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洲正敞着逼在儿子怀里吃早饭,才被赏了环的阴蒂被掐在指尖随意虐玩,惹得他不时呜咽出声。
这场景本来并不少见,让人难堪的是他的儿媳正看着。
不过齐锦也没好到哪去就是了,小淫畜脖子上挂了狗绳拴在桌腿上,正撅着肥屁股舔吃盘子里的粥,舌头一下一下地伸出来费力地往嘴里卷,可惜每次都只能吃到一点点,好半天过去了盘子里一点没见少。
顾瑟说要拿他当畜牲养,就真的天天系着绳子要齐少爷跪在地上过日子。齐锦一点委屈也不敢露出来,只拿自己当下贱东西伺候主子们。
“嗯嗯啊——贱阴蒂要被掐喷了——呜宝宝轻点玩我……”顾砚洲一时受不住,到底没顾面子在齐锦面前浪叫起来。
顾瑟食指并拇指狠狠弹在他一颗软嫩水蜜桃一样的卵蛋上:“谁叫你不好好吃饭?不许喷,不然今天给你这两颗贱东西锤烂掉!”
顾砚洲抽泣着求饶,他已经快一个月没被允许射过了,一对儿卵蛋圆鼓鼓胖乎乎,里头胀满了浓精。昨天又挨了顾瑟的教训,被捆在机器上用棒球棍砸了半个小时,才成了这副烂桃子一样又肥又肿,粉嘟嘟像要爆汁的样子,是一点儿也经不起折腾了。
可是也不想吃饭,他得过轻微地厌食症,直到现在也不太爱往肚子里喂东西,总是两口就想撂筷子,回回被气狠了的顾瑟狠抽一顿才哭着继续吃。
老男人故态复萌,勺子放回碗里,动作优雅矜贵:“烫。”
一点儿也看不出是不想吃饭找的借口呢。
顾瑟冷笑,他搅到温度正好才舀进他碗里和齐锦盘子里的粥,烫个锤子烫。
就是欠收拾。
“烫是吗?行,我重新给你舀一碗。”
他说着去了厨房,留下顾砚洲一脸懵,重新舀的不是更烫吗?
齐锦暗戳戳为傻白甜公公默哀一秒。
顾瑟端了碗刚盛满的粥出来,叫顾砚洲抱着腿坐到桌子上去。
可怜的父亲只好在桌沿抱着M字的长腿把嫩逼露出来,他在顾瑟走近了后偷偷拿手背去挨了下他手里的瓷碗,手背立刻烫红了。
老男人眼睛也红了,知道自己这个早上不会好过了。
他很乖觉地自己用细长的指把逼唇扒开,一口嫩红的骚洞也微微挺起来。
顾瑟不吃这套:“这会儿知道卖乖,早干什么去了?上面的嘴不吃就喂下面这张,我看看你这贱货是有多挨不住烫。”
顾砚洲嗫嚅着道歉:“贱货不敢了……宝宝别生气……啊啊——!”
一勺滚烫的热粥灌进逼穴里,热度沿着小口爬进内壁深处,可怜的逼嘴儿立刻变得滴血一般的红,被灼烧似的疯狂阖张起来。
顾砚洲尖叫着可笑地一下一下向前挺逼,像是这样就能让抽搐的粘膜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