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卧室,你好香的。”
周恕如她所愿抱起她,纵容道:“好。”
……
江慈被放在烟灰色的床单上,清新的墨迹香在这间屋子达到一个阈值,她深吸一口气,将属于周恕的气味吸进肺里。
周恕单腿跪在她身边,俯下身,轻柔的吻她。
手肘撑着床,克制自己不与她有更多接触。
——他想取悦她,不是伤害她。
江慈则与他相反,男欢女爱,要什么分寸礼貌,太过寡淡。
她的目光落到他因为跪趴而绷紧的臀瓣,对着那一处圆润的弧度吹了个口哨。
周恕的臀圆润而翘,被西裤紧紧勒着,看起来有些色情。江慈打量着那里的肉感,心想那手感一定很好,至少比他平坦的胸部要好十倍!
“小流氓。”周恕为掩饰心中因超越人伦偷食禁果产生的背德感,抿着她的唇瓣更加用力地亲吻她。
这是他选的路,他不后悔,也不想半途而废。
小流氓江慈解开哥哥的皮带,褪下他的裤子,隔着内裤上下抚摸那根膨胀的肉茎。
——这是属于周恕的性器官。
这个认知让江慈愈发兴奋。
那里明明已经硬的惊人,火热的肉棒在她抚摸时还会情不自禁的跳动,但也只是两下便乖顺的伏在她手里,温雅无害,像周恕一样。
他无论多么欲火难耐,面上还是那个儒雅的端方君子,温和轻柔,没有半分欲态。
江慈不喜欢,她报复性的用力掐他,肉茎都软了,周恕只是吸吮她舌尖的动作用力吮了一下——他温软的不像话。
江慈更想欺负他了:“疼不疼?”
打破了他的故作镇定,江慈嗓子里都是闷闷的笑意。
“疼,轻点。”周恕从善如流。
“那你求我?”江慈笑的眯起眼睛,将炙热的肉茎从逼仄的平角内裤中释放出来,指尖沿着凸起的青筋勾画。
可能是因为没太使用过,他的阴茎是白嫩偏粉,清清秀秀的。颜色漂亮,尺寸也客观,要是没有那些杂硬的毛发就更好了。
江慈琢磨着用最痛苦的方式给他这里脱毛,手上动作却轻柔地哄骗它恢复热情。
“求你,粥粥,轻一点。”周恕声线紧绷,为了压抑呻吟他不得不离开她的唇,埋首于她颈间。
他轻描淡写,像纵容无理取闹的孩子。江慈不高兴,用力的撸动几下,如愿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江慈:“不是这样的,你要说的好听一点才招人喜欢。”
周恕微顿,他不想招人喜欢,他想要她喜欢。
于是,周恕本就温软的声线持续压低,他甚至用嫣红潮热的脸颊蹭了蹭江慈的耳朵:“粥粥,轻一点、轻一点,求你……”
周恕在撒娇诶!
江慈一颗心都被他一声一声的粥粥叫软了。暂停作弄他的动作,老老实实用拇指和食指圈住柱身旋转撸动,另一只手在他大腿内侧打转,一点点移到会阴处,给予他更多快感。
“粥粥……嗯、粥粥,呃……哈、哈啊——”被心爱的人撸动隐秘私处的快感实在太过剧烈。他不得不咬牙收臀才压抑住想要喷薄而出的灼热。而且……这关乎男性的尊严,清雅如周恕,也不愿在这上面,在心上人面前丢脸。
他的喘息实在太压抑太微不可闻了些,若不是他的嘴巴就在江慈耳边,她肯定是听不见的。可就是因为这样,那几声泄露的轻喘才显得弥足珍贵。
“你有没有润滑油?”
江慈偏头叼住他的耳朵,周恕身子猛然一颤,差点瘫倒在她身上。
耳廓被舔弄传来的快感直观又激烈,周恕不知道什么是颅内高潮,只觉得头皮后颈部一阵阵的发麻,酥麻感逐渐扩散,连背部都在战栗。
“别舔!粥粥!哈——”他歪着头躲避耳朵哗啦啦炸裂开的舒服,江慈明明可以顺势调转体位,可她拽住周恕的阴茎不让他离开。
她舔的跟色情了,舌尖绕着耳廓打转,试图往耳道里探去,受到主人的反抗,就一口吃掉他的耳朵含着说话:“我问你话,回答我。”
周恕已经跪不住了,汗珠滴滴滚落,整个人香到江慈恨不得把他活吃了!
他摇头,想借着晃动把耳朵从她嘴里拿出来,被江慈识破狠狠吸一口才颤着声音,很可怜的说:“没,我只有封笔胶。”
江慈一愣,眼里浮起点点笑意。他手指点着周恕阴茎顶端的凹陷,不怀好意地说:“润滑油是涂这里的,你的封笔胶也能涂这里吗?”
这一句话把周恕闹了个大红脸,他被玩弄的神智不清才会胡言乱语!周恕懊恼难堪地抿了抿唇,不说话,也不肯发出别的声音了。
“我不信你没有,放在哪了,说嘛。”江慈不让他做个闷葫芦,故意逼迫他开口。
“我真没有。”
“我不信,难道你平时不会自慰吗,哥哥?”江慈颇具技巧的动作把周恕逼得节节败退,他无声的摇头,在江慈揉弄底下的睾丸时忍耐到了极限,他开始忍不住耸动腰肢。
“哥哥?哥哥?”江慈感受到手里的昂扬突突地跳,灼热的温度要把她手都烫化了。她手指悄悄来到后门轻触花穴,另一只手蹭着他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抓揉着敏感的顶端,逐渐加快的动作让周恕开始战栗,他抿着唇倔强的不肯发出声音,直到最后,他眼眶泛红,那朱砂痣活了一般盈盈欲滴。
江慈说:“自己不自慰,妹妹帮你自慰的感觉怎么样,很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