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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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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版番外 当川川去外面偷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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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舟抚掌,未穿鞋袜,赤着一双霜雕雪砌的玉足踱回了龙座之上,一双艳丽的桃花眸瞧向顾潮安:“顾卿漏夜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顾潮安躬身一揖,将香炉里的安神香点上,衣袂轻轻翻动,炉中的死灰便再度复燃,袅袅婷婷的香烟升起。

烧干了余蔚川满脸的泪痕也,烧的余蔚川口干舌燥,他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精神上稍有松懈,身体便鹞子似的打了个晃。

他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顾潮安。

国师甚至都没看他一眼,便又淡声降下了罚:“再加一刻钟。”

傅晚舟嗅着殿中淡淡的安神香味道,轻轻阖眸养了养神,在顾潮安淡漠的眼神瞧过来的时候,又慢慢睁开,示意顾潮安开口。

“西疆的楼兰古国又有异动,近些年来,西北连年干旱,观天象,未来十年间,这种情形都得不到缓解,只怕他们是打上了玛尔干湖的主意,如此来看,我大梁和楼兰终有一战,还望陛下早做准备。”

“不知国师有何良策?”

顾潮安从怀中取出一份堪舆图置于案上,亲自指与傅晚舟看。

……

二人商讨国事,不知不觉间天边泛起了鱼肚白。

三声鼓响,宣武门大开,眼瞧着是快要上朝的时辰。

余蔚川赤裸着臀,在冷硬的地板上跪的摇摇欲坠,根本达不到顾潮安对他的要求。

顾潮安也懒怠苛责他,只叫他每日晨昏定省时,褪了衣裤,到自己面前跪上一个时辰。

傅晚舟适时补上一句:“既如此,你这小穴也不必闲着了,将年前孤赏你的那套黄山玉打的玉势日日佩戴,这段时间,你便住在宫里罢。”

余蔚川又疼又冷,浑浑噩噩,不知道是怎么磕的头谢的恩,也不知道是怎么被几个太监给驾到后殿去的。

——

余蔚川躺在柔软宽敞的龙床上,浑浑噩噩地歇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臀上辗转反侧的伤势生生疼醒。

一睁眼,便见宫人捧着一套薄如蝉翼的里衣和一个暗红漆的盒子,里头明晃晃地放着昨夜傅晚舟说过的那一套玉势。

黄山玉乃是上好的暖玉,其质地细腻,温润灵动,收在后穴里最是能温养穴道,不多时便会腻滑如羊脂,含都含不住。

年前余蔚川含过两次便叫苦不迭,求着皇兄又撒娇又献身,傅晚舟才把他这每日的例行功课给免了。

现下再看见,真真是欲哭无泪。

更令他惶恐不安的是,余蔚川惊觉辰时已过,他来不及去国师塔给师父问早安了,还有那一个时辰的罚跪,也误了,还不知要受什么样的罪来抵。

魏子昂亲自托着装满滑腻羊脂的漆盘,拉开帷幔一角,恭敬道:“奴才伺候小王爷戴上玉势罢,陛下下了早朝,这会儿在御书房候着您呢。”

余蔚川趴在床上,犹豫了一下,听到傅晚舟在御书房候着他,登时再不敢耽搁。

羊脂油烧热了,用来润滑是极好的物件。

魏子昂小心翼翼地避开余蔚川的臀伤,沾了一点羊脂油替他润滑扩张好,红艳艳的小穴吞吞吐吐,显然已经很是习惯被这般玩弄。

他早便不是处子了,傅晚舟位尊九五之日便给小王爷破了身,这些年来罢黜后宫,就是怕这打小千尊万贵的小王爷觉着委屈。

陛下素日里有多看重小王爷,他们这些奴才是看在眼里的。

小王爷没心没肺地到外面寻低贱妓子偷腥,魏子昂与沐英这两个奴才知道了,都替傅晚舟寒心。

余蔚川佩好了玉势,换了一身亵衣,又好生洗漱了一番,浑身上下都带着淡淡的槐花香。

连月以来,阴雨连绵,江南不少地区都遭了灾,压在傅晚舟案头的奏折堆积如山。

傅晚舟没有给他外袍穿,戴罪之身,衣衫不整,也是惩戒的一种。

余蔚川在书房门口便跪了下去,赤着双足,膝行到了傅晚舟三步远的位置,叩拜请安:“川儿给皇兄请安,皇兄安康否?”

傅晚舟搁下朱笔,眸光明灭,似笑非笑地看着余蔚川道:“川儿以为孤安康否?”

余蔚川瞧见傅晚舟眼底下的乌青,心知皇兄昨夜没有休息好。

他紧张地抿了抿唇,呼吸都凝滞了几分,又往傅晚舟身边凑近爬了两步:“皇兄,让川儿伺候您罢……”

傅晚舟伸手捏住了余蔚川小巧的下巴,他纤纤玉指对比余蔚川的面如傅粉,一时间竟不辨谁白。

他俯身,亲了亲余蔚川昨晚挨了巴掌仍带着些浅红指印的脸颊,在他耳畔轻声呢喃:“你身后那个团子还能碰得?”

那自然是……碰不得了。

傅晚舟笑,单手穿过余蔚川腋下,将人捞起来,按在膝上。

余蔚川昨儿在砖地上跪了将近两个时辰,这会两只膝盖疼的厉害,又不得不忍着这痛爬,早委屈了。

傅晚舟的手指在他腰窝处流连而过,余蔚川嗅着兄长身上不知名的香气,渐渐安定下来,任由摆弄。

美人身上不必熏香,往往都是自带体香,兰桂亦为之逊色。

傅晚舟轻柔地拉下余蔚川的亵裤,两瓣小臀比昨日刚打完肿的还要厉害,伤势最轻的臀腿映入眸中也是暗沉的紫色,至于伤最重的臀峰,已经全然瞧不出原本的颜色了,黑紫黑紫的,将将要破皮,整个臀布满了硬块,不复往日之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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