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个想让自己不那么愧疚的,可笑的小丑罢了。
黑暗中看不清天花板,但那个吃人的怪物好像一直存在,柏岑夕屡次从噩梦中惊醒,柏朝明明知道他怕黑,却还是连一盏灯都没有留给他。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门缝再次打开,光撕裂了黑暗的口子,柏朝站在门口,挺拔的身躯像是一把刀,他漠然地看着因为不适应光源而抬手挡住眼睛的柏岑夕,道:“知道错了么?”
知道错了么?可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是错的。
柏岑夕抑制住自己对光明的渴望,蜷缩在那一小片的阴影里,声音沙哑:“哥,你要关我一辈子吗?”
柏朝冷冷地看着他,那是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没有令人欣喜的爱意,也没有刻骨的怨愤,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柏朝觉得自己从来都不了解这个弟弟,他以为自己了解,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岑夕藏在一层又一层的伪装之下,自己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他自年少时起的满腔爱意,不过一场谎言结下的苦果,他的弟弟是一个谜,一个他怎么也养不熟的白眼狼。
柏朝带了一盏小台灯进来,安放在床头上,柏朝向着蜷缩在床角落里的柏岑夕勾勾手:“岑夕,过来。”
舌尖将西装裤舔得濡湿,牙齿吃力地咬住拉链,如何讨好一个男人,不需要任何人来教他。
柏岑夕跪在地上,身上穿着柏朝的白衬衫,大了一号领口松松垮垮,还系错了扣子,柏朝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着那颗头发有些凌乱的脑袋埋在自己胯间,忽然一皱眉,捏着柏岑夕的双颊,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
柏岑夕有些懵,脸颊的软肉被掐到变形,他被迫与柏朝对视,昏暗的灯光映在瞳孔里,像是在水底燃烧的火焰。
柏朝问他:“很熟练啊,你也会这样讨好其他男人吗?”
柏朝反复打量着弟弟这张脸,真是一张漂亮的面孔,戴上项圈的样子很乖,细细的锁链搭在锁骨上,就像项链那样漂亮。
很适合他,早就该这样做……那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岑夕,谁也抢不走,哪怕他烦了厌了,也要这样一直纠缠下去。
柏岑夕含糊不清:“哥……”
他几乎是在求饶,他不敢看柏朝的眼睛。那样的眼神,真的是他熟悉的那个哥哥吗?冰冷,陌生,让人毛骨悚然,他太害怕了,想要在这个人身上找到哪怕一点点属于柏朝的痕迹。
裤子的拉链扯开,巨大的肉棒弹跳出来,拍在柏岑夕脸上,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嗅入鼻腔,柏岑夕小声说:“哥……你别这样,我害怕……别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肉棒的顶端戳着少年白皙的脸颊,顶弄着柔软的嘴唇,不容置疑,无法抗拒,柏朝的声音放缓,从头顶飘下来:“不是很喜欢么?含住。”
柏岑夕顺从地低下头,张口将那胀大的硬物含了进去,口腔湿热的黏膜包裹住柱身,顶端顶到了上颚的软肉,柏岑夕舔舐得很卖力,但是那东西太大,他无法完全包裹住,湿哒哒的津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像是一层透明的釉,被柏朝顺手擦去。
柏朝用拇指抚摸着弟弟的唇角,小腹一团火热,可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冷。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起,柏岑夕费力地吞咽,那根滚烫的硬物捣弄着他的唇舌,逼迫得他眼角都渗出泪花来。
柏朝却仍觉得不够,他伸出手,按在柏岑夕的后脑勺上,往下一压,柏岑夕闷哼一声,被迫张大嘴巴吞吃得更深,圆润的龟头卡在喉间,他生理性地想要呕吐。
但柏朝没有松手,他按着柏岑夕的头,微长过耳的头发被扯乱,发烫的硬物在喉间顶撞,大力抽插,几乎要将胯间的那个人当做飞机杯来使用,柏岑夕呼吸不畅,发出急促的呜咽声,不断挣扎,但无济于事。
从前柏朝从来不会这样不顾及柏岑夕的感受,他的温柔体贴是柏岑夕最后的避风港,至少柏岑夕觉得,不管自己怎么胡闹,哥哥都会一直在那里,对于藤蔓来说,就算飘摇无所依靠,只要大树本身存在,就是此心安处。
这一次……终于是底线了吗……也好,至少不用提心吊胆了。
柏岑夕认命般闭上双眼,泪水打湿了睫毛,任凭硬物在口中冲撞,疾风骤雨般,让他无法呼吸,反复的抽插让喉咙像是被火灼烧,被迫张开的嘴脱臼一般酸痛,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柏朝扣住柏岑夕的后脑,仰起头,发出愉悦而压抑的喘息声,流畅的脖颈线喉结明显凸起,他不是个喜欢在性爱中使用粗暴手段的人,但不得不说这样肆意的快感很让人着迷。
尤其是这个被粗暴使用的人,是他一直捧在掌心里的弟弟。
他有些粗鲁地用力顶弄几下,喉间的软肉吮吸着,摩擦那处顶点,柏朝射了出来,浊液浓稠量大,柏岑夕被呛得几乎窒息,在柏朝撤出来后仍旧捂着喉咙呛咳不止,嘴角舌尖都是点点白浊,还蹭到了脸上,还有更多他来不及吐出来,已经条件反射地咽了下去。浓重的咸腥气味在唇齿间萦绕不去,柏岑夕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神中带着卑微和讨好,唇角因为拉扯而受伤泛红。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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