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意散去,第二天清晨白长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纪安遍布红痕的滚烫身体挨着他的皮肤,漂亮的脸皱成一团,明明身体壮硕,蜷缩的样子却显得极为脆弱。
昨晚怎么会那么失控。
清醒过来的白长明十分懊恼,床榻上一片狼藉,他烦心地穿好衣服逃避一般离开房间,只留下昏沉依旧的纪安在房间里睡着。
昨晚纪安宿在白长明房间里已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所有人都觊觎着这里的入口,不过白长明始终是指挥官,也没人敢真的越线。
刀疤脸刚晨练完,便满不在乎地走到白长明的房间前,问一旁的男人:“白长明滚了吗?”
“他一早就出去了。”
刀疤脸伸手推门,却被一旁的男人扯住了手臂。
“你真要进去?白长明出了名的洁癖事多,你不怕他给你穿小鞋,向上面参你一本。”
蒋驰峰嗤笑一声,“我会把那毛头小子放在眼里?要不是我昨天去视察了,这第一口肉可轮不到他白长明。”
他跋扈惯了,手掌轻轻一使劲就将房门推开。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香味和骚味的混合,诡异的花香流连于鼻尖,让人立刻把持不住欲望,但其他人始终是忌惮白长明那睚眦必报的性子,只能眼睁睁看着蒋驰峰进入,那门便立即合上。
“他妈的,骚味这么浓,逼是不是都被操烂了。”
刀疤脸扯了扯裤子,给逐渐挺立的性器留出放松的空间,一想到纪安昨晚已经被白长明玩过,他就烦躁得不行。
纪安还在床上睡着,没穿衣服,单薄的被子只盖住了肚皮,屁股和大腿都毫无防备地裸露在外。
蒋驰峰看着纪安身上大面积覆盖的吻痕有些恼,粗暴地扯过纪安的身体,掰开他的两瓣软臀,那糜烂的菊穴被星星点点干涸的精液点缀,外翻的媚肉在空气中艰难地收缩吞吐。
“操,怎么澡都没洗,逼都被干得翻开了,要爽死了吧,骚货,听他们说你昨晚叫得很大声。”
蒋驰峰自言自语,气恼地在纪安浅褐色乳首上咬了一口。
“唔。”
纪安在睡梦中嘟囔一声,渐渐感受到胸口传来的湿意,他的身体很重,可是压在身上的东西却怎么推也推不开,像是扛了一座山,坚硬的沙石也硌在身上。
他掀开沉重的眼皮,就看见胸口一颗寸头脑袋轻咬着自己的两块巨乳,在麦色的肌肤上留下浅淡的咬痕。
这不是白长明。
“谁!滚开!”
纪安抱着被子一脚踢开在身上胡乱啃咬的男人,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大半。
蒋驰峰抬头用舌尖顶了顶腮,皮笑肉不笑地问:“这就不记得我了?被白长明操爽了,连脑子也丢了?”
纪安看着他右眼上的伤疤,思路突然清晰起来,这是那个凶神恶煞的刀疤脸。
“你想做什么?”
纪安颤抖着用被子遮盖自己的身体。
蒋驰峰却突然冷笑起来,“这才刚被白长明睡了一晚上,就迫不及待立牌坊,看来他伺候得你很爽啊。”
眼看着那人俯下身来扯自己的腿,纪安却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或者说,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这里的任何一个男人。
蒋驰峰又嗅到纪安身上好闻的香气,埋进他的颈窝里痴迷地舔他的锁骨。
纪安浑身都僵住了,他后面还酸痛无比,现在这样的状况,看来是注定逃不过这一劫,他悲伤地抽泣着。
蒋驰峰没好气地掐了掐他的脸颊,“别哭了,昨晚上他操你的时候叫得把房顶都快掀了,现在对着我就一脸苦相,要是想好受点,我劝你识抬举。”
说罢,他粗鲁地将纪安扛在肩上,纪安的肚子顶在他的肩头,觉得五脏六腑都挤成一团。
“你要带我去哪儿?”
“当然是洗洗你的骚逼,我可没兴趣用一个还含着别人精液的烂洞。”
眼前这人满脸凶相,穿着军装,大块的肌肉却快把衬衫撑得爆开,纪安望而生畏。
蒋驰峰把裸体的纪安扔在地上,拿起花洒放出凉水往他身上冲。
纪安冻得躲开,还没爬远,就又被蒋驰峰扯回来,地砖很硬,纪安被按着身子却坐立不安。
“可以……可以不要让我在地上吗?”
蒋驰峰不耐烦地啧了声,“爷什么时候像伺候你一样伺候过别人,你要求怎么这么多呢,娇气。”
虽说嘴上嫌弃,蒋驰峰却还是体贴地将衬衫脱了下来,垫在纪安屁股底下。
蒋驰峰健硕的肌肉就这样暴露在纪安的视线里,他的皮肤比纪安还要黑上一个度,大块的肌肉附着在肉体上,仿佛一只极具爆发力的猎豹,浑身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气息。
他粗糙的手掌揉搓过纪安被红痕覆盖的地方,直到用指腹摩擦出足以取代的红色痕迹才肯放心地转移到下一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