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来。”
“你们俩躲在后边说什么呢。是不是这骚货又要发骚了,缠着你干他呢。”
“我没有。”纪安羞红了脸,却不知如何辩驳,只能独自生闷气。
“别闹了,保持体力,还得赶路呢。”周思泽总是神情淡漠,语气冷静自持,说出的话仿佛自带领导者的威慑,让人不由自主臣服。
纪安偏头看他的脸,他猜不出周思泽总在想些什么,只觉得他应该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丛林的外围风平浪静,几人走了许久也未曾涉险。
高大的树丛遮蔽阳光,可背着的厚重包裹却让他们的脚步愈发缓慢。
纪安强撑着力气跟在最后,身体却早就超负荷运作。
周思泽不动声色地瞥了眼气喘吁吁的纪安,道:“到那边的树下歇会儿吧。”
纪安连连点头。
一行人行至树下,周遭是茂密的灌丛,纪安卸下包裹顿时觉得身轻如燕。
他将包裹放在地上,正准备席地而坐,一条银白色的蛇突然从草丛中跃起,直冲他的小腿而来。
纪安跟随恐惧的本能做出迅速的反应,他慌乱地后撤几步,才堪堪避开了银蛇的攻击,脚却绊在枯败的树枝上朝着地面栽了下去。
他闭上眼,预料中的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反而跌进一个坚硬温暖的怀抱。
纪安睁开眼,第一眼便看见周思泽眼底关切的神色。
“没事吧。”
纪安后知后觉感到脚踝处的刺痛,低头看才发现,一根巨大的木刺不知何时嵌进肉里。
他犹豫地说:“有点痛。”
周思泽二话不说便将纪安抱起,稳稳地放在靠着树干的位置。
“你这个小东西,哪里耍不好,偏偏在我们面前晃,谢谢你给我们加餐喽。”一个男人捏着银蛇的七寸坏笑道。
“不是吧,这么娇气,这就走不动了?”
纪安被损得面红耳赤,眼泪都快要落下来。
周思泽从包裹里翻出医疗箱,在纪安身旁蹲下。
“有点痛,忍着点。”
纪安点了点头。
“周思泽,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
“闭嘴吧。”
周思泽用小针细致地将木刺从肉里挑出来,又拿出药膏在伤处抹上一层,给纪安的脚腕缠上绷带,动作干净又利落。
纪安感到脚踝的疼痛减轻了些,小声向周思泽道谢。
“嗯。”周思泽淡淡地回应。
事发突然,纪安现在的状况显然不再适合赶路。几人一同商量,决定先在此地休息一晚。
有人靠着纪安坐下,粗糙的手掌不安分地摩挲着纪安的腰肢。
纪安惊恐地弹开。
“骚货,你还有胆子嫌弃我,信不信我现在就扒光了操你一顿。”
纪安怕极了,拼命往李晖云怀里挤。
“你吓他干什么,他不愿意就算了。”
“娇气,老子改天一定把你操服了,操得你离开老子的鸡巴就走不动道。”
纪安悲戚地望着李晖云,小声道:“我们什么时候走,我……我不想在这儿。”
李晖云怜惜地摸了摸纪安的脑袋,“今晚,今晚我就带你离开。”
周思泽在不远处生火,他望着两人相拥的身影,心底有些泛酸,像是从未尝过的滋味。
草草解决一顿午饭,除了纪安因为行动不便留在原地,剩下几人都去打探地形。
周思泽是最后一个离开,走之前还贴心地给纪安留下护具。
纪安读不透周思泽眼底的情绪,他怕自己被当作累赘,望着周思泽离去的背影纪安竟然生出小小的失落。
丛林里到处是潮湿的味道,纪安靠在树干上听鸟叫,不一会儿便沉入梦乡。
迷糊中,纪安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睁开眼,一个男人正搂着他舔吻他的唇瓣。
纪安大叫着推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