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锦这一天过的凄惨,晚上是顾瑟搂在怀里哄着睡的。
磨得烂肿的小逼和屁眼儿给上了药,顾瑟探手去摸,还烫呼呼的:“疼不疼?”
疼当然是疼的,只是爽也是真的爽。齐锦夹着麻绳仰直了脖子喷了一地的水,但也不影响他卖可怜:“疼的,这里也疼,老公给摸摸……”
顾瑟的手被他带着放到两颗软软弹弹的卵球上,小东西手感不错,还微微发烫,顾瑟也就心甘情愿地缓着手劲给他揉。
齐锦蹭近了贴着他的脸,有肌肤饥渴症一样黏人,顾瑟哼笑一声开始羞他:“早上谁给骚畜生洗的澡?”
小狐狸红着脸乖乖回:“二哥给洗的。”
他想起来自己早上赤身裸体跪趴在院子里,被二哥像收拾贵重仪器一样仔细清洗,就羞得睫羽一颤一颤。
顾瑟摆弄牲畜一样掂了掂手里的囊球:“这里洗干净了没有?”
齐锦紧闭着眼点头:“……洗干净了的,哥哥拿刷子刷过了……”
他当时卑贱得只剩个畜牲样儿了,腿分的开开的,向后撅高了屁股,一条腿抬起来,是公狗排泄的姿势,把吊在腿间的两坨软球露出来给人用硬毛刷上下刷洗,一对儿贱卵被刷地一甩一甩的,齐锦还得哭着谢谢二哥愿意花力气清洗他这头贱畜。
顾瑟还不放过他:“这两口脏逼贱穴呢?都好好捅进去刷过没有?”
齐锦呜咽一声:“有的……都有的……先把大阴唇刷过一遍,然后…然后捅进去刷了贱逼,二哥说老公没给开苞,就很浅很浅地转着刷了一圈,骚屁眼也是,灌了水把骚肠子刷了好几遍……”
他在这样自轻自贱的凌辱中蜷住了脚趾头,又不敢敷衍老公的问话,一句一句事无巨细地都答了,才敢抱住人哽咽几声说好羞,是没有脸的贱畜牲了。
顾瑟抱着他啄两口:“这么乖,是老公的乖乖宝贝才对。”
又哄着他说是怎么给二哥舔屁眼的,舔了多久给人舔喷的。
齐锦被哄得软成一块儿蜜糖,自然没有一句瞒着的:“二哥扒着屁眼儿,让淫畜舔里头的骚点,戳了两下就喷了,好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