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吧,哥哥。”
她憨娇娇地叫他哥哥,手却抓着他的发根半强迫地使他更加贴近女儿家的私密处。
明明不需要这样的,她要什么,周恕再难也愿意给。她非要摆出强迫弱质书生当她裙下之臣的架势,可见这人是极不知羞极、极坏的。
周恕不同,他俊脸烫的快熟透了,凑在她腿间,最先贴近的是挺立的鼻子,尖端触上柔软,浅淡的爱液立刻将鼻尖打湿。周恕灼烧的脸颊贴在她腿根,这热度把本不知羞的姑娘都烫的一缩,如玉脸庞也撩上些薄红。
“哥哥,你的鼻子在戳我呢,好硬啊。”江慈舔了舔嘴角,肆无忌惮的说着热火的话,周恕禁不起她撩拨,她刚说完那疲软的玉龙就幽幽的抬起头来。
他又硬了。
周恕懊恼地动了动腿想换个姿势,他羞于让她看见这般不自重的窘态。
身躯一动带动头颅,鼻尖擦过阴核,软嫩的嘴唇也触上两片柔软花瓣。
江慈轻哼:“你在亲我吗?哥。”
不小心碰到而已,怎么就算亲了?
周恕心里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实打实亲了一下,唇瓣离开阴唇发出啵的一声空响,周恕闷闷地应了一声“是”,湿漉漉的脑袋在她腿间动了动,像点头。
“好亲吗,软不软?”江慈笑吟吟的吻。
“软。”周恕声音有些暗哑,沙沙的闷闷的,听在人耳朵里痒的不行。他顺着她,她问什么他答什么,再羞耻也不抗拒。
不知什么时候周恕到手覆在江慈臀下,他不乱摸,连往上去一点都不肯,就放在那做个支撑点。嘴唇接吻似的轻啄着,下半张脸都沾上星星点点的爱液。
“和上面的嘴巴比,哪个更软?”江慈专挑把他羞到地缝里也嫌不够的话说。
“都挺软的……”周恕吻的轻,隔靴搔痒似的,勾着她的不足。
她不足也不让周恕好过。
“都挺软是哪个软?”
周恕沉默了一下,脑袋微微晃动,嘴唇厮磨她的阴唇,有清液流下来,他说话时能听到微弱的水声:“这里软……”又轻声解释:“会流水,滑。”
江慈提了一大口气,下面也被这三言两语惹出股蜜液。
撩而不自知,周恕为什么啊!
软软的喘着,江慈说:“水多吗?”
周恕:“嗯。”
江慈又笑:“是哥哥亲的好。”
周恕就不说话了。
他更加卖力的亲了一会儿,水越来越多,他想更进一步了。这几乎是男性本能,但他是周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十分有风度的征求江慈的意见。
“粥粥……我可以吃吗?”
操!
他怎么……怎么……
江慈脑子有点乱,一时想不出怎么说他。
她不回答,周恕又问:“可以伸舌头吗。”
又撩又正经,周恕怎么会这么欲!
江慈吞了吞口水应了,她说行,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于是跪在她腿间的周恕,虔诚的分开被吻的红肿的阴唇,舌头生涩的滑动几次,他动作轻柔的不行,也毫无章法,可江慈就是被刺激的汁水横流。
还有什么比寡欲持重的正人君子跪在女人腿间心甘情愿的取悦她更让人兴奋呢?想必没有谁能抵住这样的诱惑。
只是舔了几下,江慈就湿透了。
呜~这生涩的口活比任何一任身经百战的女朋友舔得都让她舒服,不光身上的,更有心理快感。
周恕没做过这种事,但他理论丰富,了解人体构造,轻而易举就找到了神经密布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