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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让我以身相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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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报恩,报应的报/“不能看,我以后还要找郎君结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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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别令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皇帝的御用船舫住了下来。

没有人赶他,庄别令也就没有离开的理由。

毕竟这里风不晒雨不淋,连膳食都面面俱到,睡觉时的垫子都恨不得盖十层。

庄别令就像被安放在软室金台上的公主,没有自由,但好舒服。

小小的楼船顺着漕河直流而下,返回京都。

又是一日,庄别令依旧睡到日上三竿,小小的狐形缩在柔软的被子里敞着肚皮,床边放着盆重重的冰块散温。

有侍女按时来敲门。

庄别令睁开惺忪的狐眼,轻巧地钻出床榻,然后踩到冰盆上再舒服的趴一会,张开狐嘴说:“等一下……”

“公子,现在已经很晚了。”侍女语气很犹疑,顿了顿才说:“再过一会儿就要换马车进城,等不得了。”

庄别令舔了两下爪子,脸颊舒服地蹭着冰块,含糊的“嗯嗯”两声,然后又快要睡了。

过了大概半炷香时间,房间门再次被人敲响。

庄别令忘了自己睡在冷冷的冰盆上,下意识翻了个身,这一翻身直接把自己翻到了地上,而冰盆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起砸了下来。

冰块“噼里啪啦”都砸在了庄别令身上,差点没把短腿的小狐狸砸断气。

门外的人听到这声巨响,敲门声瞬间变重了。

“庄别令?”门外的人竟然是顾方琐。

庄别令慌里慌张爬起来,刚刚才化成人形,船厢房门就被人“砰”一下撞开。

庄别令吓了一跳,皮毛自动化出的一层薄纱浅浅盖在身上,见人群一下“呼啦啦”闯进来,他又赶忙重新趴下去。

顾方琐和缩着身子、蜷在地上的庄别令默默对视了一眼。

庄别令垂到大腿的黑发勉强遮在后背上,一层浅浅的薄纱衣迤逦在地,像朵盛开的白梅,但庄别令的脸却是红润润的,有种青涩的色情。

“出去。”

庄别令没办法动,目光不尴不尬地看了顾方琐一眼。

顾方琐抬起手,沉默着让下人们都退出去。

庄别令显然很不满意,别扭道:“你呢?”

“不用衣服?”顾方琐轻轻移开目光。

庄别令扭头看了一眼室内,心生纳闷:“是啊,我衣服呢?”

顾方琐转身出去,带上门,过了一会儿重新进来,手里拿着一套沉甸甸的华服。

庄别令已经把自己转移到床上了,身体遮着被子,用挑剔的目光看着顾方琐手里的那套衣服,说:“为什么这么厚?”

“刚入春,外面下了一场春雨。”顾方琐把衣服放到桌上,“还是很冷的。”

庄别令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浓密的长发把露在外面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我穿个单衣就好。”

“改天让章太医过来给你摸摸骨。”顾方琐语气平直。

庄别令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看看你身上的骨头是不是反着长的。”顾方琐一脸平静,似乎不危及性命的事情都无法激起他的情绪。

庄别令习惯性上翘的嘴角一下收了回去。

顾方琐勾了下嘴角。

“对救命恩人都这个态度,要是陌生人——陌生人在你眼里是人吗?”顾方琐拢了下衣袖。

庄别令对他翻了个白眼,轻轻道:“瞎说。”

把眼再翻回来,庄别令抽空打量了顾方琐一眼,发现对方也是头戴金冠,身穿华服,于是问:“今天是有什么事吗?”

“回皇宫。”顾方琐言简意赅。

庄别令反问:“皇宫?”

“很难理解吗?”顾方琐一点面子不给。

庄别令点点头:“有点。你家吗?”

“可以这么说。”顾方琐沉默了一下。

庄别令下意识掀开被子,跑到妆台上拿了把剪刀,“那我就不适合去了。你之后如果有需要我报恩的地方,可以叫我。”说完拎出自己的一缕头发剪断,然后盘盘递到顾方琐手里,“每次烧一点,我就知道了。”

顾方琐看着躺在自己掌心的一缕长发,几次张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还是决定问:“你知道随便割发给男人,是什么意思吗?”

“呼唤我的意思。”庄别令割完又飞快跑上床,命令他:“忘了刚才的一切。”

“……不是让我呼唤你吗?”顾方琐再过个四五年,也快是不惑之年的年纪了,他发现自己跟不上这个少年的思路。

“我是说刚才我们面对面沟通——”庄别令用手对自己上下比划了一下,然后果断打断他:“不要回忆。你明白就行了。”

顾方琐显得很无所谓,甚至一副已经忘了的样子:“都是大男人,我不看就不知道你长成什么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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