭。”周恕顺手夹起一块碎蛋黄喂给她。
他背她半天脸不红气不喘,连腰背都一如既往的挺拔。
把鸡蛋培根装到盘子里,背着她送到桌子上。再把烤好的牛排取出来,趁热切好。漂亮的手指粘上牛肉的香气,色香味俱全,江慈都馋了。
“那手指给我吃一吃总行吧。”江慈搂着他的脖子要求。
吃手指……
周恕沉默了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漂亮的手指微微蜷起,莹白的耳根慢慢爬上红晕。
他洗了手,不肯真喂给江慈。
“别闹了。”他说。
江慈失望道:“给我尝一尝嘛,涩涩也没有,手指也没有……那我饿了可就有什么吃什么了!”最后一句话飞快说完,江慈张嘴就含住了他通红的耳朵。
“唔!”周恕闷哼一声反射性的缩脖子躲开,江慈早有准备,另一只手就捏上他的耳朵,指腹轻缓的搔弄耳廓。
“哈、粥粥,这样,我不行…呜……粥粥!哈啊……”耳朵实在太敏感了,被整个吞吃舔弄,另一边也没落下揉玩,恐怖的电流酥地一下流窜四肢百骸,快感炸裂头皮发麻,背后的酥麻快感也一波一波地窜往脑际窜。
江慈从他身上下来,勾着他的脖子拉下他继续舔他的耳朵。湿漉漉的舌头舔吻耳朵时发出的响声要把他震透,周恕不由自主的弯腰方便江慈动作,舒爽的刺激感让他轻眯起眼睛,身子也微微战栗。
耳朵热烫似火在烧,周恕完全乱了,嗓子里发出微不可闻的呻吟,连被江慈趁机扒下裤子也不知道。
“哥哥真厉害,不用润滑,屁眼自己就湿了。”
周恕听见她说话时已经被她顶进一根手指。她的话粗鄙刺耳,热烫烫的红霞烧到了脸上,周恕用力搂了她一下:“不许说……粗话。”
“这也叫粗话,那什么不是粗话,肛门?直肠?”江慈闷笑,借着他泌出的一点水液抽动手指。
“你……不许说,你嘴里就没有好话。”周恕招架不住她的浑话,轻叹着骂她一句便堵住她的嘴巴,在她伸出软舌来撩拨时狠狠吸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