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
脸颊贴着柔软的被子,纪安觉得快要呼吸不上来,他双手撑在身侧,想要站起身从白长明的大掌中逃出来。
白长明察觉到他的挣扎,却把人压得更紧。
“不肯说是吧,那你今晚别想好过了。”
他随手抽出腰带,将纪安双手反剪在身后,用硬实的腰带捆住纪安的双手。
纪安察觉到危险迫近,那腰带磨得他手腕生疼,他挣扎着扭头,泪眼朦胧地请求道:“别这样好吗,我……我不喜欢这样,我父亲……我父亲不是说过别伤害我吗,你作为指挥官……为什么不守信用。”
“下午的时候我给过你离开的机会,但你留下不肯走,还脱了衣服睡在我的床上,怎么想都不是一件合理的事。”白长明指尖挑逗过纪安媚红色的菊穴,继续道:“现在又让我发现你是个被人干过的骚货,你觉得我会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我不是……我真的没有那样的想法,求您放过我吧。”纪安泪痕糊了满脸,一边恐惧地发抖一边恳求。
白长明充耳不闻,他的耐心告罄,索性解开自己的裤链将硕大的性具顶在菊穴入口。
纪安更痛苦地挣扎起来,他感到那粗大的阳物冒着热气。
“放我走,放我走,求您。”
白长明冷笑,“我已经说过了,给过你机会,这是你自找的,与其放你出去给别人上,倒不如让我先尝尝鲜。”
在纪安的眼里,白长明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他不知道在短短半天时间里为什么对方会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想逃,可扭动身躯做出的努力全是徒劳。
酒精似乎作为催化剂释放了白长明体内的野性,他身体里的欲望翻腾,握着性器根部捅进了纪安干涩的穴道。
“啊——”
肉口被巨大的柱身破开,纪安干涩的穴口似乎要被插得裂开,他喘着粗气流泪,那巨物却一秒也不肯停下。
纪安的身体迅速做出应急反应,肠液将菊穴润湿,不多时就方便了肉柱的进入。
“骚死了,刚插进去就出水,你都被人玩成这样了还在装什么?”
白长明气恼地攥着纪安紧实的臀肉,一鼓作气将性器整根送了进去。
“好痛,后面……后面要裂开了,出去……出去一点。”
“水多的都要把我泡软了,怎么可能会裂。”
白长明被菊穴吮吸得头皮发麻,他按着纪安的身体,让纪安整个上半身都贴着床单,随后便迫不及待地挺腰送胯,打桩一样重击纪安的肉臀。
纪安的臀很软,被白长明结实的大腿撞出麦色的肉浪。
“轻点……轻点……”
纪安被白长明毫无章法的操弄干得失了神智,只知道流着泪求饶。
白长明头次开荤,哪里慢得下来,他扶着纪安的腰,每次抽插都将龟头顶进菊穴深处。
纪安背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呻吟声被白长明撞得细碎。
白长明仿佛拿到了一件漂亮的玩具,没有细致地探索它的使用方法,而是将全部精力都耗费在如何毁坏它上面,极度的破坏欲让他通体舒畅。
他抓着纪安的屁股九浅一深地操干,纪安像条狗一样跪在白长明胯下,被他操得往前爬,又被按着腰抓回来钉死在粗大的肉屌上。
如此往返几次,纪安已经快要昏死过去,嘴角垂落一丝涎液,比破布娃娃还要不堪。
白长明还觉得不过瘾,他弯下腰,将纪安的脑袋按进枕头里,随后便挺着胯疾风骤雨般操干起来。
“屁股都被操开了,这才插了几下,果然早都被人玩熟了吧。”
纪安的脸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根本无法反驳,只能被迫撅高屁股迎合着白长明猛烈的撞击。
白长明将肉棒整根抽出,又全力撞击肉臀将阳具整根送进去,如此插了十几下,龟头突然顶上菊穴深处凸起的一个小点。
纪安呜咽地叫喊起来,声音穿透枕头,闷闷的声音听起来却极为痛苦。
“要爽死了?屁股再撅高点。”
纪安浑身颤抖,腿软得几乎要瘫倒。
白长明却仍旧不顾一切地往他的敏感点上顶弄,狂挺着腰连续往那凸起上操了近百下。
纪安痛苦地大哭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灭顶的快感像触电一样,他浑身抖得像筛子。
白长明攥着纪安的头发让他直起脑袋,两人脸颊相贴,白长明发了疯似的来吻他,伸着舌头缠住纪安的软舌。
纪安被强烈的快感逼疯,张着唇任白长明舔吻,白长明放缓频率在纪安的敏感点上转着圈磨蹭,纪安再也没法忍受这样的快感,腰腹收紧,菊穴一缩,正常尺寸的性器便将浓白的精液全喷在他麦色的腹肌上。
白长明被夹得闷哼一声。
“骚货,竟然被操射了。”
泄完精,疲惫不堪的纪安已经昏昏欲睡,白长明却捏着他的脸颊逼他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