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在暖烘烘的怀抱里睁眼,脑袋还没完全清醒,睁眼就对上了线条优越的锁骨,肌肤润白,性感诱人。他刚练完字没来得及去洗澡,江慈还能闻到那股令人上瘾的清幽香气。
“好香……”江慈低喃一声,舔了舔唇凑上去,张嘴咬住一截漂亮的锁骨吮吻轻嗅。
微微用力,一朵粉红的小花随着她的离去开在白皙的肌肤上,给本就诱人的锁骨添上一抹欲色。
周恕浓黑的羽睫轻颤了颤,呼吸不变,轻缓绵长。
江慈目光移到他的脸上,盯着他眼角妖俏的红痣看了许久。这张柔和俊逸的面孔,没了清澈坚定的眸子冲和,单留一抹红痣就变得瑰秘媚糜。红色朱砂痣太少见了,还长在眼尾这么鲜明的地方,让他看起来妖妖悄悄的不像个好东西。
“怎么偷偷溜到我床上来了?”江慈自言自语道。
手指绕着他纤长浓黑的睫毛打转,小扇子一般轻扫手指带来酥酥的触感。
他不睁眼,江慈又去压那颗红色的朱砂痣。少了这颗痣,惑人的面孔变得良家起来,清润修雅,还是那个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谦谦君子。
“周恕,周恕……”江慈轻轻叫他,指头不老实的在他脸上划来划去。
他呼吸平稳,看不出要醒的迹象。
怎么还不醒呢?
江慈已经忍不了了。
“给我吃闻一下,就当你偷偷爬床的报酬了。”她声音很轻,近乎自言自语。
说完,江慈的脸埋进他脖颈上吸猫一样深嗅起来。
周恕身上的气味不甜不苦,不是任何一款人工调和的香水味。那味道近乎自然的清风、雪水、太阳……其中还夹杂着混了柚子果香的墨迹味道。
这是他使用的肥皂和日复一日练字侵染上的丝丝墨味。单纯的墨水味不好闻,只有混了柚子与他自身的清淡味道才独一无二沁人心脾。
江慈闻着上瘾。
幽香入鼻,她轻轻解开周恕的睡衣扣子,露出胸口的大片肌肤。他一年四季都穿着得体的衬衫,里面的肌肤不见阳光,更白更细腻,口感也更好。
江慈咬住一侧红梅,周恕弓身躲了躲,摸摸攥成拳忍耐的手也抬起来推她肩膀。
“粥粥……”他轻轻叫了她一声,侧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有些无措。鼻间闻见江慈洗发水的味道,水果的香气,很好闻。
“嗯。”江慈鼻子里哼出一声气音。
他醒了,江慈的动作不在小心翼翼,上半身完全压在他身上,甚至不由分说地扣着推自己肩膀的手压在枕头上,这个动作让他鸵鸟一样躲藏的脸离开枕头,眼睁睁看着她如何吃他的小奶头。
江慈重重吸了一口,把颜色浅淡的乳尖从乳晕里吸出来吸的挺立。
“不装睡了?”她抬眸看他一眼,绷紧舌尖着重照顾变硬变挺的乳头。
周恕抓紧她的手,没说话,耳尖红了个透彻。
江慈看见了,眼中笑意更甚。抓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放在他另一侧乳尖上示意他自己抚摸,边吸吮着平坦的乳肉边含糊问:“你怎么会在我床上呢,哥?”
他们同居不同床,就算再晚江慈也会回到自己房间睡。周恕也曾暗示过,被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看了一会儿就再也不提了。只是早上来她房间叫她起床,他会偶尔放纵自己,偷偷坐在地上握着她的手趴一会,或亲亲她的脸颊,再在她醒来前轻手轻脚的远离,装作刚进来的样子。
或许是梦见了以前的事,周恕不受控制的爬上她的床小心翼翼的抱住她,软软香香的爱人躺在自己怀里熟睡的感觉太好,让他不由的放松精神,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已经是她轻吻他的锁骨了,鼻尖轻轻蹭着嗅着,痒意让他清醒。被撞破爬床,他不知所措只能先装睡,期望她玩够了就去洗漱,好让他偷偷溜走。
可惜,一晃十年,小坏蛋晋级成大坏蛋,已经不准备放过他了。
周恕轻轻扣弄乳头的手移到她脑后,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声音很轻,是害羞的想蜷缩起来又强装镇定:“我来叫你起床。”
江慈心中闷笑,故意说:“谁家的哥哥呀,叫妹妹起床竟然把自己叫到妹妹床上去了。”
周恕已经很窘迫了,耳朵连带着脖子红了一大片。如果他和江慈撒一撒娇,不用别的,软软的说一句‘别说了’江慈都会放过他。
可周恕是端方君子,如竹如梅,凌寒不惧。他抿了抿唇,局促又懊恼的道歉:“对不起,我马上下去。”
第一反应居然是道歉?他好可爱!
江慈心中尖叫,面上不显还刻意刁难。她撑床起身,组织他要下去到动作,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牵着放在他晨间不堪撩拨的火热勃发,煞有其事的点头:“是该道歉的,对着妹妹硬了,实在变态。”
被骂了。
周恕唇角向下微微抿着,也不看江慈恶意戏谑的表情。不让他下床就翻身背着对江慈,又嫌不够直接趴在了床上,脸完全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传来:“不是变态,也不是妹妹。”
“不是变态?”江慈趴在他背上,亮出牙齿咬了一下他的耳朵:“不是变态高中的时候就对我起了心思?不是变态躲在我房间里翻我的情书?不是变态偷看我和别人接吻?不是变态在日记里对我表白?”
她连声逼问,周恕节节败退。
“我们不是亲兄妹,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你。”他狼狈的低声反驳,心中的委屈要溢出来。
从喜欢上江慈那一刻,这样的委屈不甘就从未停止。
为什么是妹妹?为什么她喜欢女生?为什么不自尊自爱!为什么四处留情!为什么只拿他当哥哥……
一本本带锁的日记本,密密麻麻都是暗恋的酸涩苦果。
“好好好,可以,可以~”怕把人逼急了,江慈连忙安抚,亲亲嫣红的耳朵,手伸向他柔软的臀瓣:“没不让你喜欢,你看,现在不是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