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浪荡不堪都在周恕面前袒露,这样的她,哪里值得周恕喜欢?
十年了,这个问题一直藏在她心里的某个角落。但男人面红耳赤裸着身体站在她面前,还做好功课摆出一副予取予求的勾引姿态,这个时候问可不是个好时机。
江慈动了动手指,戳弄着闭缩的小口,一点点划过穴口的褶皱。
“你怎么灌的,夹得这么紧塞的进去吗?”她拍拍周恕的屁股,颇为流氓的调侃。
啪啪的巴掌声就着水流打在周恕的翘弹的臀尖儿上,水花四溅,周恕有些不自在的抿了抿唇。
夹得紧没关系,江慈自有办法。
目光投向帘匡上,那上面只有干干净净的几件男士用品,连个沐浴露都没有。
没关系,江慈拿了块香皂往周恕腰臀上涂,清幽的香气和他身上的很像,但又差了些什么,不够吸引人。分神想着,江慈又咬着他的锁骨吸了一大口香气,只觉得这香气是从周恕他骨子里透出来的,勾人的紧。
她借着肥皂的润滑不断在褶皱处打圈,许久许久,直到周恕的阴茎硬邦邦、热灼灼地戳着江慈的肚子,后穴也软软地收缩起来。
差不多了,江慈揽了揽始终不敢贴近她的男人:“抱着我,哥。”
周恕依言,双手搭在她腰间,虚虚地环着她。
江慈没管他,一会儿他就坚持不住了,“放松,别紧张,我要进来了。”
周恕声音闷闷的,他实在紧张:“好。”
话音刚落,江慈小拇指的指尖就按进了缝隙里。
“哼…哼嗯……”
说不出的灼热从那一点疯狂地往上涌,异物感酸胀胀的带着未知的恐惧,他情不自禁泄出几声轻喘,环着江慈的手也缩紧了。
江慈浅浅的插入又很快抽出来,他是第一次,江慈不想伤到他。嘴巴与他接吻,另一只手避开昂扬在他的鼠蹊处点火。就这样弄了好久,直到能纳入整个手指,周恕也软软的拱起腰,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喘息。
“哈、哈、哈啊,嗯……”周恕喘的很小声,秀气的不得了。在江慈换了更粗长的中指插进去时,周恕到喘息更是变了调子。
“还可以吗,是中指。”她不老实地勾了勾,指尖用力地在周恕温暖的肠道里顶了顶。
“怎么夹的这么紧,这样舒服了?是什么感觉?”小动作得到反馈,江慈更卖力的抠挖向前。
周恕脑袋里被搅了浆糊似的,她问什么他答什么,乖驯的不行。
“舒服,粥粥,嗯~很舒服,粥粥。”娇嫩的肠肉被戳弄抠挖,她的动作很温柔,还时不时退出去抹些肥皂水润滑,周恕没感觉难受,只觉得一波一波奇异的快感噼里啪啦的炸开,与前端不同,后穴的快感热烫惊人,酥酥麻麻诱人堕落。
他像是被烫坏了,忍不住一缩一缩地绞缩江慈的手指,想让她进到深些,又想把她排出体外。
“好贪吃,屁眼在吸我的手指,哥,你好淫荡。”
江慈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她在他屁股上抹了点润滑,发狠地操进他的穴里。
“呃!粥粥、粥粥。”周恕无力的摇头,他才不是,粥粥太坏了!
被插的地方酸的不行,用力夹紧也无济于事,他软软的要求,双腿发软慢慢的往下滑。
“好贪吃的小嘴儿,哥哥屁股翘高点,自己掰开吧,你屁股可软乎了,自己揉揉好不好?我想看。”
周恕耻的要窒息了!他做了一会儿心里建设,心一横,慢慢地把手伸向身后。
高洁正直的男人清白秀致的手指按在自己臀瓣上抓揉,他还用那样柔和温润的嗓音叫她:“粥粥,可以吗,可以吗?”
江慈的手指更加用力的抽插。
“呃、呃啊~太快了,粥粥!太快了!我好奇怪……”他浑身软得像面条,眼睛水蒙蒙的哀求。就算有了心理准备,可基本都是负面的,没摸到前列腺就能产生这样剧烈的快感,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江慈的手指在他腿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把周恕的腰臀顶到更高,周恕敏感到冠头也戳弄着江慈的肚子,时不时擦过江慈的内裤布料,他不断的粗喘,嗓子里的呻吟愈发忍不住了。
持重寡欲的君子也有沉欲放荡的一面,高洁的神祗因不完美而更加迷人。
“粥粥!粥粥!”周恕小声的叫她,他快要……快要……
后穴规律的收缩,前端也溢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周恕冷静温润的嗓音带上几分难耐地哭喘。
他真没用!被这样对待都能……
“唔、唔嗯、呃!呃啊——!”
周恕完全跪在了地上,绷着身体射出了精液。
江慈的运动内衣裤被打湿了,她把拿来的小鲸鱼顶进周恕酸软的穴里,鲸鱼头不大,他现在正好吃的下。
周恕胀得不行,但自己勉力夹着适应,和以前一样从不拒绝她。
江慈引着周恕白皙素雅的手搭在自己的内衣上,蹲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周恕唇角,呵气如兰像个勾魂摄魄的妖精:“帮我脱了?”
“你、你还是穿着吧。”刚高潮完的男人脸上嫣红餍足,可他一开口就还是那个一身书卷气的儒雅青年,许是因为刚刚的情事,他卷曲着手指不敢看她。
江慈身量高挑匀称,就是胸有点平,她在国外时被模特经纪相中想要签她,许诺金银“钱”途,大小姐推推墨镜按了按顶级豪车的钥匙,半个眼神都没分过去。
她与周恕耳鬓厮磨:“为什么?你是不是嫌我胸小?哥,你不可以这么色情!”
天地良心!她刚刚才用一只手指把人插的软烂如泥,另一只手还握着人家两颗蛋蛋盘核桃似的盘转!她现在倒打一耙说谁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