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蔚川手淫的动作伴着啧啧水声越来越快,快感随之逐节攀升。
可直到时间又过了五分钟,余蔚川将自己玩的全身泛起了薄粉,前列腺液湿了满手,也没能如愿射出来。
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将他的欲望掐断……
呜……他好像射不出来了,不会是坏掉了吧,都说这个地方很脆弱,怎么能被人用那么大的力气捏呢,现在怎么办,难道要去医院看男科吗?可是欲望搅的他真的好难受,去医院那么远的路上估计都软不下来……
好歹他也是一名重点高校的研究生,要是被自己的欲望憋死,岂不是太丢脸了,死都死的不得安宁……
余蔚川痛苦又纠结,手上的动作却始终都没停,他沉重地喘息着,不甘心快感逐渐让渡为疼痛。
顾潮安诧异于他能坚持这么久不射,心中有了某种猜想,看着弓起身体半弯着腰的余蔚川,勾了勾唇角,倘若真是这样,那这小东西可当真是——天赋异禀。
几秒钟后,余蔚川的手再次加速,试着高潮,顾潮安掐准时机,冷然开口:“射出来。”
“啊啊啊啊——”
大片的白浊溅到地板上,还有一部分喷射到了小腹上,温温热热,提醒余蔚川他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为什么……Professor要他射,他才能射出来……
顾潮安瞧着,眼里似有流光闪动,果然,这小东西还真是天生的sub。
发泄过一次,余蔚川的情欲消退了大半,顾潮安估摸着他体内的催情药应该也已经代谢的差不多了,但自己不打算到此为止。
假如刚才是教训,那么现在,他想调教了。
顾潮安的手指接触上余蔚川的小腹,沾取了一点米白的精液后,移到余蔚川的唇边:“舔。”
余蔚川的大脑仍处于刚刚射过的空白期,下意识地听从顾潮安的命令,伸出舌头去舔顾潮安的指尖。
新鲜的精液有点咸,还有点苦,余蔚川尝了一口便想吐。
顾潮安睨他一眼,目光垂落,看着他道:“不许吐。”
余蔚川顿时想吐不敢吐,咽又咽不下去,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看着可怜极了。
顾潮安的手指还沾着余蔚川的涎液,就这样挑起余蔚川的下巴,动作优雅而不容抗拒:“怎么叫的这么大声,难道是想让大家都来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吗?”
余蔚川抿着唇,在顾潮安手中动作幅度极小地摇了摇头。
顾潮安的手陡然加了三分力道,余蔚川吃痛,闷哼了一声:“咽下去,说话。”
高材生憋得眼眶通红,喉结滚动了几次,才算勉强将嘴里那一小点精液咽下去:“我明明锁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
顾潮安神色淡淡,手上却又不动声色地加了好几分力道,直把生理盐水从余蔚川的眼眶里逼出来,才用了一个稍显疑问的语气:“你?”
余蔚川觉得自己的下巴都要脱臼了,连忙改口:“您……您是怎么进来的。”
顾潮安真是觉得他傻的可爱,傻的他都不忍心继续逗弄下去了:“小笨蛋,难道你锁门的时候就没有发现门锁的坏的么?坏了好几天,检修工一直没有来修理。”
“我觉得检修工人应该也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里自慰,还恰巧被办公室的主人抓个正着。”
顾潮安这么一说,余蔚川的脸色腾地一下红了个彻底,水润润的眸瞪着眼前这个人,他这是在和他开玩笑么,还是调侃……他还是对这样的顾潮安要更熟悉一些。
但顾潮安这高超娴熟的调情手法和这令人腿软的压迫感,余蔚川脑子一抽,将一直以来的疑惑问出口:“您、您是dom么?”
顾潮安不置可否,在余蔚川眼中这便是默认了。
他咽了咽口水,鼓足勇气,接着道:“但我应该不是sub,您不能强迫我……”
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顾潮安眼里的冷意越来越重:“跪下。”
余蔚川顶着顾潮安寒冷的目光,没动,腿却不由自主的越来越软,直至膝盖抵上坚硬的地面,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发生,余蔚川羞地白皙小巧的耳朵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顾潮安勾唇,目光轻蔑,抬起脚,踩上余蔚川的小腿,用坚硬的皮鞋碾磨脆弱的皮肤,听着余蔚川在他脚下痛苦地呻吟而无动于衷,亲眼看着余蔚川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再次硬的流水。
白炽灯在顾潮安身上晕开月白光晕,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冷天神。
顾潮安一字一句道:“犯了错的小朋友不配得到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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