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回来。”
邢湛辞目光顺着他父亲过于卑劣的眼神后望向那双搭上小妈妈双肩的手。
厌恶感丛生。
白庭树在原位被邢仁商压制得无法抽出身,抬眸看向坐在他对面位置的邢湛辞,便与他目光交汇。
只是双眸相视,不必开口而言,仿若也能读懂他眼中,心中想要传达之意。
【等我回来。】
邢湛辞手中点着一支烟,随着幽转蜿蜒的回廊向远处望去,似是望向什么,可那尽是一片黑暗。檐上耷拉着冒着烛光的小灯笼,腾起缭绕烟雾将其笼罩,上头绣着的花样图案在光下覆盖模糊。
这时,一个婢女端着托盘向他走来。她定睛看去,就看见了那里伫立的高大身影,忙停下身朝他示意。
“少爷好。”
邢湛辞闻音转身,弹下抖落在指尖的烟灰,看向那个有些矮小瘦弱的婢女,和她盘中紧盖住的中药。
药汤过于苦涩的味道在他鼻间萦绕不止。
“这是给父亲送去的?”
“正是。”那位仆人一直不敢抬头看去,总觉得少爷今夜心情不太好。
“去吧。”他摆摆手让她过去。
“是。”
邢湛辞看她匆忙离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拐角处。蓦然笑了一下,那一抹微小的笑混着气声在暗夜下更显魅惑人心,勾人牵魂。后把那一根未吸完的烟踩在脚底下狠狠挪搓才将其熄灭。
不留一点火星,只成了一摊随风而逝的灰。
“你个贱货,和我上床还满足不了你吗?”
后庭院的屋内传来阵阵的激烈碰撞声,和细弱的呻吟声在里被碰得破碎。
邢仁商快速抽插着身下让他垂涎三尺的曼妙身体,嘴中不断说着粗话。
“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踏出一步,是谁让你擅作主张的?嗯?”
邢仁商抓过白庭树扭过一旁的脸让他直视自己,脸上淡然泛起了红印。
“求求你,放过我吧。”
白庭树在他身下被迫承欢,身体里那根东西带来的疼痛感让他难以完整说出一句话。
邢仁商气喘吁吁地在他身体里内射了一发,趴在他发香的身上先是小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从桌旁随意抓了一把药片放进嘴里咀嚼吞咽,迫不及待把已经虚脱成泥的白庭树翻转身体做成跪趴的姿势,他兴冲冲地将那根在肉穴里已经浸泡的油光水亮的巨根拿出来,将自己带着粗茧的手指捅进去。
白庭树被刺激得一紧,身体不自觉开始颤抖。
在里面射得极深的精液被手指不断搅拌间顺着邢仁商的指缝缓缓涌了出来,从股间流淌到大腿下,渐渐那里床单上便湿润了一片。
然后他才把那串已经染上蜜汁的佛珠给拉了出来,白庭树难以抑制地蜷曲着身子,那个异物在他深处逗留许久,更是被邢仁商的粗壮捅进了未曾设想到的深度。
“你看看,这么多水。”
邢仁商看着佛珠上的淫水往下滴落,啧啧称奇,不愧是人间尤物,让他即使在他身上肏干数十年也不见厌烦,反而更加贪恋他这幅看似虚弱无肉的身体。
他将佛珠拿出来把它戴上了白庭树纤细手腕处,在烛光灯下发着莹润的透泽光芒。
“你把它吞进去的时候知道我有多兴奋吗?”
低头看着他的菊穴被搅弄得一张一合,似是在默声勾引着他继续,他胯下原本疲软下来的肉棒在白庭树传来的稀碎娇喘声中变得肿胀难忍,便开始将肉棒放在他紧小柔嫩的菊穴周围摩擦,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正想继续捅进去销魂一夜,突然想到了什么,便下了床。
白庭树原本紧绷着的身体在看到他下床后,以为邢仁商今日兴许不会再继续做了,暗自松了口气,正想坐起有些发疼的身体,就见邢仁商从马褂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邢仁商赤身将那个东西套在了挺立的肉棒上,上床把准备逃离的脸色苍白的白庭树重新拉回了胯下。
“怎么?怕了?”邢仁商将他光滑白皙的双腿挽住,将他整个人扯回抵在自己的胯下。“这个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完还不等白庭树开口,就猛地一撞将整个肉棒契合进了他的身体里,直到囊带根部,过于肥软滑嫩的肠道肉壁将他那根大屌包裹住并主动吸吮,紧得让他不由得仰起头舒服叹息。
白庭树被他猛然撞击痛地兀自半张嘴巴,眼眸有些许涣散,后面的话让他难以说出。大脑变得空白一片,只记得尤其是那个带着凸起的硬套让他感觉更加疼痛难忍。
眼眶里蓄起了眼泪,将掉欲落的被他在接下来的疯狂猛动下往下流起了泪,身体里那个奇怪套上凸起的硬东西咯着他柔嫩的肉壁,并使劲研磨着肠壁,他惶恐不安地推着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邢仁商,仿佛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身体会被捅裂开。
“好疼…真的…好…疼…”
“求你…拿…出来…求你…”
他的话语在凶狠抽插中支离破碎,邢仁商见状并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有兴致地将他整个双腿合并对折,双腿猛蹬床扳,开始由上而下呈平行状对他进行激烈攻势。
“骚货,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有多淫荡?”
“是不是很舒服?草,真爽啊,你这身体怎么操都操不腻啊。”
邢仁商看哭得梨花满面的白庭树在他身下蛰伏扭动,原本清高明月,胜似谪仙的那张面孔变得情欲满载,愈加迷蒙。两人抽插处渐渐漫起了淫靡白沫,柔滑股间也流下了些蜜汁,看得他性欲更是上涨。
砰砰啪啪的撞击声在房间里不曾停歇,白庭树压抑着自己因为接下来的快感带来的叫喊娇吟声。
这是痛苦,是疼痛带来的摧残,不是极乐。