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怜手疾眼快的用头发蹭封随,他不想离开封随的怀抱!嘴更快,小小声隐忍又甜涩喊他,“封随。”
“嗯!”封随又捂紧林怜乱蹭的头,不让他抬头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他觉得如果此刻眼前有面镜子,那肯定能看到他一脸满足和傲娇的样子。
原来这小不点叫他名字那么好听。
“封随…”
“嗯!”
“封随…”不用回答他…林怜想说话,可封随又答得太快,他的话还没来得及说…
“嗯!”
“封随你心、心跳好快,你、你也有、有急性心衰吗?”
“…没有。”封随顿时想起,自己还有件最大的事,没有和林怜坦白…刚刚好不容易建立的温情脉脉,他不想破坏这么好的氛围,他想等以后找机会再和林怜说。
若是面前有面镜子,如果说刚刚镜子能反映出他的喜悦,那现在这面镜子碎掉了。
“可是你心跳,好、好快。要、要检查下吗?”林怜不懂,跳这么快,震的他耳膜“咚咚咚”,真的没问题吗?“没关系的、有病就要、要看医生的。”和他一样看医生就好啦,不要害羞觉得不好意思呀。
“?”封随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他这是讽刺自己还是真的在关心自己?可是林怜一脸真诚,不像外面那些阴阳怪气的人,“知道了。”
“肚子有没有不舒服?”封随轻轻颠了一下林怜。
“没有。”
“张叔说你最近有恶心反胃,想吐是吗?”
“嗯!早上有一点、点!”
“你…”
“我下次,会忍住的!”林怜用头发蹭了蹭封随,讨好的说,“节约、粮食。”
“谁要你节约,我这么能赚钱,你想吃就多吃点,不想吃就留着。”封随揉揉林怜软质头发,他觉得林怜真是长在自己所有的偏好上,就好像老天爷照着他的喜好创造了林怜。
封随想,反正现在数据也有了,血也够了,羊水也有了,实验报告也快写出来了,等阮卿的论文一结束,他就好好对林怜,这些小病小痛也都能慢慢调养回来。等林怜生完孩子,他以后肯定会对林怜越来越好,好吃的好用的全给他,他想要天上的星星,也都可以用他的名字命名。
只要他要,他就能给。
况且,林怜整个人都是他买下来的,又没有要他的命,只是帮自己的社会地位更上一层楼,有何不可?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现在亏欠了林怜,那未来他用更好的生活弥补林怜以后的一辈子,到时候谁亏谁赚还不一定呢!
“好、”
“你以前都说好的,封先生,今天怎么不说好的了?”
“好的,”林怜茫然失措的赶紧接封随的话说,“封先生。”
“刚刚教你说要叫我什么!”封随气急败坏狠狠的撸了一把林怜的头发。
“好、好的,封、封随。”
“嗯!这才对!”
“陪我睡会儿,今天用脑过度。”封随抱起林怜两人走到床上躺下,“你以后可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啊。我以后待你好。”
“嗯!”
“叫我一声睡觉了。”
“封随。”又甜又软。
“嗯。”封随把人搂紧了,啄了口林怜,“眯会儿。”
——————
“爸,你这行不行啊,”封尤已经一两个月没开过荤了,整天被他爸远程指使去做这做那,今天去见这个大肚子男,明天去见那个地中海,帅哥猛男一个没见着,关键是他都要被恶心死了,阿谀奉承就算了,还要给他们找小姐,有时候还要找双开门!
他给别人找双开门,结果自己这个双开门一次门都没有开过!
按着他爸这个套路,也没见从封随手里套多少钱出来,“我看公司账户里,大头的没动静啊,咱们爷俩净搞到他的小钱。”还不如我跟着他混吃混喝来的钱多呢!后面这句封尤不敢说。他觉得说了他爹说不定和他那个便宜外公一样,气的得去住院。
“你听爸的,爸还能害你不成?!爸这边联络了前几年实心的铁兄弟,他亲自出马,还怕封随不落套?”
“爸你都那么多年没在国内混了,你那铁兄弟靠不靠得住啊!”封尤总觉得他爸不靠谱,要不然当初怎么能让封随那么小的孩子拿了60%的股份,“万一到时候没靠住,咱们一家人不得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你这傻孩子,那终究是你亲外公,他不可能把咱们赶在外面,中国人讲究落叶归根,老人更是看中这个。”
“爸,靠谱吗?唉…”封尤忍不住把回国这四个月的委屈和爸妈添油加醋的诉说,尤其是第一份合同造成亏损,封随用大花布让他丢脸的事更是一番委屈,“爸,真的,你不知道封随,太过分了,他根本没把我当亲弟弟,什么都不教我,也不让我学真东西,就让我去秘书部和那些女人厮混!可是我一心只读圣贤书,爸,你都不知道,你儿子可委屈了!”
封爸一阵安慰,心底也觉得自己儿子受了不少委屈,本来小孩儿身体就不好,封随不好好精细的养着他,还让他受委屈,越听越火冒,“你放心儿子,这次封随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就按爸说这些,不停的做些小动作。蝇营狗苟的小麻烦多,也够他心烦意乱一阵了。等这阵子一过,再来个大的,他就接不住了。行了,我不跟你说得太具体,你按着爸这个思路走,不会错的,爸研究他几十年了。”
“那好叭,爸,我相信你,我妈呢?”封尤和爸妈聊了会儿家常,才觉得心里的气顺畅些。
不过一说到封随,他想起来封随给他安排的保镖,这段时间他每次喝醉了可都是这位大哥把他送上床的。这段时间比较忙,没顾得上这位帅哥,封尤这时候开始回忆起这段时间喝醉了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
他摸着下巴,喝醉了记不清了,但是还是有些零散的记忆碎片,比如说,他记得好像,这帅哥全身都是硬的,抱他的时候胸肌经常硌得他不舒服。突然,封尤想起来他一直忽略的细节,他确实是喜欢裸睡,他原本以为每天晚上都是自己的习惯使然,自己脱的衣服,现在想起来,每天都是这帅哥把自己送回床上,恐怕不是这帅哥给自己脱的吧?
封尤越想越兴奋,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越想越觉得可能,因为他有一次起床发现旁边床柜上有叠好的前一天穿的衣服,他当时还以为是自己醉懵了,不仅能自己脱衣服,还能把衣服叠了,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不过现在一想,很难不怀疑这帅哥的性取向。毕竟自己对着他硬了他都能面不改色,肯定不是表面上的直男!
封尤高兴得踱步的步伐轻快不少,“不行,等我收拾完封随,可得好好和兰谷聊聊,这帅哥,一看就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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